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高峰落入我公安人员的包围圈,看看围得像铁通一般。这家伙看看走不掉了,心下暗暗叫苦,眼睛骨碌一转,打算来个浑水摸鱼。于是,他干脆放弃了抵抗,却沉下了脸,歇斯底里的呼喊:“干什么?连我都不认识了?退下!”
然而,没有人理他。几个公安干警不用分说,就给他带上了手铐,直接押走了。高峰一边走,一边挣扎“混蛋!我要见局长!”
“会让你见得,高组长,别来无恙?”闫小东出现了。“你?你陷害我!兔崽子!”高峰一见到闫小东就勃然大怒,盯着闫小东骂道。
高峰胡搅蛮缠,是为了混淆视听,让干警放松警惕,伺机逃跑。“高组长,你就别冤枉好人了,大伙等着看你的杰作快一晚上了。高组长不仅艳福不浅,诬陷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的!”干警赵喜堂挖苦道。
赵喜堂一顿挖苦,把高峰彻底挖的羞愧难当,灰溜溜地低下了头。“押下去!”闫小东吩咐道。
高峰被押走了。闫小东迅速带着公安干警,冲进了房地产公司,直扑保安室。
哗啦一下,保安室的们被撞开了,公安干警的枪口同时对准了躺在床上的保安老头。那老头惊恐万状,一骨碌爬了起来。
“你们?”保安老头战战兢兢,直哆嗦着。“七大爷,怎么是你?”闫小东倒奇怪起来,傻了眼。
闫小东明明看见有个像七大爷的老头,样子极似郑山虎,贼眉鼠眼出来侦查过,怎么转眼间就不见了。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不,不可能!闫小东相信自己不会看错。那现在真的七大爷站在自己面前,又怎么解释?闫小东晕了,恼恨自己又粗心大意了,可是又无可奈何。
“立刻收网!封锁房地产公司,捉拿郑山虎!”闫小东迅速反应过来,带领干警们四下搜索。
七大爷见他们走了,关上门,神色紧张,急忙把床往里推到墙的位置。不料竟发出“吱”的一声。
这一声,却非同小可。被刚刚出门,没走远的闫小东听到了。闫小东立刻想到:“屋里还有人!”
原来郑山虎真的就潜伏在保安室,他没料到高峰会自投罗网,把公安人员这么快就引出来,打乱了他的计划。郑山虎更没料到的是闫小东会突然杀进来。就在闫小东冲进来的那一刻,郑山虎匆匆忙忙躲进了了地下室。七大爷也在慌乱中,没有把床复原,导致床和墙壁之间留下了一条细缝。这七大爷还暗自庆幸闫小东他们没有发现这个秘密。
闫小东出身少林,在加上这些年,在公安占线上的历练,已经非常成熟,有一套独特的办案经验。保安室里发出的这一细微声音,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不会放过案子里的任何一个细节。
闫小东来不及思索,直接返了回去。“呯”的一声,闫小东又撞开了保安室的门,公安人员也跟着冲了进来。“快!把床挪开!”闫小东双手握枪,对着床底下。
床被挪开了,床底下露出了一块地板,显然被掀起过的痕迹,地板的一侧明显落下了一小堆灰尘。虽然小,但也非常明显。
“打开”同时几支枪悄悄对准了地底下。地板掀起了,露出了一个黑洞。闫小东握着枪,示意了下小赵,抢先第一个下了洞。小赵和两个干警也一前一后跟着下去了。
闫小东刚走了几步,就发现洞豁然开阔了,原来是一个足足有二十几平米的地下室。地下室和通道之间有一个梯子,下了梯子,就进入了地下室。
闫小东紧握手枪,四下环视,地下室没人。“好家伙!都是群属耗子的货!”闫小东气极了,这般家伙们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活动,还隐藏的这么厉害。
闫小东脑海里同时掠过一连串可怕的问题:“姐夫的房地产公司究竟有多少秘密?姐夫到底是什么人?郑山虎为什么选择房地产公司?郑山虎和姐夫是什么关系?”
“组长,这还有洞!”一个公安人员又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洞。打开后,原来是密室的另一个出口。
闫小东吩咐干警们顺着出口出去看看。他们走着走着,穿过很长的一段通道,到了尽头,同样是推开一块地板,从另一个出口钻了出来。
闫小东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定睛一看,原来是花园里2号,竟是李兰的家。通道口就设在李兰的床底下!闫小东诧异极了,责怪我公安人员查案竟如此疏忽,漏掉了这么一个可怕的环节。公安小赵委屈地说:“是高组长带人搜查这儿的”
小赵见闫小东沉下脸来,赶紧说:“郑山虎肯定是从这逃走的”闫小东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示意收队。
郑山虎作为A市通缉的大毒枭,又一次在闫小东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闫小东怒不可熄,想到姐夫牛喜贵有重大嫌疑,于是,就怒气冲冲地带人返回房地产公司。
回到房地产公司时,闫小东见所有的员工已经全部被我公安人员控制,就集中在三楼会议室。正在接受公安人员的排查询问。董事长牛喜贵也在其中,这会儿,忙上忙下,招待我工作人员。
闫小东怒气未消,径直走到姐夫牛喜贵身边说:“牛董事长,把郑山虎给我交出来!”
牛喜贵一脸愕然地说:“小东,你疯了?郑山虎怎么可能在我这?”
“我没疯,是牛董事长您疯了”闫小东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众人皆惊。
“带走!”闫小东命令查封房地产公司,逮捕董事长牛喜贵,同时吩咐把看门的保安老头七大爷也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