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阿牛!”牛大夫上前扯了一下阿牛。阿牛一挥手,抱着水莲站起身向外走去。
“阿牛,你要去哪,你要到去那?”牛大夫跟着阿牛向外跑去。
三天三夜,尤君梦一路马不停蹄的奔驰着来到灵溪县,下马后向医馆走去,满脸愁容的牛大夫坐在堂中,他猛然瞥见尤君梦的向他走来,不禁的呆了一呆,猛的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忙走出柜台向尤君梦拜去。
“小民参见郡主。”
“不必多礼,牛大夫,阿牛来你这里没有?”尤君梦微微有些焦急。
“阿牛?来过,哎...”牛大夫想起了阿牛抱着水莲走的那天,绝望、毫无生机的神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牛大夫,是不是阿牛,他,他出了什么事?”尤君梦关心的问道。
“阿牛倒是没有什么事情,有事得倒是那个可怜的女孩啊...”
“水莲姐?水莲姐怎么了?”尤君梦从牛大夫的口中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郡主您认识水莲?哎,水莲这孩子命苦啊,大前天的晚上,阿牛带昏睡着的水莲来这里的时候,我给她把脉,当时我就知道水莲已经快不行了,可是没想到水莲却走的那么快,三更天没到,水莲这孩子就,就...哎...”牛大夫摇头不住的叹气,似乎在感叹红颜薄命。
“水莲姐,水莲姐真的,真的走了吗...”尤君梦几乎站立不住,倒退了,几步才站立住,泪水,没有意识的从脸颊上滑落,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
“虽然水莲只和尤君梦相识一年,可是二人的关系却已经好似亲姐妹一般,每天尤君梦都会水莲写字看书,儿水莲则会教他一些针织女工,二人彼此毫无间隙,突闻水莲伤逝,尤君梦的顿时如遭雷劈,脑中一片空白,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整个人傻傻的站立在那,似乎不愿意接受眼前的这个事实。
“水莲姐,真的,真的走了吗?”泪水依然从面颊上滑落,白皙的面颊上又多了一道泪痕。
“水莲是一个孤儿,被他的爹娘捡回来后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娘身体一直不好,而爹爹又好吃懒做,整个家基本上都是由水莲一个人支撑起来的,若不是水莲,这真个家早就跨了,可惜啊,这早就死了,这一辈子都是茫茫碌碌,还没有想过一天清福,就这么匆匆走了,真是薄命...”
牛大夫摇头叹息着,轻轻的诉说着水莲的不幸,周围停着的人们也开始长吁短叹,纷纷议论这个可怜的孩子。
“阿牛呢?他去了哪里?他怎么样了?”
“阿牛这孩子根本没有办法接受水莲的死,那天晚上抱着水莲的尸体整整做了一夜,第二天一看,整个人跟死了没什么区别,才二十岁,整个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眼睛都哭出了血,最后阿牛抱着水莲的尸体走了,至于去了哪里,这个老头我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