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彻夜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苏轻韵醒来时已太阳高挂,而她动一下就觉得浑身撕扯着疼痛。
在心里又把方奕山又骂了一遍,咬牙切齿得恨不得把他身上的肉咬下一口来。
不过,一想到昨夜方奕山被她抓破了的胸膛和肩膀,她又洋洋得意起来,反正她不舒服,方奕山也没好到哪里去。
“媳妇儿,你醒了?”方奕山进门来,一向冷硬的面容上浮出了淡淡的笑意,竟还有点神清气爽的感觉,他三两步走到床榻边,望着坐在床上的苏轻韵,放柔了声音说:“为夫已经做好饭,也将家里的野味全都收拾好了,媳妇想要些什么,为夫一会儿吃过饭后就去镇上给你买。”
“你怎么还在家?”苏轻韵侧头,忽略方奕山的问题,不悦的问他:“人家农民伯伯都是起早贪黑的去劳作,你倒好,大早上的还在家里没出门,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方奕山身子僵住,望了苏轻韵两眼,轻笑了一下:“不,为夫良心不会痛,也不觉得羞愧。”末了意味深长的说:“毕竟咱们家没田没地,不用起早贪黑。”
床上不还坐着一个吗?他有什么好羞愧的?
苏轻韵斜睨着方奕山,冷嗤一声:“所以,你现在是自甘堕落吗?”
抬头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只见阳上三杆,天色极好,苏轻韵又数落:“咱家没田没地不是你自甘堕落的借口,你要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得养家,你得奋斗你知道吗?”
“为夫知道。”方奕山神色暖暖,点了下头:“媳妇放心,为夫会将你养好的。”
苏轻韵扯了扯嘴角,这个话题继续不下去了,便又问:“你刚才说你要去镇上,可是要将野味儿拿去卖了?”
“嗯,卖了换银钱,给娘子买几身好衣裳。”
“算你识相。”苏轻韵挑了挑眉,狐假虎威的问:“既然要去镇上,怎么大早上的你还在?难道不知做生意要趁早吗?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这都大早上过去了你还没出门,你这是想偷懒吗?”
“不是,为夫是想等媳妇起来一起吃饭。”方奕山抬手摸了摸苏轻韵的小脸,声音放柔了说:“昨夜弄疼你了,为夫心里不放心,得看你无事才能出门。”
“……”
玛德,好好的干嘛动手动脚说这样酸不拉几的情话?
她本来还想再凶一下的,但是敌方都开始举白旗示弱了,还让她如何穷追猛打?
“哎呀,行了行了,烦死了,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苏轻韵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伸手推了推方奕山:“你赶紧去将饭菜准备好,吃饭就赶紧去镇上去,别去晚了晚上还得摸黑回来。”
“好,衣服在这里,媳妇赶紧穿好就出来吧!”方奕山伸手在床边捞起一套干净的衣裳递给苏轻韵,低声说:“为夫去外面等你。”
语罢,俯身在苏轻韵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这才起身离去。
抬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苏轻韵竟然觉得心里有点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