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明突如其来的求婚让丁沫沫不知所措,她怎么也没想到萧景明对自己是真心的。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当做情人的身份,这一次萧景明的求婚来的太突然了。
这一切对她来说就好似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她开始享受这种感觉。这一天她换上了华丽的衣服,她准备去找萧景明,自己的老板也是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人。
来到别墅之后,丁沫沫站在门口看着这栋自己亲自监督装修好的别墅心里有一种喜悦,以后就要和他在这生活了吗?
为什么这一切都如此的不真实,她掐了掐自己的手,感觉到一丝疼痛,她告诉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萧景明之前给她的钥匙,准备开门,可发现这把钥匙怎么也打不开这扇木漆门。
“咦?怎么打不开了。”
就在疑问之时,门自己打开了,一个女子看着站在门口的丁沫沫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哦?嬷嬷?有什么事吗?”
凝微嘴角扯出一丝不削的微笑看着丁沫沫。
“你……你怎么会……”
“噢,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在这?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景明叫我和你说你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以后你不在是他的员工他也不是你的老板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丁沫沫皱着眉头问道。
“呵……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不会是真的以为景明会取你吧?哈哈……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凝微嘲笑的看着丁沫沫说。
那笑声十分刺耳,犹如一根根针直插丁沫沫的耳膜,从耳膜直接传到了体内震动着她的心脏。
“对了忘记和你说了,那天舞会的事情,那只是一个误会而已。陈总是我的哥哥,那天是我故意找他来气景明的。我们之前吵架了,这段时间多谢你陪着景明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够了!!”丁沫沫再也忍受不了凝微那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大声吼了一句。
这一切难道真的如凝微所说,他们之间只是出现了矛盾?昨天萧景明还信誓旦旦的在家和自己的父母做过承诺,今天怎么就这样了?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陪他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作为报答,所以他帮自己应付了家人?
什么“我爱你”之类的话,难道都是逢场作戏?
不!
绝对不是这样的!从他的眼神之中,还有那一字一句的话语中,丁沫沫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一切都是假的!
可为什么这看似真实的事情现在却变得如此不真实?
“我要见他!”丁沫沫一字一句的道。
凝微似乎没有在乎丁沫沫的表情,自顾自得拨弄了一下手指甲。
“不好意思,景明去美国了,这段时间可能都不会回来了。如果你要见他的话,等他回来我会和他说的。”
凝微说完,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是怎么了?丁沫沫你是怎么了?懦弱了吗?真是异想天开,原来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现在受伤了吗?
这种灰姑娘的故事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呵呵……
一滴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滑落,丁沫沫嘴角微微一笑,用力的将那滴即将滑落到脸庞的泪水一挥而过,让它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现在不是自己难受的时候,现在是要想办法处理父母那边的事情的时候。
这个时刻不能让父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让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了家里的债务做了有钱人玩弄的工具,那他们肯定会产生内疚,到时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离开别墅之后,丁沫沫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她觉得很迷茫,很无助,她心里有两个声音不断的咆哮着。
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萧景明是爱着自己的,一个声音在潮骂着自己……
“谢谢你,凝微。”萧景明看着面前的凝微许久之后才吐出这么几个字。
“不用谢我。”
“我原以为你不会来帮我……”
“呵,这种事情一直是我最拿手的事……不是么?”凝微一副轻描淡写的说。
“支票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萧景明说着递给凝微一张写着好几位数的支票。
凝微拿过支票嘴角微微一笑,轻轻的亲了一下手中的支票很是满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陈总可还在等着我陪她吃饭呢……”
凝微把支票放进了自己随身带的包里,看着萧景明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知怎么心里有一丝心疼。
她努力摇了摇头,在心里她告诉自己,这些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自私自利的家伙,没有一个值得同情的。
真是为刚才那位女孩感到不值,不过她又觉得这何尝不是他们自找的呢?
那个丁沫沫自己想要进入豪门,她却不掂量自己的轻重。面前这位自己原本即将钓到手的大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自己才懒得管他们。
只有钱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伙伴……
凝微整理好一切之后,拉开了大门准备离开。
“那我走了。”
萧景明轻轻“恩”了一声,显得十分痛苦。
“我觉得那个女孩挺可怜的……呵呵,算我多嘴吧……再见咯,以后要是还有这种好事的话,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凝微走了之后,萧景明顿时疯狂的吼叫了起来!他很难受!从未有过的难受,一直以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自己的控制之内的,这一次却没想到自己原以为一切顺利的事情,现在却变成了自己受了控制!
他很像冲出去找丁沫沫,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想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
可是自己却不能这样做,他很痛苦,他看着桌子上那把刚被换下来的门锁,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混蛋!
怎么可以如此对她,怎么可以!他不敢在去想丁沫沫此时会怎样。
她肯定比自己还要难受,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承受如此沉重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