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涌水令牌得瑟一下,继续维持原样,天一扬扬眉,刚想开口,却见天穹道:“西门玄休。”“在。”“你可以退休了。”“呃……属下……”“你们家的东西都喜欢折腾,干脆回去窝里折腾好了。”紫罗刚想问啥时候西门丞相倒戈到天穹那边去了,却见天一大手轻拂脖颈,弄得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四门主和四祭司除去西门玄休,躲在一旁咬手指,这是个毛状况啊?都啥时候了,冷不冷啊老大,他们泡在冰冷的水池子里都粉久了吧?黑龙老大和娇妻调情,弄得满园春色不说,白龙老大整小白整得刚入伙的小白脸色黑一下白一下的,都是个啥气氛啊?先前谛听的恐怖血腥一扫而光,叫他们这群配角来干啥来的?当配角不容易啊!四门主和四祭司难得心心相惜,抹一把辛酸老泪。
属下互相抹泪,老大互相得瑟,将那泉涌抛诸脑后,令白虎令十分郁闷。他难得启动出来,本想好好玩上一把,就遇到谛听一事,正好试探试探各人实力。白虎令是力量象征,历来择最强的人为主,黑龙白龙目前旗鼓相当,叫他还真不好说结果如何。
“呃,我们好像把废帝给忘了。”紫罗难得记起这么重要一事,将天一一腔暧昧生生击碎。黑龙扁扁嘴,偷不到腥只好正色道:“对哦。”四门主再次绝倒,老大,就一句对哦完了?“还有疫病。”紫罗嘀咕道,不能忘本呐,她此行的目的是这个说。“那是一回事。”天一揉揉太阳穴,“查得怎样了?”徐德铭道:“属下跟踪废帝到了此地,似有机关,被他溜了。”天一皱眉,“还有其他密室?”“多半是,先前废帝进来地泉,走的也不是这条路。”
这下就麻烦了,白麒歹毒诡诈,若再不根除,麻烦可越来越大。天穹哼了一声道:“什么人都来掺一手,你还真是惹事!”“总比某人连事都没得惹好。”紫罗汗颜,这俩人咋就这么孩子气呢?
“喂!你们有完没完啊!”那水泉道,天一伸手一抓,揪住水泉道:“还不现形?”那水泉嗖地变成一尾巴,蔫了蔫了地摇晃两下,一只白虎现身出来,水也不知不觉退了。“这就是白虎令啊?”紫罗好奇地摸两把虎毛,哇,柔软舒适,真好摸。白虎被黑龙制住了要害尾巴,很郁闷地道:“再摸就是调戏!”紫罗抽了抽,得,真不好玩,谁没事调戏一头老虎呢?
“天一,正好冷,把皮扒了做地毯!”“好主意。”天一转转眼珠,“从哪儿开始扒呢?”“呃,还是让我说两句吧。”西门玄休硬着头皮上去,天一才放了手,白虎眼含热泪朝自己人奔过去,祭司大人啊,我总算找到组织了!乖,莫哭,这些主子都不是好惹的料,没看见本祭司也没辙么?西门玄休用眼神无声地交流着。那啥,咋没见朱雀这么倒霉的?白虎十分冤屈地呜了声。笨!朱雀是凤凰家的么,没见过偏袒自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