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君兰躺在床上一直不敢合眼,因为听了姑婆的故事,让她内心觉得十分恐怖,总感觉一合上眼就会看见林斯斯在祠堂死不瞑目的样子。
但常人又怎抵挡得住睡眠的诱惑,不一会儿君兰还是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梦乡中,一个很久没再出现的身影此时却再度出现。
君兰:“祖奶奶,你大驾光临,请问又有什么指示?”
黛清:“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祖奶奶,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之间还有契约。”
君兰:“不敢忘不敢忘,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用那降魔杵来解救你。”
黛清:“这很简单,你只要把那降魔杵插进那副画里,我就可以自由了。”
君兰:“这会不会被人发现的啊?”
黛清:“当然不会了,好孩子,祖奶奶是不会骗你的。”
君兰:“祖奶奶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想先走了。”
黛清:“你回过家乡了吧?”
君兰:“是的啊!有什么事吗?”
黛清:“老神婆现在怎样了!”
君兰:“听其他人说她是附近最有名的出马弟子了。”
黛清十分惋惜地摇了摇头:“这个死老婆子真是执拗,有保家仙不做,偏偏去做出马仙。”
君兰:“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黛清:“你没有这个机缘,还是不知道的好。”
君兰:“祖奶奶,问你个事好吗?”
黛清:“问吧。”
君兰:“你究竟和我姑婆林斯斯有什么渊源?”
黛清:“无可奉告。”
君兰:“那你跟我老板南宫又是什么关系?怎么他的房间里挂着你的油画?”
黛清一听见南宫两字眼内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你还真是个问题少女,不过你今天问得太多了。待你办完事我再考虑要不要回答你。”
“铃铃铃玲”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君兰睁开了双眼,她用力地擦了擦脸,自言自语道:“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
她赶回公司,在610房间里一点也无心工作。
午饭时间到了,美珠和李玉一直电话短信催她去吃饭,她却迟迟不回,最后实在是烦了,就回了一句:“没胃口,你们自己吃。”
一点多钟,这时君兰才觉得饿,更惨的是她的胃也开始痛了。她为她刚才不去吃饭的行为感到后悔了。
如果此时有个白马王子来给他送饭,条件要她以身相许,也行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砰砰砰砰”一阵敲门声。
“啊?我刚才只是想想而已,不是真的有人来给我送饭了吧?”君兰心想。
君兰勉强起身开了门,发现真的有人来给她送饭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正是杨宁。
杨宁:“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差?”
君兰:“没什么,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梦,没睡好。哎哟。。。”她用手捂着了自己的肚子。
“你肚子也不舒服吗?”
“可能是刚才饿的,胃有点不舒服。”
“身体就算是铁打的也要吃饭,更何况是像你这样饭桶要是一时不吃饭,我真不敢想象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杨宁在对君兰进行说教时,君兰已经大口大口地把饭往自己嘴里送。
君兰:“人难免会一时糊涂,我想过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饭还是要吃的,不然真的得饿死。”
杨宁:“你想通就好。”
君兰:“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吃饭。”
杨宁:“这你就要多谢你你的那些好朋友美珠和李玉了,她们见你不下去吃饭,她们自己又不敢上来六楼,所以吩咐我这个护花使者送上来了。”
君兰看着眼前的盒饭,差点没把眼泪掉下来。
杨宁:“你不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君兰:“问啊!”
杨宁:“你昨晚是不是梦见你前任了?所以才睡不好弄得今天这一整天都无精打采。”
君兰:“不是因为他。我不过我真的很奇怪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
杨宁:“你还记得大力的庆祝会上你是怎样回家的吗?”
君兰:“哦,对哦,那时我真的喝高有点断片了,这样说来是你送我回家的?”
杨宁:“是啊,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君兰捂住脸:“我看过那些酒后出糗的人,当时我一定做了很多失礼的事吧?那我有没有做了什么对你不规矩的事?”
杨宁:“你没有做过不规矩的事,但是胡话却说了不少。”
君兰终于松了一口气,放下双手。
“那我究竟说了些什么?”
“你一时笑,一时哭,来来去去就凡希,凡希两个字地叫个不停。你还是很爱他吧?”
“你都说是胡话了,又怎么能当真呢?”
“我反而觉得你那是酒后吐真言。”
“没有啊。。。只是最近一直没有他消息,我有些担心他罢了。”
“只是朋友间单纯的关心还是余情未了,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好了,我先走了,你慢慢吃。还有。。”杨宁从口袋中掏出一瓶胃药放在台上。
“李玉说你胃口不好,所以我顺便买了一瓶胃药,现在刚好用的上,吃完饭记得吃上一片。”说完他就离开610房。
君兰看着台上的胃药,忽然觉得吃什么都没滋没味。
很快就到君兰新居入伙的日子了。
君兰只邀请了之前要好的同学和酒店里那群臭味相投的死党来自己新家吃一顿当庆祝就算是完了入伙仪式了。
送走了伙伴们君兰正准备用钥匙打开自己新居的房门时,电话响了起来。
显示的是个未知来电。
“喂!”
“喂,是我。”
一听到这个声音,吓到君兰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这个声音正是n久没了消息却一直让她心心念念的凡希。
由于内心过于激动,她连说话都是颤抖的。
“你现在在哪里?”
“就在你背后。”
君兰连忙回头一看,发现凡希真的站在自己背后,她吓得把手中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凡希把手上的电话挂了,然后把地上的钥匙捡起来开了门。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还是说见到我太激动了,连怎样回家都不会了?”
君兰强迫自己冷静,稳定了一下情绪后说:“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又是怎样找上这里来?”
凡希:“进去再说。”
凡希一把将她拉进新房,“嘭”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