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全身都在发抖,却是欲说还休。
“若是出了什么事,”皇甫瑛看出大夫的为难,狠狠地瞪了白瑾泽一眼然后说道,“本王替你做主!”
“这……”大夫咬了咬唇,犹豫不决,但是最后还是说了,“前几日,王夫来到我的医馆,跟我要了这么几味药,一开始小人还不知道,可是前天小人翻看医书之时,才发现这几味药若是单独用无事,可若是放在一起用……”
大夫顿了顿:“那就是致命的毒药,所以便赶紧前来提醒……”大夫抹了抹眼泪,“哪知王夫警告小人,若是小人说出去,便……便杀了小人一家,除此之外,王夫他还让小人说洛公子是因为病发而亡……”
“白瑾泽,”皇甫瑛闻言,自然是怒火攻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有做这些事!”白瑾泽那可以说是冤死了,他连这个大夫的医馆在哪里都不知道呢。
“王爷,求您了,”大夫说道,“饶小人一命吧,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
“本王真是没想到,”皇甫瑛冷笑一声,“堂堂相府嫡子,居然会做出这等事来。”
“我说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呦,那你说是谁做的?”
“我……”他怎么知道啊?
“那,你的意思是,”皇甫瑛冷冷地看着白瑾泽,“这大夫无缘无故和你无冤无仇的就冤枉你?还是,你想说其实是因为大夫被人收买了?”
皇甫瑛这般话倒是点醒了白瑾泽,不是他做的,那就是其他人做的,如此说来,那就是有意为之要冤枉他了。
“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会找到凶手的。”
“好,三天,要是没有找到,后果你自负。”
“可以!”白瑾泽一口答应,虽然他没有任何把握,只是他知道,皇甫瑛所谓的后果,不过就是一封休书,所以没什么好怕的,皇甫瑛把自己休了才是最好的。
这查案,当然要从证人查起了。
“你为什么要冤枉我?”白瑾泽说干就干,蹲了下去对跪在地上的大夫问道。
“没有啊,”大夫摇了摇头,“王夫,您与小人并无恩怨,小人为何要冤枉王夫?”
“我当然知道,”白瑾泽轻笑一声,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是一百两还是一千两?藏在床底下吧?”
当听到白瑾泽说出“一千两”三字时,大夫明显颤了一下,随后马上装傻:“不,小人不知道王夫在说什么……”
“没关系,让我……”
“要审问的话,”皇甫瑛打断了白瑾泽的话,“先让他给向解毒。”
“好……”
反正早审晚审都得审,他也不急于那么一会儿。
所以,白瑾泽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翻开一个大箱子,里面都是衣服,但是在最里头却有一张纸,上面是他的嫁妆……
五天前的晚上,月黑风高,窗外突然闪过一个黑影,白瑾泽下意识跑了出去,黑影向竹林跑去,白瑾泽便去追。
“你是说?”竹林里空空荡荡的,这让白瑾泽有几分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