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儿看着走向大堂之内的阴鹫男子,其眉头不由地有些皱起。
六年来的岛屿生活中神儿曾经因自己的自己的直觉而躲避过不少危险,就连在与逊风道的实战练习中也因其而使得神儿常常能够闪避掉往常无法躲避掉的攻击。
因此对于自己的感知以及直觉,神儿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相信的,所以虽然那阴鹫男子在与自己擦肩而过之时虽然没有对自己出手,但神儿却并不觉得自己在对方上身察觉到的恶意是假象。
毕竟对他人有着恶意,却并不代表一定要对其动手,神儿虽不知道对方对自己恶意因何而产生,但其定然是对自己有什么神儿不知道目的。
这样想着,神儿不禁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小厮,看其刚刚在见到阴鹫男子时的难看脸色,很显然其是认识对方的,见状心中有着疑虑和警惕的神儿便是向其问道:
“小二,刚刚过去的那人是谁啊,看他的样子似乎你家客栈的住客吧,不过看你的样子你似乎并不待见他啊,怎么?难道你以前就认识他,你俩有什么仇怨不成?”
忽闻此言,原本还一脸愤愤不平的小厮店小二顿时脸色一变,急忙向周围看去,尤其是警惕地看向那阴鹫男子的方向,似是很怕对方听见一样。
那小心的样子让得神儿不禁有些好笑,明明刚刚还一副极不待见,毫不掩饰地冷眼相向的模样,而现在咱只是好奇地问一下罢了就把你吓成这样,你刚刚的胆子呢?
见得那阴鹫男子并没有听到神儿的话语,这小厮顿时也是松了一口气,旋即脸上再次换上那谄媚的笑容,只不过此刻他脸上的笑容明显是有些僵硬,然后对着神儿说道:
“客人你说笑了,小的咱怎么会不待见咱自家客栈的客人呢,要知道我佳名客栈可是一家五十年的老店了,一直以来都是奉承着客人至上的服务宗旨,怎么可能会和客人结上什么仇怨呢。
再说了以那位客官的身份我也根本没资格和人家结怨,客人您这么说可是折煞小的了”
神儿看着这小厮脸上明显僵硬的笑容,这么明显的假话神儿可不会信,而且听着小厮的言语,其似乎是对着阴鹫男子的身份有所了解,不然其也不会说自己没资格和人家结怨的话,于是神儿面上带笑地反问道:
“行了,收起你那套骗人的话吧,也不看看你刚刚见到那人时,你那几乎是写在脸上的厌烦和厌恶的表情,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可以随便哄骗的么。”
闻言那小厮脸上原本的笑容顿时就变得尴尬了起来,显然他没有想到神儿说得这么直白,见状神儿又是继续说道:
“说!那人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把你知道的统统告诉我”
“好吧,既然客人都这么问了,那我就说吧”
小厮虽然不知道神儿为何突然会询问其那阴鹫男子的事情,但职业的习惯让得其并未多问,而是很痛快地便是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来道:
“其实那人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只要是在客栈里住有一段时间的客人,大多数也都认识那人”
这样说着,那小厮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一抹愤愤的表情:
“那人名叫肖隗,是五天前来到这巨树镇的,乃是一名器使,具体实力不详,也不知道是一名散修器使还是那些隶属于宗门的器使子弟”
神儿挑了挑眉不由地插嘴问道:“你怎么知道对方是一名器使的?”
之前神儿曾用精神力探查过这名叫肖隗的阴鹫男子,但却并未发现其身上有器能的波动,神儿之所以能够发现对方是一名器使,是因为神儿那非人的直觉感应,那么其他人又是怎么发现其是一名器使的呢,难道是其主动暴露的?
就在神儿暗自猜测之时,那小厮却是说道:
“不是我发现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发现对方是一名器使······是掌柜的,是掌柜的她发现”
闻言神儿眼中不由露出一抹惊奇的神儿,他虽然知道这家店的女掌柜乃是一名器使,但其实力太过低微,所以神儿并没有把其太过放在心上。
但此刻当他得知是这女掌柜发现地这肖隗的器使身份后,神儿顿时不由的对着为女掌柜高看了几分,同时他也是对其是如何发现对方身份的十分好奇,而这小厮也是极为配合地继续往下说道:
“那天是肖隗来到巨树镇的第一天,也是其入住我家客栈的第一天。
记得那天还是我将其迎进的客栈,并让掌柜的帮其办理的住店手续,但谁想这混蛋竟然在那个时候就对掌柜的产生了觊觎之心,我至今由记得那家伙在看到掌柜的那时的贪婪眼神。
不过我当时并没有在意,毕竟掌柜的虽然年近四十,但依旧风韵犹存,即使在整个巨树镇,以掌柜的容貌也是镇中一枝花的存在,像那样的眼神我也见得多了,所以我没有放在心上。
但谁能想到这混蛋竟然色胆包天地居然敢当天的晚上,在掌柜的歇息之时偷偷地溜进掌柜的闺房之中。
虽然最后这混蛋并没有得逞,被掌柜的给发现,但当时的动静之大可是几乎把整个客栈的客人都给惊动了,至今我还仍记得当时掌柜的那恼怒的喝骂声。
要知道我们掌柜的平时可是个性格温婉如水般的女人,能让得这样温柔的人都是这般喝骂,可想而知当时掌柜的愤怒程度,直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呢”
这小厮似乎对他们这家客栈的掌柜极为尊敬的样子,在提到当初这件事时,其脸上亦是浮现出愤愤不平的神色,而神儿闻言则是心中一动,他似乎是从对方的话中抓到了什么,不由地向其急忙问道:
“你还记得当初你们家掌柜的当初在发现肖隗之后都喝骂了些什么吗······能和我说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