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爸妈和老弟
我在雄英过的很愉快,我在一年级A班,是班里的班长,我们的班主任是相泽消太老师,有点凶,不过他可是很强的呦。
班里的同学都很好,很有特点,个性也都很强,我正在努力的把他们都收为我的小弟,毕竟我可是唯一一个被提招过来的,一定会做到的。
这段时间我们做了很多的训练,我就不一一细说了,我一定会成为最强的英雄的。
禾木樱
时间是晚上八点,写完这封信后禾木樱又回头检查了一遍,以免自己马虎大意错过了什么。
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也会尽量避免老妈下次打电来啰哩啰嗦的白费电话费,这也是她宁可发电子邮件也不打电话的原因。
每个家庭里都有一个绝对的主权霸主,一般都只会是一个名为母亲的物种。她可以面对威胁而瑟瑟发抖也可以挥舞着擀面杖打走抢鸡蛋的流氓,最重要的是,无论你是“敌人”还是“英雄”即使是NO.1在这种物种面前也只能低头认错。
禾木樱在信里没有说错,他有一帮很有特点的同学,不只是“个性”也包括性格。
在吃完晚饭后的两个小时内,这帮直肠子不用干消化食物之类的事情,干架的干架,吵架的吵架,有几个已经撸起袖子走出了宿舍门口,目标是训练场。
作为班长禾木樱没有劝阻的意思,雄英的校风虽然开放,可面对校规每个同学也必须克制住自己,处分很严厉,最主要的是每个人自尊心都很强,生怕关个禁闭的时间就被其他同学超过,所以私斗这种严厉禁止的事谁也不敢犯。
果然,挽着袖子出去打架的两个人又回来了,袖子挽的更高了,头贴着头,眼瞪着眼,翻来覆去的那两句话。
“你瞅啥”
“瞅你咋地”
最后两个人决定用扳手腕来一定胜负。
禾木樱点击了发送,几秒后家里就会收到这封邮件。她合起了电脑,没有关注自己两个青筋暴起的同学,她知道这场胜负无论如何都回演变成两句话。
“你瞅啥”
“瞅你咋地”
禾木樱有一点没有说实话,她放弃了收这帮同学当小弟的打算,她的目的改成了在这帮同学中保持自己第一的位置,她的目标和绝大多的同学一样,成为最强的英雄。
还有一个目的,她要继续罩着自己的废材弟弟,如果有一个NO1的姐姐的话,那么全世界也没人敢欺负他了吧,禾木樱甜甜的这样想着。
被姐姐格外照顾的禾木空确实是个废材,没有个性不说,就连追女孩也没什么天赋。
可能不是天赋的原因,一个三十年的单身狗,上来就打地狱难度的副本,被轰成渣才是正常流程吧。
和蝶衣成为同桌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按说一个男孩要追一个女孩,一个月的时间应该也有定论了,成与不成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可是男孩要追的女孩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有一个字。
“嗯”“嗯”“嗯”
要不然就是不说话。
禾木空已经不明白为何自己天天的喋喋不休只能得到这样的回答,自己得唠叨已经快赶上老妈了。
难不成小家碧玉从美国来的姑娘喜欢欧式的爱情,开着法拉利,拉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才能打开女孩的芳心?
这不现实。
禾木空不得不承认自己穿越后并没有什么unlimited money(无限金钱)的金手指,自己的金手指是一个屌炸了的姐姐和一个前途无量无条件护着自己的朋友,可这些不能让自己有一辆法拉利和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可自己现在前途无量的朋友现在正坐在自己的后面看着自己舞弄着头发,这代表他已经笑疯了。
自己的行为确实配的的上这样的疯笑,拿着一朵玫瑰花,一本正经的告白,全班的同学都围着两人观看这少有的西式表白。既然没有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那么就只能九九归一了。或许应该加一个膝跪。
“我喜欢你就像人喜欢玫瑰花那样,一面喜欢它的香,一面又要接受它的刺,你的优点和缺点我都会接受,你的人生将由我护航,所以可以和我交往吗?”
病急乱投医,只能这样形容了,禾木空一脸“爱谁谁”的表情,脸皮厚的可以当“个性”来用了。
“嗯”
是这样的回答。
当紫色的小小蝴蝶落在了红色的玫瑰花上,没有吸食蜂蜜,只是向玫瑰释放了久违的善意。
“你是答应了”
“嗯”
禾木空拿着玫瑰花的手抖了抖,内心如同天外的陨石砸入了太平洋般荡起了滔天巨浪。
剧本是不是错了。
应该是自己举着玫瑰花等到上课铃响起,蝶衣一直低着头不做回应,然后自己坦然的扔掉玫瑰花厚着脸皮准备下一次的攻势。
难不成真是一个喜欢欧式爱情的小家碧玉?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上去抓住她的手?
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这些都会吓倒这个女孩吧。
还好上课铃响了,禾木空将玫瑰花放到了女孩的桌子上,女孩拿起了玫瑰。
“那么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嗯”
是一个明朗的晴秋。
蝉声消没在了秋风中,大雁拍动着微湿的薄翼盘落在依稀落叶的枫树上,抖动着漫天的回忆,爬山虎在墙壁上刻上了怀旧的时光,诉说着夏末的模样。
下午的秋光有些柔软,洒落在两张课桌上,课桌上摆落着书本文具和流淌着的秋光。两张课桌的中间静静的趟着一只玫瑰,没有花香,泛着金色的红潮。如同羞红脸的姑娘。课桌下,羞红脸的姑娘的手被男孩紧紧的握住,不在颤抖,没有恐惧,有了依靠。
禾木空是这样想的,活了三十年的单身狗连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也搞不定,怕不是白活了,好悬。
“废物,真的是活生生的废物”
冷漠的声音响起,禾木空听到了,有些熟悉。
他看向蝶衣,看向七彩,看向班里的每一个人,追寻着声音的来源。
“废物,真的是活生生的废物”声音在次想起。
“是谁”
“是谁”
胸间铭牌流动着冰蓝的光芒,不在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