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瑟夫走在庄园里,看着眼前华丽的庄园,下意识的感觉有些不对,从心底涌现出一阵阵恶寒,好像有什么人藏了起来盯着自己。
就好像习惯洗单间淋雨的南方人去北方澡堂子里泡澡一样不舒服。
[嘁,也不知道门口那两个站岗的有没有被发现,虽然这里没有多少人,但是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乔瑟夫压了压军帽,模仿着电影里军人的正步走端着枪,天生就会的生命波纹开始帮助乔瑟夫微微调节身体姿势,使乔瑟夫的身体姿势趋近与乔瑟夫的想象:笔直、稳定。
沿着小路上,好像巡逻一样走着,与几个人擦肩而过,乔瑟夫深舒了口气,但是被盯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乔瑟夫感觉自己浑身爬满了东西。
“啪”
一只手拍在乔瑟夫的肩上,吓了乔瑟夫一大跳,窜出去数米远。
还没等乔瑟夫站稳,身后就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新兵哟,巡逻的时候不要那么紧张。”
“是!长官”乔瑟夫模仿电影里的士兵,,下意识的就大声的回答了出来,但是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不对,自己是英国口音,**与英国敌对里。要暴露了!
乔瑟夫顾不上被围攻的风险,刚准备转身扫射,就感觉自己后腰上,顶着一个圆柱体。
乔瑟夫浑身一僵,脖子上一阵冰凉,脑后的声音变得有些阴沉:“松开你的手,把枪扔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然后准备好交代一切。”
乔瑟夫直接松开了手,枪掉在地上,乔瑟夫双手高举,五指岔开,示意手里什么都没有。
乔瑟夫脖子上的冰凉撤回身后,枪口依旧抵在自己的后腰,而且还是肾脏上。
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来,摸着乔瑟夫的手臂与腰部,没过一会,乔瑟夫手上的手环,腰带上的两把枪,还有揣在兜里的一堆零碎的小东西,比如纸牌、细线、小刀片什么的全都被扔在了地上。
忽然感觉身后的的枪放了下来,紧接着被大力的一脚揣在自己的屁股上。
乔瑟夫踉踉跄跄的摔倒在地上,身后的人哈哈大笑:“哈哈哈,一个耍戏法的演的还挺像的吗,来,捡起地上的东西,给我表演一个魔术吧。
如果能让我这双可以看清蜜蜂扇动翅膀的眼睛都看不出来,那我就让士兵把你扔出去,而不是把你的尸体扔出,我德军亲卫队的突进队员:多纳文说道做到。”
乔瑟夫翻过身,看着身后站的笔直的德军军人,双手背在身后。
乔瑟夫随手拿起了一副纸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边脸上满是不忿之色抱怨着。
“嘁,下次再也不和那帮混蛋打赌了,说是就是个有钱人的庄园,潜入进去拿个能证明是室内的物件出来就给我五百美元,结果竟然还是德军的地方。”
说着乔瑟夫无缝切换到了一副手艺人赔笑的表情“多纳文先生,您想看点什么?”说着,乔瑟夫把扑克从盒子里拿出来,盒子里面的牌印的不是普通扑克牌的印花,反而是权杖、圣杯、宝剑与星币,不同号码的牌,印花也略有不同。
牌组在多纳文眼前翻飞,好像一只只蝴蝶,但是却从没离开过乔瑟夫的双手。
多纳文直接从翻飞的牌组中拿出来了一张,放在眼前。
看着手里倒过来的牌,牌上是一个男人,背负着十根沉重的权杖,艰难的向前走着,便把牌翻了过来,牌面对着乔瑟夫:“你这张牌上的花色还有特别的什么含义吗?”
乔瑟夫把手上翻飞的牌收好看了,撇了一眼多纳文手上逆位的十权杖,微微一笑:“多纳文先生,您准备好放下重担了吗?”
多纳文有些疑惑:“你在说什么?”
乔瑟夫微微一笑,扑克牌上瞬间绽放出光芒,多纳文只感觉浑身如同升天一般的舒畅感穿全身,脑海中浮现出与同伴在战场敌后的惊险刺激生与死之间的极致快感,两腿下意识的一软。
就在这一瞬间,乔瑟夫将舌头下面一只藏着的一粒水弹翻了上来,太阳波纹汇聚到舌头上,猛地一口将水弹吐出。
水弹打在多纳文的额头上,波纹直接灌入多纳文的大脑,让多纳文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但是突如其来的刺激也让多纳文从快感中猛然惊醒了过来,强硬的意志硬顶着身体的快感和大脑上波纹的刺激,让深刻在自己肌肉里的反射弧直接拔枪射击。
多纳文对着乔瑟夫连开三枪,等到第四枪的时候,枪口已经飞过了乔瑟夫的头顶,恍惚间看着见乔瑟夫完整腰捂着胸口,欣慰的勾起嘴角,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乔瑟夫捂着胸口,深吸一口气,太阳波纹缓解一下内脏轻微的震伤,撩起了衣服,看着身上紧身的衣服上面的甲片上嵌着的两颗子弹。
乔瑟夫抹了把冷汗:“呼,还好穿着防弹衣。”
乔瑟夫看向瘫倒在地面上的多纳文,与掉在地上的消音手枪,走了过去,捡起了那把枪,端详在手里的这只枪,修长复杂的消音枪管,钢铁原色,但是看起来就很坚硬,宛如一只钢铁螳螂,迅捷,致命。
乔瑟夫轻挑的的吹了声口哨“surprise,是把好枪”说着,又看向脸上带着欣慰倒下的多纳文
“真想不到一个普通人也能有这样强大的意志力,这人一定是一个强大的战士,如果不是被波纹牌给阴了,正面打起来说不定我会挨顿毒打。”
乔瑟夫看着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多纳文,直接用手上从多纳文手里拿来的枪横过来指着多纳文,另一只手五指岔开,半遮眼前,让太阳底下的自己好受点。
撇着地上的多纳文,乔瑟夫把枪插进了自己的腰带上,收拾好地上的零碎,松了松因为插了三把枪,所以有些窄的裤腰带,整理好衣服,看着倒在地上的多纳文,叹了口气。
“你的枪我挺喜欢的,那把枪就当是你的买命钱咯。”
说着,边扛起瘫倒在地上的多纳文,找了处阴暗的角落,拿出路上顺过来的绳子,把被自己扒光,就留下来底裤的多纳文绑在一门迫击炮上。
看着光溜溜绑在炮管上的多纳文以及旁边一团被自己划成破布一样的衣服,笑呵呵的走了出来,看着不知何时安静了好多的院子,乔瑟夫挠了挠头[所以,我该去哪里找路因叔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