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要不是因为她知道这是在公司里,自己早就尖叫出声了!
“真的假的啊?爱丽老师来中国了?不是吧?”她激动的问道,想到自己的启蒙导师,韩小小都有些忍不住湿了眼眶,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和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怀,要说没有真的产生一些类似于亲情之类的感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她回国之后,最想念的人不是自己的那些同学,而是这位敬爱的老师。
“是真的,我已经接到老师了,她现在就坐在我旁边呢!”徐来死贱死贱的说着,还哈哈大笑。
这么一听她愣了一下,随后便听到那熟悉的女声:“小小,我来中国了哦,我好想你的!”
那声音有些略微的苍老,但是几句性感韵味,没错,就是爱丽!
“老师,我也想你,我马上就去找你!”韩小小笑的眼泪都差点飞出来,她叫了一句,两个人又简单说了几句话便挂断了电话,随即手机上就收到了徐来发送过来的定位。
补了个妆,她连忙去找杨梅请假,急匆匆的打车就往那定位的地点赶了过去。
眼见着韩小小办公室门打开之后便如同精灵一般的冲了出来,整个设计部的人都一懵,她的冷静沉着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过眼前这疯狂到放飞自我的女人,还是他们那高冷的小女神吗?
这么着急,恐怕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大家对视笑着,便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也并没有什么人去“禀报”谢询。
所以我们的谢大总裁,便是最后一个知道他妻子请假离开的人了。
“她就没有说她要去哪里?”挑眉看着面前的杨梅,因为今天自己的助理也请假了,所以事事都要谢询自己来解决。
“没有说,只是说自己比较着急,说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但看她挺开心的,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对于韩小小的事情,杨梅如实相告,说完之后见谢询一挥手,她便转身离开了。
很重要的人,会是谁呢?在杨梅离开之后,谢询单手撑着下巴,他拧了拧眉头冥思苦想着,也没有听韩小小提起过自己有什么重要到连班都可以不上的人啊!
反正这人绝对不可能是徐来,他想着,就算是明眼人也能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到不了这种程度,那么问题就来了,到底是谁呢?
无奈的揉着太阳穴,他沉重叹气,就连工作都已经无心继续。
而不同于谢询,韩小小这边可就是热火朝天了。
“爱丽老师,欢迎您来到中国!”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她笑着说了一句。
“谢谢你,中国真的很好,我很喜欢这个地方!”爱丽老师愉快跟二人碰杯,因为韩小小下午还要上班,三个人就点了饮料,一饮而尽之后,她接着说道:“早就听你们跟我介绍中国是个很美的地方,今天我来看了一下,果然非常好看,非常有韵味!”
“既然有韵味,移民到这里岂不是更好?”徐来打着哈哈,大口吃菜,三个人交谈甚欢。
爱丽老师笑着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韩小小,有些惊奇的问道:“我听徐来说,你已经找到你孩子的父亲了,是吗?”
小奶包也是爱丽老师很喜欢的一个孩子,只是由于今天时间比较紧迫,韩小小也就没能去接上孩子一起过来罢了。
听闻老师这么一问,她小脸一红,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甜蜜的韵味。
看着自己学生忽然出现这么娇羞的样子,爱丽老师更是捂嘴直笑,看样子是找到一个可以相伴终生的人了。
“什么时候有机会的话,我可要亲自见一见你这个孩子的父亲,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够生的出小墨基因这么好的孩子!”
她这么说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
“那是自然,我一定会安排你们见面的!”韩小小笑着点头说道,只是二人都没有注意到,此时坐在一边的徐来,眼神当中慢慢闪过了一丝落寞。
即使心里有着再多的不甘,他也只能苦笑着去迎合,不是吗?难不成他要搞得小奶包在见到亲爹之后,又要离开自己的亲生父亲?
在心里唉声叹气着,他脸上依旧赔笑,师徒三人笑着聊天,直到韩小小快要上班之后,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来。
“你先送老师回去,不用送我了,我打车走!”知道爱丽老师人生地不熟,她便让徐来直接带着老师离开,自己则是坐上了计程车,十分钟就进了公司大门。
只不过她下了电梯之后,这越走是越没有底气,怎么……设计组里的人都一副怕的要死的样子看着自己?
“怎么了这是?”韩小小有些奇怪,刚开口就见人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他比完了之后,便朝着韩小小那办公室的大门指了一下,而她这才发现,其实大家不是怕自己,而是有些战战兢兢,所以……她的办公室里是进鬼了吗?
奇怪的挠挠头,她直接在大家的目送当中进了办公室,刚打开门,就见自己的办公椅上坐着一男人,这人自然就是谢询了。
“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是阎王来了呢,瞧把外面那些人给吓得!”
在看到是自己孩子他爸之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些不满的嘟嘴嘀咕,可是话音刚落,韩小小忽的就感觉到,周身的温度真的有点低,再仔细一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他脸上一阵阴霾,貌似心情不好。
不对,不是不好,是非常的不好!
“你知道回来了?”早在听见开门声的时候,谢询便抬起了头,只是眼神当中不含一丝温度,冰冷的仿佛一片冰潭,光是那一道凌厉的眼神,就足够吓得人魂飞魄散了。
他低沉的嗓音想起,再次吓得面前那小女人一阵哆嗦,小样,原来还知道害怕呢?
“我,我这不是还得工作吗?”听着男人的声音,她忽的有些没有底气,小声说着,脚步缓缓移动,直接坐在了沙发上,还是坐在了沙发的最边缘,反正就是不敢靠近面前这座大冰山。
她要是靠过去了,岂不是要被这人给活活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