在这章开始之前,为了让你们更好的理解剧情,不至于在看完这章之后,让各位看客老爷把我当成一个逻辑混乱的精神人士看待,我打算在这章开始之前,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理解一下世界观。
虽然这些东西我不太愿意讲,可毕竟为了不让看客老爷们骂我是神经病,我不得不讲。并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这么讲很容易节约时间,不费脑子,然后将节约出来的时间来用去打游戏......
之前我说了:旧帝都很繁华对吧?但其实我没说完全。在繁华的前面我还应该加上四个字:相对而言。
而为了让各位看客老爷们更加好理解这个相对而言比较繁华,我打算举我们五六十年代中国的上海,澳门,以及香港作为例子来比较。
在很久之前我就说过,本书瞎扯的老皇帝执政那段时期,这个国家非常穷,因为刚肃清完本国的侵略,所以国家基本上没什么钱。而且本书中的国家又是个没机器工业的封建社会,所以即便是修生养息了近四十年,本书现在给它设定的年代还是大致相当于中国的五六十年代,也就是说:国库很穷。
注意!不是全国很穷,而是国库很穷。
曾经有人告诉我,当时的国家全国各地都很穷,然后我信了,因为不止那人这么说,就连我看过的很多历史书上都这么说:当时全国上下所有人(注意!是所有人)都吃不上饭,靠挖野菜活着。
但现在,谁要是在跟我这么讲,我就一口盐汽水喷在他的脸上,然后对他说:你他妈趁早洗洗脸清醒一下!
因为这话应该这样说:当时国家“绝大部分地区”都很穷。因为当时的极少一部分,比如我之前说的上海和澳门之类的,人家有些地方根本就不穷!
为什么呢?因为人家在全国解放之前,是某租界,有经济贸易,有的是钱。而至于打土豪分田地这等事......我记得当时我们那敬爱的***曾经派亲爱的周总理去了一趟上海,接见了当时上海内的许多大商人,并开了个会,然后——经济贸易恢复了。
经济贸易恢复了是不假,繁华也不假,可还有一件事,就是当时上海的经济贸易恢复和繁华,跟当时的老百姓可没什么关系。毕竟当时正处于恢复阶段,即便是当地贸易繁华——当地大商人有钱,有工厂,然后工厂招人,帮着国家解决百姓的生活问题,可那也招不了多少人啊。所以该穷的,还是穷。
所以到现在,你应该明白,什么叫做:相对繁华。意思就是:当地很富,但只有一部分人,老百姓很穷,但却占绝大多数人。
不过这玩意儿,就是我为了你们能够理解本书这段章节写的,不算数,就是瞎写,所以千万别认真。就当个乐子看就行了,千万别对号入座!
而至于古兰集那边为什么有钱,也很富,汉德森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内就能在这个处于百废待兴,刚刚恢复的国家赚到那么多钱?这就要用当时的澳门和香港来举例子了。
你要明白,当时这两个地方还没回归,有外国人帮着弄经济,很有钱......
所以总的概括来讲就是:本书的旧帝都就是当时的上海,繁华,但相对。而古兰集那边的部族就是当时的香港和澳门,有外国人(三大部族)管着,所以很他妈有钱。
而为了各位看客老爷能够更加好理解本章,还有一个例子必须要举。那就是当时的生活情况。
刚才说了,本书现在的剧情是:带入五六十年代的本国。那本书旧帝都的百姓生活情况就要说一下了。简单来讲:就是穷,然后吃不饱饭。但当地商人很有钱,想吃什么吃什么。
那既然百姓都吃不饱饭,那么当地百姓会上学吗?答案是:会,而且还不少。要具体来说的话就是:当时的本国学生下乡了解一下?
那么问题来了,当时的学校吃得饱饭吗?我再举一个例子:我在上初中的时候,曾在历史书上看到这么一条信息,简单来讲就是:在当时本国曾给研究原子弹的那些院士每月按量发放一些压缩饼干。
从这条消息上你可以看出一下两点,一:国家国库很穷,二:在当时,就算是研究原子弹的那些院士也吃不饱饭,不然国家也不会从牙缝上硬挤出一点压缩干粮来每月补给那些院士们了。
而这等事要是代入本书,那就是:既然研究原子弹的院士都吃不饱饭,那本书学院里的学生除个别家里有钱的之外,岂不是饥一顿饱一顿?错!饥一顿饱一顿那是研究原子弹的院士,而学生则是:有顿饭吊着不死就可以了!
好了,预防针时间结束,现在接入正题。但切记!以上看着乐就行了,千万别对号入座!
经历过三个多月的旅行之后,我带着装满大麻的商队来到了旧帝都。而来这里的原因,除了之前我对我那老丈人说的之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
我很清楚,古兰集那边人太多了,多到已经不容任何一个人在那里插足,而且龙蛇混杂,僧多粥少,什么人都有,根本不方便我在哪里发展。于是我将眼光放在了远处,一个他们绝对涉及不到的地方。虽然我身边还有我老丈人的人跟着,但这却并不妨碍我。
因为自打我说出要去旧帝都发展的那时起,我的老丈人很可能早就知道了这一点,但他却没有阻止,因为我现在是他未来的女婿,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一点。因为我在这里发展好了,对他是有益的。
但这并不是说,他会安心的放我离开,任我在旧帝都发展。为了防止我做大,以后摆脱他的控制而自立门户,在来的时候,他刻意将一名掌柜安排在我的身边来管账。也就是说,我以后在旧帝都的所有花费所需,全都必须经过他的同意,才能花出去。
当然,也包括花在旧帝都各大小官员身上的孝敬钱。
可以说,在我老丈人的心里,他觉得只要掐中了我的钱财来源,就绝对能够防止我做大。因为要在这里立足,就要买通这里的个大小官员,然后就要用到钱,用数额非常大的金钱来收买那些官员。
我承认,在来到旧帝都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做的这等事,的确是恶心到我了。因为除了在打通生意上所必须的钱财之外,我那老丈人安排给我的掌柜,丝毫不多给我半分。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只能按部就班的来按照我老丈人那心中的安排来做。
但凡事总有例外,终于,在经过数月的摸索之后,我找到,并开辟了一条我老丈人绝对想不到的新路——那就是去拉拢旧帝都学院内的学生和老师!
要知道,虽然旧帝都现在没有皇帝坐镇,但以前终究还是当过帝都,有过皇帝,所以现在即便是皇帝不在了,那曾经留在旧帝都的东西,比如当时名扬天下,广收米尔斯帝国才子的国家第一学院,现在还坐落在这里。虽然名头现在已经被新帝都的第一学院给夺去,但终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不说当时,即便是现在,米尔斯帝国的朝堂中,还有不少京官,是出自这旧帝都曾经的第一学院的。
而我,现在则盯上了这曾经的帝国第一学院。并用一个很低的价格——一个在很久之前,估计连这学院的门槛都迈不进去的价钱——见到了这学院的院长。其理由是:我要资助他们。
很奇怪对吧?我现在这么一个连钱都被人给管着的小商人,竟然能资助这个帝国曾经的第一学院?为什么?因为它现在很穷,穷到连发给学院讲师的钱都快没有了!
而至于它为什么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说到底,还是因为老皇帝的关系。当时米尔斯帝国还出于被侵略状态的时候,这曾经的第一学院的院长就亲自带着一批讲师和学生上了战场。结果很明显,盛名之下无虚士——就算老子头上带着的那顶第一的名头没了,可老子的学生和讲师们终究还是第一!
具体结果是:当时这帮人刚上战场,还没找到组织,不明白当时形式,在就只有那么一张地图的前提下,这名院长就带着那一帮子讲师和学生,趁天黑一锅端了当时米尔斯一整个军团的粮食储备。
他们干的很欢,尤其是当时的院长——他是一名半只脚踏入圣境后期的火系法师,而他的身边,也有不少修炼火系的讲师和学生。我很同情当时镇守粮食的拜卡灵军队。那一把火,不仅直接烧光了一个拜卡灵军团储备的粮食,甚至还烧死了当时拜卡灵守在那里的一名将领,以及若干士兵无数。
然后,这曾经第一学院的院长和讲师学生们,就打出了名头,并入了当时老皇帝的眼。
但这,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尤其是在当时的院长脑门一热,冲到人堆里,被拜卡灵元帅设计,用多名圣境给击杀之后,这事情就更坏了。
不久,班森的师祖横空出世,然后这场多达数十年的战争就结束了。而当时上战场的那批讲师和学生,自然就入了老皇帝的眼,然后,事情就坏了......
当时的老皇帝在看到这些猛人之后,心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些人待在旧帝都太屈才了,应该让他们去现在的第一学院当讲师,为我王朝的广大学子们讲学啊!
于是,皇帝下令,两家学院合并,成为帝国真正的第一学院。然后......没成。
为什么?因为两家学院都不同意。
即便是当时的旧第一学院里的领头人,院长没了,可那学院中剩下的那批讲师,以及新任院长,和现在的第一学院中的院长和讲师,他们都不同意。
在听到皇帝的命令之后,那现在的第一学院中众人的念头是:让我们合并?那合并之后,学院里的人听谁的啊?是听我们这批新学院的,还是听那批旧学院的?而且就算是我们合并了,那在合并之后用谁的教学方式教学啊?并且教出学生来之后,是算他们的,还是我们的?而且合并之后,那学院的名字又该怎么算?写我们的还是写他们的?
所以不行!
而旧学院的讲师们,那就更干脆了:合并?开什么玩笑!当初老子身后这第一学院刚建出来之后,那新第一学院的院长还没生出来呢!现在让我们跟他们合并,啊?它够格吗它!
总之一句话:老子们就是瞧不起那新第一学院!——就算老子们头顶上这第一学院的名头没了,可老子们教出的学生,终究是第一!
所以不行!
于是,在皇帝的面前,这两家学院就这么闹了起来,然后闹着闹着,就把当时暂代新学院院长的副院长(正院长负伤,不能管事,疗养着呢)给惹火了。原因是当时旧第一学院的新院长和讲师们在发现跟他们商量合并的是副院长,不是正院长之后,他们就联合起来给这名副院长写了一封信,大概意思是:你算个什么东西?跟我们商量?叫你们正院长出来!
然后,副院长上火了。
然后副院长采取了措施,然后,安度因老公爵插了手,然后,旧学院就歇菜了。
其原因是,当时的副院长之所以能代理正院长管理学院,除了其本身威望高,本领强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朝内站半边天的安度因老公爵是他的师兄!朝堂里有人!人家还在学院上学,当学生的时候,位子就在这名老公爵的身后坐着。
人家是课上好学生,课下好朋友。更况且在战争爆发的时候,这两人待在同一军团中一起并肩子作战。用大白话来讲就是:我俩虽不是亲生,但却远胜那亲生的兄弟。
所以,在这名胜似亲生兄弟的副院长上火之后,当即就找上了安度因老公爵,说:哥,你兄弟我被人骂了,弟弟我一个人干不过,哥哥你自己看着办吧。
然后,安度因老公爵就出了面。并在见到当时的皇帝之后,他也没说什么不同意合并之类的,只是说了一句话,就把旧第一学院给弄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他说:陛下,这样不妥。既然要为我国培养才子,那就不应该只培养一处,应该处处培养。
果然,狐狸还是老的精。你不是不同意合并吗?那好,我直接把你解体,让你连学院都保不住!
然后,没经住安度因老公爵忽悠的皇帝,就这么同意了。于是,一道圣旨下去,让这个心高气傲,实力强大的集体,给变成了心高气傲,实力分散的个人。
通俗的来讲就是:把你学院中所有有能耐的讲师全都分散到国家的其他学院里,让你们学院中的讲师全去倒插门,去当其他学院的上门女婿!
于是,旧学院彻底歇菜了。
但事情还没完!
因为当时的朝堂里,还有不少大臣是旧学院的学生。所以于情于礼,也得拉自家学院一把。
于是,他们上了书,痛骂安度因老公爵这是在残害国家教育体系。于是,安度因老公爵还了手。然后,皇帝的处理结果就是:同意安度因老公爵的奏折,将旧学院中的一部分讲师给分散到其他学院倒插门当上门女婿,但保留旧学院的整体,不分散,留下一部分讲师继续在旧学院教学。
这可就缺了大德了!
当时的副院长一看这样,他心里就立刻高兴的开了花——你们不是厉害吗?你们不是团结起来瞧不起人吗?那好,现在我看你们还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换句话说就是:老子心眼小,当初你们闹到这么欢,是因为你们人多,我不好下手。而且即便是下了手,那当地的官员碍于你们人多,威望高,也不敢下。但现在,你们没人了!
于是,在这名心眼小的副院长以及安度因老公爵的安排下,旧帝都的官员们又给这支离破碎的旧学院来了这么一手:国家发下的教育经费一律减半,学院中,国家原本应该给的讲师待遇再一律减免,但却扩大学院中的招生。让你们现在不仅连讲师们的工资都发不起,还额外附送你们一批麻烦。
你们不是说:即便头上没有了你第一学院的名头,可教出来的学生还是国家第一吗?那好,我就看看,如今你们连讲师的工资都发不起了,那你们再教出来的学生,还是第一吗?
所以,加上以上这些,在加上本章开头的那段预防针,现在看客老爷们应该知道:现在没多少钱的汉德森,他是为什么想,也能资助这如今的第一学院了。
因为对于汉德森来讲:这多好的一个机会?国家没钱,学院没人。省吃俭用发下来的援助又被当地官员给横宰一刀,就连学生,也在安度因老公爵的刻意窜索下,扩大了好几倍!搞得原本就饥一顿饱一顿的学生和讲师,更是雪上加霜,连饭都吃不上了!
所以这曾经的第一学院,才会同意我的资助。因为对于现在的旧学院来讲:这蚊子再小,它也是肉啊!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时间问题。现在距离当时皇帝下令解体,旧学院已经过去四十多年了,在加上地方官员那帮狗腿子不停的折腾,这旧学院是怎么支撑下来的?
答案很简答,我之前也说过:在当朝皇帝大行(死了)之前,当朝太子坐镇旧帝都。而太子的学业,也自然由旧帝都最好的学院来教。换句话说就是:当时的太子,班森那时的皇帝,是旧学院的学生!
自家学院有难,那当太子的自然就应该拉一把。不过也就仅限一把——支持自己那些在朝堂中任职的同窗们不让旧学院解体,以及每月送自家学院一点钱,好让他们支撑下去。
而至于当朝太子为什么不对培养自己的学院一拉到底,直接反对安度因老公爵的奏折,那是因为:他是太子!不是皇帝!下这个旨意的是他爹!而支持这个旨意的,是他的老丈人(当时已经结婚了)!
所以他不敢......
所以,这旧学院才能支撑到现在。
而我,则在这个旧学院最困难的时候,向它伸出了援手。
我没有拿出多少钱(想拿也没有)去援助这家旧学院,但现在在我眼前的院长还是感谢我的援助——因为在那些安度因老公爵的狗腿子的关注下,旧帝都内的大商人纷纷都不敢去援助他们——而我和旧学院的感情基础就此打下。
我没有大火爆炒,而是小火焖炖。
我告诉他们:我现在没有多少钱,但我会每月按时资助他们一些。也就是潜移默化的,让他们在感激我这么做的同时,让他们慢慢的变成我的人。但这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样的做法,却引来了另一个人的关注,那就是当朝的太子。
对于这自家的学院,这太子是十分的关心在乎,以至于我前脚刚从旧第一学院的门迈出,后脚就有人跟我接上了头,对我说:太子请您过去一趟。
搂草打兔子,不仅打到了兔子,还打到了一头鹿!但却是一头长着锋利的犄角,能将人开膛破肚的雄鹿!
见到太子的第一眼,这当朝的太子便差人将我给绑了起来,刀架到脖子上,他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不敢撒谎,因为骗不过,而且身边还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但我也不敢说,因为这等事要是真说出来了,那我就是结党营私,要杀头!即便我不在朝堂之中,也不是官员,可我现在这等行径,却完全可以按照朝中官员结党营私来定义。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这等事即便要说,那最好也要等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两人之后,才好说。
于是,我抬起了头,在当朝太子的关注下,将目光看向了身边那几名将我按在地上跪着,并拿刀架在我脖子上的侍卫。
然后太子沉默了。他看着我,心中在不停的盘算。他盘算的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却明白,等他盘算完了,就是决定我生死的时候。
末了,坐在我眼前的太子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然后挥手,吩咐左右下去。并在屋内只剩下他和我之后,才张口对我说:“说吧,你这么做,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出了关于我为什么要那么做的一切,并反复强调我的价值,以免在我说之后,这眼前的太子还是一挥手将我给砍了。
所以我说的很慢,也很清楚。
于是,在我说完之后,太子又沉默了。他反复的看着我,心中举棋不定,但我现在却十分清楚,他在为什么而烦恼。
我的大麻能带来许多的金钱,要是他得到了这批金钱,就相当于有了一个取之不竭的金库。并在即位之后,他就能用这些钱,去做一些现在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
所以他沉默了,但却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他问我:要是他同意我那么做,并且还站在我身后为我撑腰的话,那我能给他带来什么?
我如实回答:利益,金钱,以及能用这批金钱所能带来的一切。
然后他又问我:是否忠诚?
我向他俯首,发誓永远效忠。
然后他走到我的身前,并在解绑之后,亲自将我从地上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