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故渊买好了东西之后,再没有耽搁一点时间。
因为身上有特定的银牌在身,所以进入王宫几乎没有任何阻拦,连通报都不需要的那种VIP特权……
……
……
这是池故渊第一次来到西北荒漠,第一次踏上巫蛊国的土地,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的王宫……
他看到了这里的王——烬。
那是一个一眼边让人不会忘记的身影,通身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难以忘怀,绝对的凌然外露,霸气侧漏。那是一种独特的无情无义的冷血。
烬墨黑深沉的头发散耳边,没有多余的修饰,印着墨兰的黑袍紧贴腰身,长领高束,连优美白皙的脖颈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让人无法看到一点。
优雅禁欲的气息。
他的身边总围绕着一股冰凉,让人惧怕接近,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无情,自负,而又冷傲。
就连池故渊这种从小混迹在上层社会之间的人都不免暗自惊讶一番。
他看向那抹墨兰身影,淡淡道,“蛇国池故渊。”
池故渊简简单单做了一个自我介绍,正要说明自己的来意时,却被烬打断。
“蛇……国?”
烬凉薄的唇畔微微掀起一个冷淡的弧度,像是在笑,但是,眸中却没有一点的笑意,“蛇国的人竟然敢独自一人来到我巫蛊国的地盘?”
他于高座,修长的腿交叠,右手随意支撑起自己的下颌,垂眸,没有看池故渊,只是把玩着自己手上的珍贵玉器津津有味,“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
他说完这话,便没有再说别的,也没有打算询问池故渊来到这里的目的,那短短的几个字像是在空暇时间的随意敷衍。
之后便把池故渊晾在一边,没有再管他的意思了。
他说话时语气说不上来是责备,还是赞许,给人一种很奇怪的很不舒服的感觉。
“……”
池故渊静默了一会,也没有说话,他原本便不是善于言辞之人,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并不是很适应。
池故渊不喜欢这种氛围——低沉静默的压抑空气,但是,却又暗沉锋芒强压在身上一般,让人感到很是压抑。
如果按照池故渊的性格,他绝对会继续沉默下去,没人找他说话,他便更懒得开口说话浪费自己的口舌。
但是,他想起来安豆豆,他下定决心要来这里找出真相,便不能浪费这点宝贵的时间。
思及此处,池故渊没有在顾及主客礼仪,在烬没有询问的情况下,率先开口,道明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一语作罢。
烬眉目微动,终于,抬眸给了池故渊一个正眼,“你说我巫蛊国有奸细?肆意挑拨?重伤蛇国人民?”
“是。”冷淡的一个字,不容反驳。
“呵……”他冷冷一笑,“那你有倒是说说,有什么证据?!”眸带寒冰,尖锐刻薄,微醺暖光难融三尺寒冰,
“这个令牌,是在作乱者身上掉落出来的……”
池故渊并不受烬冷冽气压的影响,没什么表情道。
他将这个令牌递上去,又说了了一些话,讲自己暂时掌握的可靠情报告知。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说实话,烬是比较相信池故渊,毕竟长途跋涉这么多路程来到巫蛊国,不可能只是单纯过来说个谎。
但是,即便巫蛊国真的有内奸,也是很难也是很难彻查的。
毕竟……这个令牌虽然珍贵,但是,前前后后几百年的时间,烬将它赏个了不下百人,还有非巫蛊国的境外人士……所以……要真的调查起来是十分困难的!
……
……
“小言儿酱,这个令牌,是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