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只把事情告知了她的亲属,而没有告诉你们。”
君兰被他搞懵了,一脸茫然地问:“什么事情要搞得这样神秘兮兮的?”
警察小哥的脸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在办案初期,我们都会尽量不向外界透露太多消息,以免让真正的疑犯有机可乘。”
君兰鸡琢米一样地点头表示赞同。
“你已经被完全排除嫌疑了,而且看在你积极配合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刘茜已经死了,你就不用再为她担心了。”
“啊?这都是些什么鬼消息。”虽然她早已经参透了人生无常,但在刹那间一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还是让君兰觉得十分惊愕。
“你可不要告诉别人,你就当是从她父母那里得知的消息,我可不想因为这事而被处罚,知道吗?”
“当然啦,我又不是大喇叭,我的嘴可比拉链还要密,那她是怎样死的?意外的?他杀?还是自杀。”
“唉,你们有些女人就是爱八卦而且还会得寸进尺。刘茜案子接下来的细节恕我无可奉告了。”
君兰一听,连忙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
警察小哥回到警局那边后,直接到许琳那里复命了。
许琳:“怎样?你在她那里套出了什么话了吗。”
“没有,我把刘茜的死讯告诉她时,她脸上那种震惊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刘茜已经死了,她如果不是清白的那奥斯卡肯定就欠她一座金像奖了。”
许琳:“刘茜出事那段时间她才刚离开君越随后就出了车祸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她与刘茜以前就没有交集只有那次的一面之缘,她既没有作案动机又没有作案条件,按理来说她根本和这个案子毫无关系。但她这个人本身就很有问题,你有听说过病人才刚做完手术没几天就去上班的吗?虽然这两件事看起来一点关联都没有,但我觉得我们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警察小哥思索着没有回话。
许琳:“岳小锋,有什么事直说,不要有什么隔阂,咱们都是为了工作,为了能尽快还死者一个公道。”
岳小峰:“许琳,我觉得你将心思过多放在张君兰身上了。”
“有吗?怎么我不觉得,这只是合理怀疑而已。”
看样子再谈下去也只会是多说无益,爆脾气的岳小峰招呼也不打就立刻离开许琳的办公室了。
一看到岳小峰离开后,徐琳马上拿出一部旧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司徒,你拜托的事有了眉目。”
“哦?”
“经过筛查,那张机票是属于刘茜的前男友王强的,他人现在就在山东济南,而且你那颗天之星可能就在他身上,我们很快就会发出协查通告去那边把他请回来了,你要办什么事的话就要赶紧了。”
“那林君兰你查到了什么?”
“她啊?精过鬼,从来没有人能逃过我的催眠,她竟然调了关机闹钟躲过一劫了。”
“嗯,还真是看不出愣头青的她还有这一手。”
“是啊,所以才说人不可貌相。还有,我同事好像看出了什么,所以我们最近还是不要再联系了,帮不了不好意思。”
“没事,还是谢谢你了,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
司徒挂了手机那头,直直看着墙上那幅黛清的油画,自言自语:“林君兰,徐拓海,刘茜你们究竟在打什么鬼注意?”
林君兰风尘仆仆地赶回君越酒店时,丽华已经在客服那边忙开了。
君兰正想去帮忙却被李玉制止了,她一脸疑惑,说:“丽华现在忙得热火朝天,为啥不让我去帮她?”
李玉:“我也想让你去帮她,可是老板下达了命令,说让你一回来立刻到666号房报到。”
“啊?”君兰一听这个消息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今天这么多人来找我?”
“我怎么知道,赶紧下去,不然老板又要发脾气了。”
君兰虽然一直很想再去那里一探究竟,但一到要真正再去那边时,她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毕竟还可以亲自接见老板,这份荣耀她可承受不起。
“能不去么?有什么事让你转达不就行了吗?”
“今天你是怎么了吗?叫你去就去啊,多少人等着见老板一面都没见着,他现在可是单身钻石王老五,你也成了弃妇,要是让他看上你,升官发财,飞上枝头当凤凰,都由你选择。”
“头儿,你就别笑话我了。”
“那你还等什么,去啊。”
君兰无可奈何地拖起那仿佛灌了铅的腿,迈着那沉重的步伐走向了666号房。
刚下六楼的电梯,一开门就遇着徐拓海。
徐拓海:“你领班没教过你什么是礼貌吗?”
君兰这才回过神来,“徐主管好。”
“嗯,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上次是怎样跟你说的,你不是闲着没事干又来六楼瞎逛了吧?”
君兰死气沉沉地踏出电梯门,生无可恋说:“这次是老板亲自要召见我,我也不想的。”
徐拓海:“呵呵,你也有今天了。依照南宫一向以来的品位你应该不是他的菜,不过嘛!男人有时总免不了头脑发热,走肾不走心,如果他想潜你,而你又不乐意的话记得打我电话,我帮你去骂醒他。”
君兰:“怎么连主管你也来取笑我了。”
“不说哪来的乐子?好好享受你的666号房之旅吧!”说完,他踏出电梯门。
君兰再次来到666号房门前,就是不敢敲门,在门前来回踱步了好一会儿。
这时门又打开了,君兰还没有看清是谁,一下子就被他拎了进去。
幽暗的房间里闪烁着三双神色各异的眼睛。
君兰想起了徐拓海金玉良言的嘱咐,连忙90度的鞠躬弯腰:“领导们好。”
司徒:“下次来了就不要鬼鬼祟祟地躲在外面不出声。”
此刻,一直背对着君兰的椅背忽然转向了她。谢天谢地,这间酒店的老板南宫终于对她发声了。
“你心里究竟想着什么坑脏的东西啊?你不是真的以为我们会吃了你吧?”
司徒忍不住笑出了声。
君兰看到司徒笑了,她也连忙附和笑了几声。可是气氛却更加尴尬了。
君兰:“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呢!老板高高在上的存在,我们这些小市民只要仰望的份儿,哪敢高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