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龙听了那个年轻人的话,眉头微皱,怎么走到哪儿都有这样的垃圾?
南宫馨也是心生不悦,本来和炎龙聊得正开心呢,没想到半路冒出来一个如此多事的家伙,看到他那个故作风流的样子,南宫馨就恶心。
“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你吧?”南宫馨冷冷地道。
“呵呵,以前不认识,那现在认识也不晚啊。”那个年轻人一点都没在意南宫馨的冷漠,依然不知死活地继续纠缠道。
“我不想和你认识,请你走开吧。”南宫馨见过不要脸的,可是没见过他这样如此不要脸的,语气中已经带有怒意了。
那个年轻人好像也没有想到,在寒星门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有人竟然不买他的账,不禁心里发怒,但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心里恶毒地想到:竟然这么不识抬举,一会儿我一定让你在我胯下生不如死。
“既然这样,那在下就先走一步了,希望姑娘能够安全地离开这里,哈哈哈”说完大笑着离开了。
旁边的人在他进来以后。全都是闷头吃喝,不敢抬头,等他走了以后。才纷纷向南宫馨这边投来同情的目光。
炎龙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刚才之所以没有直接对他出手,一方面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另一方面也是看他修为太弱,只有分神期,不屑和他计较,不过那个年轻人临走前的威胁之言,让他生出了杀意。
到了现在,两人也吃的差不多了,本来还想多待一会儿,可是被那个年轻人一绞合,也没了兴致,炎龙向南宫馨低声交待了几句,就一起起身向外走去。
炎龙神识发现那个年轻人并没有走远,等他们从酒楼里出来以后。那些人就开始远远地跟着他们,炎龙也不理会,带着南宫馨继续向城外走去。
城外倒是很空旷,炎龙两人此时站立的地方,正是属于酷寒的一面,空中还不时地飘着雪花,炎龙两人就这么站在这儿,等着不远处的那伙人靠近。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啊。”刚才那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无耻地说道。
南宫馨看了看炎龙,没有说话,她知道今天这些人恐怕要埋骨于此了,虽然她不喜欢打打杀杀,但是炎龙要是真要杀人的话,她也不会说什么,何况这都是为了她。
“你是寒星门的少门主?”炎龙冷冷地问道。
那个年轻人看了炎龙一眼,眼中满是不屑,在他看来炎龙根本就没有什么修为,跟凡人无异,对于他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修真者来说,炎龙就是蝼蚁,他不知道此时他在炎龙眼里,连蝼蚁都算不上,只是个死人罢了。
“不错,我正是寒星门的少门主,小子,我劝你还是赶快滚开,看在这位姑娘的面上,我可以饶你一跳狗命!”那个年轻人傲慢地说道。
“哈哈,好,很好。”炎龙气极而笑,从他进入修真界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送你一程?”炎龙冷冷地道。
“恩?”那个年轻人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不由大怒。
“既然你自寻死路,那我就送你上西天!”说着单手成爪,掐向炎龙的咽喉。
要是普通人被他这样来一下,恐怕当场就会被捏碎喉骨,气绝身亡,但是炎龙不是凡人,更不是普通人,就在他的手将要接触到炎龙的喉咙时,之间炎龙右手轻轻一拂,看似缓慢地抓向那个年轻人的手爪。
那个年轻人看到炎龙如此动作,眼中更是不屑。
“螳臂当车,不自”还没等他说完,后面的话就已经变成了一声惨呼。
“啊!”
那原本抓向炎龙的右手,此时已经软软地垂了下去,虽然表面上看来没有任何伤痕,其实他的整个手骨,已经被炎龙的一击,击成了栗粉。
那个年轻人一边痛苦地哀嚎,一边不可思议地望着炎龙,可是怎么看炎龙都不像是个修真者。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将他杀了!不,不要杀死,我要把他抓回去,慢慢地折磨!”那个年轻人再也顾不上保持风度,面目狰狞的道。
那些陪他一起出来的人,哪儿会想到在两极星,还会有人不知死活地招惹少门主?刚才事情发生的太快,还没反应过来,少门主已经受伤了,此刻回过神来,同时大喝了一声向炎龙扑去,不抓住这个“罪魁祸首”,回去可没法向门主交待啊。
炎龙冷然地看着向自己扑过来的众人,没有一丝怜悯,宇界自动开启,那些人还没到炎龙跟前,就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连渣都没剩。
“啊!”那个年轻人已经忘记了疼痛,惊恐地看着炎龙,仿佛是看着魔鬼一样,刚才的傲慢、嚣张尽去,有的只是无边的恐惧。
“前,前,前辈,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你,饶,饶了我的狗命吧。”那个年轻人跪在地上不停地向炎龙磕着头。
看到他这幅样子,炎龙更是鄙夷。
“告诉我寒星门在哪儿?”炎龙开口问道。
“啊,在,在,在离,离此处百里之外的雪元山,前辈我知道错了,你就饶我一跳狗命吧,你要是想去寒星门,我这就带您去,您想要什么东西,我一定求师傅满足前辈的要求,求求你了,”
“闭嘴!”炎龙大喝道。
“馨儿,想不想去寒星门看看?”炎龙转身对着旁边的南宫馨微笑着道。
“去寒星门干什么?你不会又想去灭人家门派吧?”南宫馨想到炎龙以前的光辉历史,不由问道。
“呵呵,到时候再说,要是寒星门门主对这小子的惩罚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既往不咎,不过要是他们一心袒护的话,那么也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炎龙随意地说道,可是旁边的那个少门主听了炎龙的话,脸“刷”的一下,变得雪白。
“灭门?”那个所谓的少门主,此时是真的怕了,要真是那样的话,就算他师傅也保不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