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雍麒苍白魅惑的颜面没有任何表情,狭长的丹凤眼眼里更是没有任何光彩,多年不可言的生活,早已麻木,也得不到任何愉悦感。一把推下女人,说:“把衣服都穿上,一件都不少!”
男人已经站了起来,开始穿正装,考究精良,纯手工的白衬衫黑西装。
不得不说,当朱雍麒穿上一身正装时,身姿气质,加上那张苍白却魅惑的脸,特别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说不出来邪魅盅惑。
如果不是很了解他的人,很容易被他的外貌所迷惑吸引。
当男人手持一条黑长,油光锃亮的皮鞭。
女人才瞪大眼睛,浑身颤栗,声音都变的岔音,摆着双手很慌的说:“不…哥哥,你不是都答应我,再也不那样对我了吗?”
男人舔着森白牙齿,狭长眼眸阴冷,看着瓷娃娃般的妹妹,手里掂着黑皮鞭,语气沉稳有力的说:“什么都没有这个有感觉,除非我找到下一个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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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拿出一条同样黑色的软皮绳,拽着自己同母异父,正努力挣扎,试图抗拒的妹妹,绑在床尾。
大力掐开女人的嘴巴,粗暴的再往嘴里塞进那条白色毛巾。恶狠狠说:“听到你们女人的嚎叫,我就发自心底的反胃,浑身起鸡皮疙瘩,比听杀猪叫都恶心。”
用净白骨骼分明的手,拍了拍妹妹瓷白惊恐的娃娃脸,继续说:“辛亏你这张脸,长的像我们朱家人,而不是你那个丑陋的父亲。”
还没有开始,只看着那黑色油亮的皮鞭,女人的脸上已经泪水纵横,含着毛巾,呜呜…的求饶,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光彩,全是祈求之色。
房间里
噼里!…啪啦…!随着一声声破空响起,黑鞭子甩起,落下抽到皮肉上,隔着时间段的。再一声空中划破气流的尖锐如哨响,紧跟着是抽打落到女人身上的噼啪声…。
甩鞭抽起的声音…和含着毛巾,也会发出的呜咽声…还有踢撞到床尾的…噗腾声…充斥耳膜。
执鞭在手,每一鞭都是够狠,并使了全力,但是绝对间隔速度不快,他最欣赏的就是这样慢慢的享受,一鞭又一鞭,有节奏的鞭鞭到肉。
缓慢的速度,眼睁睁看着布料纤维爆开。
再看着碎裂的纤维里,皮肤逐渐泛红,看着再次落下的鞭子让皮肉绽开透出血色。
逐渐慢慢的血痕累累,却听不到任何一个哀嚎音调,他是真的不喜听到那些对他来说刺耳的声音,从骨髓里厌恶。
这一刻,他感觉他就是古代奴隶主君王,拥有无限权利,可以任意鞭笞奴隶,无论对错与否。
缓慢的速度对受刑者,仿佛凌迟。比快鞭抽打,都更为让人痛苦胆寒。眼看着黑墨色,如蛇的刑具凌空,向着自己抽来,却无处躲藏,只留下狰狞痕迹。
朱扬已经有段时间,没享受过这等待遇了,心底的浓浓恨意和咒骂!还有真实的惧怕,她怎么就忘记了,她这个所谓的哥哥就是那么变态残暴!
从后背以及胳膊上传来的是火辣辣,好像皮肤被撕开或是硫酸腐蚀,开水浇烫一样的感觉。
朱雍麒唯独不满意的是,眼前场景中:女人口含着白毛巾,妆容哭花的黑一条、红一条,像鬼一样,面容扭曲。
腿脚乱踢乱蹬发出的,噗腾声音,整个人像蛆虫一样蠕动左躲右闪,严重影响了他的审美观。
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可以不用含着毛巾,可以不哭的稀里哗啦,不胡乱踢蹬,承受他的鞭刑,那该是多美美妙,可惜世间是不会有这样的人。
更何况是硬条件是身份的人,那些猫猫狗狗不如的女人就算了,身份卑微就更加没有美感。就如同眼前这个女人那么卑微下贱,却是自己的妹妹,有一半相同的血液。
从有记忆起的那天,他就对那些装模作样,端着架子女人。不分年龄的,发自骨髓的既向往又厌恶,可又脱离不开,分外执着。
他不愿回忆年幼和少年时的记忆,可记忆这个东西,就深深的钉在他的大脑里。挥不去,抹不掉!连午夜梦回,都藏不住那些憎恨和厌恶、!
年幼时是自己那个所谓的好母亲,和那些个所谓正直的好主任,不偏袒的好老师。还有那个老头子!直到青年时代,为了权利之下的利益,那一步又一步!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纯净二字!
好久没有享受这种刑罚,给自己带来的舒适感,虽然并不是很满意。
朱雍麒拿起床上锡壶,转身暗中在壶中又加了一星点浓缩佐料,把软口嘴塞到朱扬嘴里,说:“来点吧,今天辛苦你了,以后只要你不犯错,我就不会这样对你。”
朱扬脏污污的脸,失去了开始瓷娃娃的精致,低头大口的把水烟壶里的雾气吸入肺中,才感觉身上不那么刺痛,还有点飘忽的感觉。
朱雍麒看着朱扬贪婪的吸入这些雾气,狭长原本经常半眯的眼睛睁大,异样光芒一闪而过,嘴角不经意的弧度,显示了他内心的欣喜。
心里暗想:我的好妹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蛇蝎心肠吗?想引我走一条不归路?呵呵,看看咱俩是谁先归去。
那个老头子不敢认你?可是!只要他在世一天,你在我们朱家,就是人质一般的存在。
知道17岁的时候,我为什要那样对待你吗?因为在我的心里,我根本就没有妹妹这么一说,你也根本不是我们朱家的人,你就是那个女人和外人的野种。
还当着我们朱家父子的面,真是欺人太甚。我有今天,都是你们给的。日后你们的下场,也都是你们自己一铲子、一铲子挖的。
我们不用比谁比谁更加肮脏,因为我们都泡在一个充满腥腻臭虫的池子里。
面子上再光洁,衣着上再鲜亮,昂贵香水喷的再多,也掩饰不掉骨子里,散发的腐臭。
反正我们都是一类人,不是一起下地狱,而是一起从地狱走出来,从你我出生那一刻起就是。
开始天真的我,还以为我有了一个妹妹。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永远都要陷在黑暗的影子里,被知道缘由的人唾弃。我只能一个一个的去撕碎。
看着朱扬的面目表情,从上身的鞭伤痛苦中脱离,渐渐进入飘忽张狂的状态。
朱雍麒没有理会自己妹妹的索求,转身推开重重的房门出去。
和外面的两个黑衣大汉说:“不许进去,直到明天早上,房门不许打开。”没有一个人敢去违反他的命令,因为他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位朱公子的手段。
至于房间里面,受了极痛苦鞭笞刑罚的朱家小姐,需不需请医生治疗,或是送创伤药品。两个守门的黑塔,呵呵,不是我们不善良,谁当家谁说的算,我们只是打工的,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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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的家里,文宣公馆18号。
外围层层防护。整个房子很坚固,墙体可以屏蔽信号。特别是三楼主卧室和后挖的一层地下室。小楼外还有一片浪漫的玫瑰蔷薇花海。
从外观看和周围别墅小楼,没有任何区别。只是4年前,他以房子漏水透寒为理由,围上施工防护网布从新翻修。这个从新二字,其实应该是重建。
朱雍麒来到地下室,在房间中心,撬起的石砖下有一个暗格,提出一个非常古旧厚重的绿皮铁箱。
这些年里,那些女人、男人的嘴脸,还有一笔笔的账,他都记在这个铁皮箱子里,还有他们可能有的下场,和已经有的下场。关于记账问题,某公子有自己的独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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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的时候。
放学回来,看见自己的父亲徘徊在家楼下,抽着烟一根接一根。才有六七岁粉白透净的朱雍麒,童声的问:“爸爸,你怎么不上楼回家啊?”
朱爸爸摸着他的头,眼神闪躲的说:“小麒你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说放学在学校踢球吗?”
朱雍麒踢着地上尘土,说:“他们都不和我玩了,那个谁说:是他妈妈不让他和我一起玩的。”
朱父眉头皱成川字说:“谁这么说的?”
朱雍麒气呼呼的说:“还能有谁?就是穆望堂呗。反正他最近看我都不顺眼,有事没事老找茬儿。等哪一天,他一个人落单,我非好好跟他干一仗。”
朱家父亲厉声道:“小麒,你敢。我告诉你,和谁你都可以发生争执,不愉快。唯独这个穆望堂,你不可以和他打架,知道吗?你要尽量和他做朋友,甚至成为好朋友?”
朱雍麒抬起头,不明白的看着父亲,说:“为什么?他都讨厌我,不和我玩了,我为什么和他做朋友。”
朱家父亲说:“你还小,你现在还不懂,以后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懂。听爸爸的,努力和穆望堂成为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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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懵懂的朱雍麒,怎么会那么听从父亲的嘱咐。在一次放学的时候,和跟他差不多大的穆望堂,就因为谁不跟谁玩的问题。而大打出手!
两个小男生打架,也没个轻重。从叫骂到互推,两个小人都是红了眼睛,当扭打到一起的时候,下手都挺重。小拳头左右开弓,孩子打架手指抓挠、扔石头,大都是基本项目。
穆望堂听他母亲说,不要和朱家小孩子玩的话语。虽然母亲没说过原因。可在他心里,平时慈爱端庄的母亲,能说出这样的话语。那就不玩吧!
反正他也不喜欢朱雍麒,白白净净的长相,一点也不像个男孩子,还特能拍马屁溜须学校各科女老师,以及班主任和教导主任什么的。
每次有点什么坏事情,都是他自己先摘的干干净净,把坏事情推给别人,让别人挨老师们的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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