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演戏卖惨卖人设嘛谁不会?谁还不是个多才多艺的小仙女了?
苏轻韵眼神悲痛,眼眶猩红,面色憔悴不堪,羸弱瘦小的身子后退一步摇摇欲坠,仿佛她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她咬着唇瓣,小手揪着衣摆心中很是纠结,面上又透着隐忍。
强忍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了,苏轻韵眼眶中的泪珠大滴大滴的滚落,她咬着唇瓣哭出了声:“你骗人,大伯你骗人,你刚来时明明说要把我们娘三赶出上河村,把我的聘礼给堂哥娶媳妇,再搬夫君给我们家建的大房子里,再不管我们的死活。你现在怎么能颠倒黑白呢?”
“胡说八道,你这话是从何处听来的?”苏新贵立马反驳:“我们是一家人,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虽然他心里也是如苏轻韵所说那般想的,但此时被苏轻韵直接点出来,他脸色就很不好看了。
“祖爷,若是今日之事没个了断,就是将我们娘三往死路上逼。所以今天无论如何,家一定是要分的。”苏轻韵清丽的声音中带着坚定:“若是我爹泉下有知,也定不会让我们娘三受这些委屈。”
“这……”苏根正犹豫了,毕竟分家这种事,也是要看别人自家怎么安排的,他就算是族长,也不能干涉别人的家事不是?
“祖爷,您若是替荷花做不了主,荷花便让里正爷爷替荷花做主了。若是里正爷爷也做不了主,荷花便去寻乡长,县长……”
苏轻韵顿了顿,眼神决绝:“反正不管怎么说,总会有人能替荷花做主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苏新贵一听苏轻韵还要去寻乡长县长,立马眉头一拧,脸色不渝的说:“左右都是一些小事,岂能去麻烦乡长县长?荷花,你也不小了,怎么能这般不懂事?”
“荷花,你真是狠了心的要跟我们苏家断绝关系?”苏新贵咬牙,心中暗恨。
苏轻韵摇头,掷地有声:“我是苏家人,岂能跟苏家断绝关系,我只是想分家而已,大伯可不要混淆视听。”
“荷花,就算你想分家,你也要明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苏刘氏上前,神色暗嘲的说:“你昨晚都已嫁做人妇了,娘家的事你可就别操心了吧?”
苏周氏接话,语气有些嚣张:“苏荷花,你果真是个烂心肝的祸害,都嫁人了还把手伸到娘家来不说,竟然还敢为了这么点小事去寻乡长县长。有能耐你去啊,我倒是要瞧瞧,这些家常小事乡长县长大人会不会有心思管。”
“……”
苏轻韵暗自咬牙,本来她不想太过激的,毕竟虽然她的脑海里有原主的记忆,但对上河村来说,她还是很陌生的。
本来还本着冤家易解不易结的想法,不想将人得罪干净,也不想暴露自己太多。
呵……
殊不知,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眼眸微微一闪,苏轻韵的脸上挂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若是熟悉她的人都该知道,得罪她的人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