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希突然冷笑起来,“不错,我是去过那里,可那又怎么样?”
穆宁不觉已湿了额发,洛希不屑地扫了一眼,没用的东西。
石宽讨厌她端着明白装糊涂,大骂,“怎么样,你脱不了干系,还问怎么样,交出东东!”
“东东,东东,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偏偏放不下她,她长相一般,难道床上了得?”
石宽坐不住了,指着她的脸,“洛希,你算得上名门淑女,怎么开口闭口这么龌龊!”
“出去乱搞的还有脸说别人龌蹉,性别真是个好东西,你不过多了那么一点,就好像拿到了免死金牌。”
“洛希,你闭嘴,不知羞耻。”
“我怎么不知羞耻了,明明替你脸红得很呢。”
由着他们能吵上三天三夜,一向如此,不然也不会这么大年纪还走上离婚道路,实在是矛盾无法调和,针尖对麦芒。韩越泽决心推上一把,向南羽使了个眼色。
“洛希女士,你承认去过接下来就好说了。南家老宅地处偏僻,再传出些闹鬼的传闻,就成了天然的无人问津的秘密基地,您将孩子藏在那里,也将审判室设在了那里。您先抛出自己的孩子作诱饵吸引眼球,给自己定下受害者的身份,别人自然不会把第二具尸体和您扯上关系。”
洛希似乎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鼓起掌,“精彩,故事编得不错,然后呢……”
闻者无论石宽还是穆宁俱是满脸通红,一个因为气愤,一个因为紧张,谁能想到美丽的皮囊下藏着黑如漆皮的肮脏污秽。
让南羽没想到的是高泽脸色同样难堪,他眉头紧锁,呼吸深层,眉间挤出几道褶子,隐隐还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
南羽接着说道,“洛希小姐现在并非让您认罪,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会认真记录……”
“够了,陈词滥调,有话我们去法庭上分说吧,不过……”她狡黠一笑,“不过怎么也得小半年了吧。”
她的话再次激怒石宽,这里头真正关心案情的也只有他了,其他人各怀心思。
南羽借口去厕所,韩越泽刚巧也回了休息室,高泽脸色更黑一层,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强烈,只有跟上去,就能解开疑惑,可他偏偏犹豫了,双脚来来回回转了几次,脚尖依旧留在原地。
“洛希那边很难突破,我们得先拿张初月开刀了。”南羽欠着身子,一边小声说话,一边观察着走廊上的情况。
哪知身体忽得被一股大力拦腰抱住,整个人撞在坚实炙热的胸膛上,没等她反应过来,细腻温软的唇贴了上去。
“有人啊……”南羽推开他,“不是说好……”
“是啊,说好不见面……”韩越泽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故意加重力道,连吮带叫,“谁叫你不守约,我要好好惩罚你。”
“不,不对啊,我是有事……”
“除了吻你,剩下的都不是事……”
俩具倾慕已久的身体紧紧相拥,隔着很远就能感觉到那股渴望和热情,高泽的步子越走越慢,那唇齿间啧啧的水声像刀一样剜着他的眼,刺痛,留下的不是泪,是血!
南羽,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