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婳闭着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大副度抖动着肩膀,想要把男人扣在她肩膀的大手甩掉,同时还迷迷糊糊嘟囔到:“嗯~别动!好累哟,我要睡一会儿!”
这温温软软的声音就像春日里的微风细雨,拨动着男人的心弦。
苏锦年本身已是微醺的状态,而微醺的男人要比酩酊大醉的男人更易动情,也更难易自控,大有一种雾里看花水中花月般朦胧又美妙的意境,况且他本就对楚婳的身体有着极度的兴趣,甚至是无法抗拒的------
看着那半是娇俏半是妩媚的小女人,男人积聚着浓浓情潮的墨眸越眯越细,嗓子干涩得像是要着火了一般,最终闷闷地吐了一口气,猝不及防地扬起手扣住女人纤细的腰肢,轻而易举地把她从满是水的地面上捞起,一个旋身把她困在了墙壁和自已炙热的怀抱之间。
楚婳,这是你自已送上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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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苏锦年幽幽醒来的时候,楚婳还沉浸在梦中。
醉酒再加上过度疲累,楚婳难得睡了一个又长又沉的好觉。
床很大很大,被子亦是,楚婳侧身蜷缩在了大床的另一侧,苏锦年则是偏向另一侧,所以他初醒来、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透过来时,还没有觉察到身边有一个人。
潜意识中他知道,他昨晚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她带了回来,而且最后一道防线也没有坚持住,疯狂地要了她,可他以为她像之前一样,在半夜的时候睡醒过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悄然离开了。
以前有很多次,即使她到最后累得睡了过去,可是半夜醒来后又悄悄离开了,甚至有几次她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所以,这一次,他想当然的以为她又悄悄溜走了。
可是,等苏锦年慢慢半起身伸手拿起手机,摁亮屏幕后,借着那浅浅淡淡的光芒眼角的余光觉察到另一侧拱起了一小团,下意识中他忙不迭扬手摁亮了床头的壁灯,随即又像是不太相信似的扯了扯被子-------
看到那露出来一小半的乌黑脑袋,那双覆着迷蒙的墨眸里流露出浓浓的惊讶与错愕。
她竟然没有像以前那样,悄悄离开。
就在苏锦年望着那乌黑的脑袋有片刻的失神时,寂静的空气里隐隐约约似有若无的像是渗透进来了交谈声。
苏锦年眸色一闪,忽然转头看向门口,虽然听不太清楚,但是他能确定有人来了。
微微皱了下眉,苏锦年掀开被子快速起身,拉开衣柜随手拿了件黑丝绒睡袍披在了身上,看了一眼那个依旧沉睡的小女人,遂提步朝外面走去。
直到闪过墙壁,苏锦年才看到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大概是昨天晚上抱着那个女人进来,关门不太方便就随便用脚带了一下。
微不可及地叹了口气,苏锦年暗暗在庆幸,还好他醒来了,否则的话后果有点严重。
除了他和楚婳外,公寓的门卡还有一张在他母亲那儿------
与此同时,一楼。
苏母与刘婧正有说有笑地走进来,两个人正在讨论年后要去哪里度假。楚婉去世后,苏家和楚家的关系并没有生分,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每年过年两家都会一同去国外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