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亲王带来的人里,也不全是只顾用蛮力的莽夫,不乏有脑袋好用,聪明机智的人。
有一人想着,这东西终究和人不一样,就算刀剑不入,它也做不到像人一样动作敏捷,反应迅速。
如果从后面攻击它,一定能找到它的破绽,将它击毁。
于是,他快步跑着绕到了它的身后。
谁曾想,那人刚到这东西背后,还没有所行动,就被它粗壮的铁木胳膊往后一抡,给甩出了十几米外,当场昏死过去没动静了。
德亲王带的那帮人彻底傻眼了。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他们用力攥紧了刀柄,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东西,丝毫不敢懈怠,腿脚则慢慢的往后退,往后挪。
可没有人再敢同它动手了。
简直就是以卵击石,白白送命的份!
“这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刀砍不动,箭也射不死,还能自己动……”有人压抑不住内心的疑惑,问出了声。
“我也不知道……可从……从来……都没见过……”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段家的‘机关铁木人’!”
“这就是‘机关铁木人’?”
江韧见人都退缩了,心中怒火更盛,他愤怒的咆哮道:“都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给本王杀了他们!”
“王爷,这东西太可……”
此人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江韧抽刀给捅死了,温热的血滋出来,溅了江韧一手,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凶狠扭曲,“你们谁敢退一步,不等你们被杀,本王就先要了你们的命!”
闻言,剩下的十几个人,握紧刀把,又朝段樾冲了过去。
这次根本不用段樾出手,“机关铁木人”简简单单耍了几下,就全搞定了。
刚刚还提刀向前的人,这会儿全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了。
“德亲王,你真是欺人太甚了!”段樾适时走向前朝江韧一字一句说道,“都有人证明我没有杀害你儿子了,你为何非要出手杀我?!”
“你该死!”江韧咬牙切齿的说道。
段樾眯起了眼,“德亲王何不把话说清楚一点?我为何就这么该死?!”
江韧始终不肯说原因,只反问道:“你当真不知?”
段樾笑了,“瞧德亲王这话说的,我必须该知道么?”
江韧猩红狠厉的眼睛盯着段樾看了一会,这位年轻人面容清秀俊美,似笑非笑,表情寡淡的很,就连他这个常年浸淫官场的人,一时都没办法分清楚段樾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行了,我看在德亲王老年丧子,悲痛欲绝,一时失去理智的份上,今日之事,就不与德亲王计较了,若德亲王还是固执己见,那我便要同你好好算算我这几位兄弟的命到底值什么了!”段樾冷声说道,桃花眼深邃无波。
杀死一个人太容易了,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惩罚。
她可要好好留着江韧的命。
带的人或死或伤,江韧也明白此时的局势与他不利,他正要叫起来躺在地上呻吟的人离开,段樾又开了口,“常叔,派四个人,帮德亲王把世子的尸体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