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银时那边。
“如今天气寒冷,种下了还会长出瓜子吗?”
“宿主小看了我们三十四世纪的高科技,这些种子只要是宿主种下的就可以结果,若是旁人种下便只能在天暖时耕种,且需要三个月才能成熟。”
银时略一沉思“我明白了。”
走出旅馆,外面的阳光微暖,商贩的吆喝声和大街上闲聊的声音掺杂在一起,一切都那么刚刚好。
大概这个世界也没有那么糟糕,银时这么想着。
突然一阵喧哗声闯入银时耳中“最低价四十一两银子一个月租不租给我们?
要知道我们主子看上了你的铺子,是你的荣幸。”女子蛮横道。
另一名看起来更高贵些的女子在一旁微笑,仿若事不关己。
“您就是这里的老板?这间铺子不知要多少银子一个月才能租下来?”银时清冷的问。
“喂,你不知道先来后到吗?贱民,也不看看我们主子是谁,再看看你那穷酸的样子,快点滚。”
“秋瑾住口。”那名高贵的女子看向银时,神情里有些忌惮“不知妹妹姓甚名谁?姐姐印容心,若是这间店铺妹妹看中了,姐姐自然不会相争。”
这间店铺?她倒是想租下来,可是没有钱啊!
那店铺老板听到这名字顿时抖的像筛糠一般,害怕的发抖“草民不知皇女大驾,小店蓬荜生辉,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无妨,不知者无罪。”印容心大度的说。
这名叫做印容心的女子看上去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一脸很有心机的样子,一看就是白莲花。
银时不屑道“在下银时,担不起皇女的一声妹妹,且这间铺子我也不过来看看。”
“大胆,区区贱民竟敢如此与殿下说话!”秋瑾十分嚣张。
“住...”
“呵,贱民?你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哪个不是你口中的贱民所做出来的,我们是贱民,那你是什么?”未等印容心说完话,银时便教训道。
不知道为何感觉到面前的这个皇女对自己深深地恐惧,银时转身离开了铺子。
“殿下,为什么要处处迁就着那个贱民?”秋瑾愤恨的问。
怎么说她也是皇女的奴婢,打狗还要看主人,她区区一个贱民怎么敢!
“你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吗?”印容心若有所思。
“公主说的是?”
“五年前那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位。”
“什么?她不是被叶离清和柳贵君灌下了...!”秋瑾瞪大眼睛吃惊的问。
“闭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让人听到我撕了你的嘴。”
若那位女子真的是她...这次可真的难办了。印容心疲惫的按了按眉心。
“是是,可是殿下,看她的样子像是不认得我们?”看出印容心的紧张,秋瑾劝慰着。
“但愿是我看错了吧,要知道皇椅上的那位已经找她几年都无音讯的。”
就算是她,当年的药可是她的父亲柳贵君提供的,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把她活着的消息透露给柳贵君,自然不需要我们动手。回宫。”
银时走在街上只觉得一阵烦躁,不知为何看到那个什么皇女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捏死她。
莫不是原主与她相识?想起那个皇女对自己的恐惧倒还真有这个可能。
十四岁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真是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