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拽住封全脚踝,封全像个风车一般被轮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刚才你不是玩的挺爽吗?终于该我了吧。”
刀疤脸双拳抡起,狠狠朝封全肚子砸去,被老爷子捏住肘关节给挡下了。“快去敲大门,把狱警引来。”
刀疤脸脸上露出一股狞笑“来的及?”
肌肉上雾气升腾,恍如发热过高的发动机,他手如闪电,力大无比,衣服被肌肉震的不断发抖。
“第一式——”
老爷子被撞到地上,各大关节不断遭受掌击,像是被打桩机按压过一般,出现块块深陷。老爷子惨吐鲜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叫道:“七窍功法————不是两百年前就失传了吗!”
话音刚落,刀疤脸已经一脚将封全踹到老爷子身上,咫尺的铁门,变成天涯般距离。
刀疤脸俯瞰着趴在地上的两人:“没想到你竟然还知道七窍功法,小子,不枉死在我的手下。”
他手指如刀,切向封全的腿脚,月光下那指尖竟有钢铁般的锋利,这一刀下去,封全腿脚必断!
“奋血”老爷子咬牙暗喝,全身表面有血脉浮现,青色的筋脉层层毕露。他双爪勾住下降的刀疤脸的手指,发出金戈轰鸣般的摩擦声,让人牙酸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封全腿关节上方,才暗暗稳住。
“不错——你能接住我一掌。”
“不要随便叫老年人小子啊混蛋”老爷子的山羊胡子微微张扬“老子拉的屎比你吃的饭还多!”
焊鸟啄目,老爷子双手隔开刀疤脸的手臂,高高跃起,手如鹰爪,朝着眼珠位置剜下,他的鹰拳已然出神入化,呼啸见似有鹰的悲啼。
刀疤脸护住脸颊,手臂上鲜血飞溅——是老爷子指尖啄下的痕迹,他低喝一声“第二式”,肌肉的雾气再次暴涨,白色缥缈里有一丝鲜红,轻微的血腥味也从雾里面飘来。
封全趁两人打斗的同时爬向床铺位置,用拳头愤然敲向不锈钢材料的床底,暗沉的声音在监狱里砰砰响起,然而监狱走廊处的守卫却在低头打瞌睡,敲床的声音让他微微转了个头,继续梦周公去了。
刀疤脸的拳头暴风骤雨的落下,老爷子如狂浪里的小舟,顿时支撑不住,被砸翻在地,刀疤脸再一脚,将封全踹到老爷子身上,两人都忍不住的呕出鲜血。
“该死的小蚂蚁。”
他拔下封全和老爷子的衣服,将他俩捆绑住。老爷子和封全已经无力防抗,像是案板上的鱼虾,任人蹂躏。
“咳咳————会七窍功法的————根本就不可能是普通人吧——咳咳”老爷子呕血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很重要吗?”刀疤脸轻笑“你只要记住——是杀你的人就好。”
“杀我!你是来专门杀我的?”
刀疤脸不语,就是不将答案给公布出来,哪怕两个人马上就要面临死亡了,他也不会说出来,让答案腐化在两个人死去的世界吧,让他们在地狱里心如蚂蚁挠痒痒,受尽折磨吧!哈哈哈哈哈。
他扣住封全的喉咙,三根手指如同钢筋一样令人窒息,封全脸色一点点变红,双脚死劲扑腾,在这个世界做最后一点挣扎————
。。。。。。
“不”小弟说道“只要走过,世界就会留下他的痕迹。他的踪迹被抹去,但是气味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消散,我们需要一只鼻翼通灵的犬类。”
“鼻翼通灵的犬类?”牟晴悦莫名其妙的看向通慧,让通慧尴尬的转过头去。
“唉,这可是我心中的净土,我不希望别人去打扰,这可怎么办啊,净土啊净土,你为什么要那么的美丽,那么的不忍心让人踏足——”
通慧一巴掌扇在牟晴悦胳膊上,打断她的话,黑着脸在前面带路“闭上你的嘴巴。”
“他怎么了?”小弟疑惑的看向牟晴悦,不知道这俩搞的是哪出。牟晴悦指着自己的嘴巴做出拉上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能说话,然后蹦蹦跳跳的跟上通慧的步伐。
。。。。
烟倦市有两条巷道特别出名,一条是烟花巷,成年人的天堂,金钱的世界,每当夜色朦胧之时,这里都会婉转莺啼,一片醉纸迷金。而另一条巷道,却是和烟花巷相隔一条街的一线天,原名叫做永福巷,不知道谁感觉这名字太土了,直接在标牌上改成了一线天,久而久之,这名字便被传承下来。
一线天里都是些老居民,屋子有些现代化,却并没有那么科技感,只是青沥路水泥店铺,有的墙面绘有虎市出名的迎春花。有的绘了几只可爱的狗,有的是一条虎虎生威的黑猫,但是眼神温柔,似乎能融化一切烦躁。
墙绘各有不同,每一个都欣欣向荣,宛如春光普降。
有人传言,有人曾想要去跳河自杀,从一线天的街道向河岸走去,当他快要走出这条街的时候,却原路折返了,继续生活了下去。
于是又有人称一线天是希望的巷道,走在这里,会把握住不曾记起的温暖。
一线天的房子很大,不学烟花巷那么拥挤,屁大点的地方都会塞进去两三个铺子,这里一栋挨着一栋,亲密而又有隙,一栋栋店铺,更像是一栋栋别墅。
通慧的目的地就在这里,一线天排头第三的店铺,宠物店,墙上绘有几只狗狗的铺子,入店的门不大,木头做的,更像是可以小酌的酒馆。
通慧推开店门,守在柜台的大叔看见通慧,嘴角掀起慈爱的笑容“小慧你来了?”还没说完,就看见牟晴悦笑嘻嘻从门口伸进头来,顿时脸色一变,无语道“你好,麻烦事务所老板娘。”
“哎呀大叔,那么见外干什么,你叫我小晴就可以。”
大叔咳咳咳嗽了两声,故意没接她话茬,问道:“你们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