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心情极好的回了议政殿,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果然心情不好,拿近侍出气之后心情就舒畅了。
那近侍不情不愿的进了议政殿,整个一黑脸,跟着主子没肉吃,还得挨罚。
君夜心情极好的回了议政殿,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果然心情不好,拿近侍出气之后心情就舒畅了。
那近侍不情不愿的进了议政殿,整个一黑脸,跟着主子没肉吃,还得挨罚,真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摊上这样的主子。
君夜大摇大摆的上了床,这气也出了,收拾收拾睡觉,明儿个还得早朝……
阿僮靠在了被踢翻的椅子上,泪水止不住的下流,可脑子里还是君夜,就好像刚刚那个发脾气离去的君夜不存在一样,就像他没有吼过他。
有些人就是这样,在别人眼里很是不理解的举动总做的得心应手。
哭着哭着哭累了,拿起了那张君夜攥过的纸,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就像是把君夜抱在了怀里,放在了心里。
“这佛经,是为你祈福的啊!”他大声说着,声音回荡在房里,又传回了他的耳朵,只是那个询问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一切都晚了那么一步,他对君夜的喜欢,晚于君幽,晚于清浅,因此能分到的温情寥寥无几,君夜向来就不是体谅别人的人,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爱他。
迟玉轩和慕希开始整日整日的黏在一起,就像他们最初在一起时的那样……
慕希看琴谱,迟玉轩就在旁边看书,迟玉轩谈生意,慕希就在旁边抚琴,一个儒雅带着清清冷冷的书生气息,一个精明带着盘算之意的商人。
两人反差很大,让人总觉得就像是毫不相交得两个人,最终却走在了一起,而他们的这种感情让人羡慕。
“玉轩,今日谈生意我看你心情起伏挺大的,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慕希替迟玉轩整着外衣,随意的问着。
迟玉轩笑了笑,看着他,半哄的语气,“没事,就是最近生意不太好做,你放心我还是养的起你的。”
“谁让你养!”慕希半嗔怪的语气将脸转了过去,红彤彤的,让人很想上去啃一口……
“不让我养?那你养我好不好?让我想想啊,我不用锦衣玉食,不用富宅豪门。只要有一个你就够了……”本来是一句很深情的话,但是以这种半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也就少了几分感人。
慕希替他整理着衣物,不在理他,徒留迟玉轩一人在幻想。
“你说我们两个,一间茅草屋,粗茶淡饭,也没人打扰,你抚琴我耕田,到老了我们两个老头,还能晃晃悠悠的扶着彼此,去集市买需要的东西……”
慕希的眼里不禁也浮现了这样一个场景,晚年的迟玉轩少了几分威风凛凛,多了温和,岁月沉淀下去,那些精明都藏在了心里。
慕希是憧憬的,因为他就出身于那样的家庭,没遇到迟玉轩之前,他就在想,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娶一个女子生一个孩子,男耕女织。
只是迟玉轩的出现打破了他的想象,迟玉轩是个男人,可是架不住他喜欢,爱进心底里的那种。
如今的慕希,未来是迟玉轩,也只有迟玉轩,他坚信迟玉轩亦如此。
慕希将衣服轻轻的放下,“你出身虽不算是王公贵族,可也是s商门贵胄,我又怎舍让你抛下迟家的百年基业,是为了我一个小小的需求呢?”
迟玉轩还要再说,被慕希一把捂住了嘴巴,“莫要再说……你我在一起,本就对列祖列宗不敬,你若为了我在再……我就真成了罪人了。”
“我们两个在一处,甚好,这世间多的是爱而不得的故事……我们已经在一处了,于我而言,只要你在,在哪都是没有关系的。”
迟玉轩将慕希抱住,按在了床上,自己蹲下在了慕希的腿边,脸贴了上去,“慕希,让你受委屈了……”
“委屈?我一点都不委屈啊!”慕希笑着揉了揉迟玉轩的头发,“还是那句话,只要与你在一处,刀山火海我也愿意,更何况我们已经岁月静好,为什么非要想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呢?”
迟玉轩将头埋的更深,如果他不招惹慕希……没有这个如果,他一定会去招惹他,因为这世间除了他,没人能让他心动。
只不过他庆幸,慕希沦落街头的时候,他出现了,把他带到了自己的身边,要不然他真怕他遇见慕希的时候……慕希已经有了女人,还有了孩子……
现在的一切很好,他也很满足,慕希是他一个人的,慕希爱他,慕希想做什么他都能支持。
“好啦,别不高兴了,你这样,就让我想起来,咱们隔壁人家的那只波斯猫,最喜欢的就是贴在主人的膝盖。”
“迟玉轩将头扬起,你说我是波斯猫?你竟然说我是波斯猫?我哪里像波斯猫了!你给我说清楚。”
迟玉轩将慕希推倒了,然后这一夜的问题,都是,“慕希,你说,我们两个谁像波斯猫……”
慕希最后败下阵来,自此他就多了一个波斯猫的称号,当然……这个称号,仅限于床底之间。
第二天的迟玉轩神清气爽的从房里走出来,而那慕希累的腰都直不起来……算是废了,也就是他没有事情需要做,才能在床上躺一天。
迟玉轩照例踱步去了游医的房间,那游医就那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迟玉轩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拿了一条毯子盖在了他身上。
可能是年纪大了,少眠,也可能是,心里有事,所以游医马上就醒了。
“玉轩,你来了!”游医打着哈欠,活动着筋骨……
“老头,你怎么在这睡着了?”
游医的脸上全是疲惫,“哦,那个我昨天看医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那个药估计还得过几天才能行,虽然有了药材,但是量我还不太清楚。”
这个东西马虎不得,一番出了错,怕是床上那位的性命都会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