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看人家那小蛮腰!”
“看人家那大长腿!”
“看人家……”
徐二妮一行四人齐齐坐在人满为患的礼堂里,看着迎新晚会的开场舞。
“没事吧你们,对女人也这么花痴啊?”徐二妮舔了一把自己那硕大的棒棒糖。
“你不知道吗?那个领舞的,是舞蹈系的云彩。跟咱们班里的云霄是龙凤胎。”李瑾啄了一口自己的棒棒糖,一副看土鳖的样子看着徐二妮说。
我擦,又一个姓云的!看样子以后也得离她远点。
好无聊!徐二妮眯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现在,让我们来抽取本场的幸运观众!他就是四排,三号!”男主持人亮出了手里的号码。
“让我们一起来寻找这个幸运儿吧!”
“啪”一束强烈的光线打在了徐二妮的脸上!惊醒了正在跟周公约会的徐二妮:“别走啊,周公子……哎,怎么回事?”
“快去啊,Annie,你是幸运观众。”宿舍三友不停的推搡着她,硬生生把她推上了舞台。
“这位同学,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奖品是什么?”主持人一脸神秘的问。
徐二妮看了看他的眼睛,笔记本?这个可以有!
“是笔记本?”
“这位同学,真厉害,一下就猜中了。”主持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本来准备的互动环节看来是用不上了。可是这一趴是有时间要求的……有了!
那主持人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说:“想要拿走奖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要先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大家说好不好?”
“好!”我洋洋大中华就是不缺起哄,看热闹的人。
徐二妮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着台下点点头:“那我就给大家表演一个大家从没有看过的节目吧。用河南话背一遍出师表。咳咳……”
徐二妮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开始了:“恁亮叔我跟恁讲几句:恁爸当年出来混,半道上就给挂了;现在地盘又分成三块了,益州好像咱也罩不住了,这世道眼瞅着要杯具了。但是恁爸留下的保镖还很忠心啊,出去砸场的那些二杆子也都不想要命了,这些都是看在你爸往日给钱给女人的份上,现在想报答罢了。
叔现在就希望你丫放机灵点,完成你爹的遗愿,让兄弟们也扬眉吐气;千万不要把自己当成不值钱的葱,把弟兄们的心给屈了。
你家里咱帮里,都是一起的,该批评谁该扇谁,一碗水端平;不好好干的,给咱整天惹事的,以及为人忠厚实在的,交给保卫科,该剁手的剁手,该发钱的发钱,这能说明你对大家都一样,你也不要偏谁向谁,让大家有亲疏之别。
小郭,小费,小董,人都实在,事情办的周全,恁爸特别看得起,叔认为帮里的大事小情就交给他们;二杆子老向,性子好得很,人也猛地很,能打能杀,恁爸说过“能干”,不行就提拔一下,叔觉得砍人的事就交给他,肯定能扩大咱的地盘,以后没人敢惹咱。
帮里开始为啥红火的很,还不是一直拉拢实在人,撵走没本事的,后来为啥被别人逼得走投无路,还不是身边都是一群光会耍嘴的SB,你爸每回跟叔扯闲篇的时候,把个胸口能捶青。侍中、尚书、长史、参军,都是叔的拜把子,你一定要相信他们,咱发扬光大就有戏了。
叔本来是一个种地的,在南阳有一亩二分地,在这个人砍人的时代,叔不想砍人,只希望不被人砍。
恁爸不嫌叔怂,三天两头的往叔屋里跑,问我如何管理帮派,我感激得眼泪哗哗的,从此跟着你爸四处砸场子、抢地盘。
后来本帮被人火拼,叔死命硬抗,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
恁爹知道叔精的跟个猴一样,所以挂之前把大事都交给我,自从换了你当新扛把子,书天天睡不着,害怕把老大的心给屈了,所以五月份领着弟兄们开着船过了泸河,到那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把该摆平的都摆平了。
现在南方没人敢胡成精,咱的手下也个个兵强马壮,应该好好让兄弟们,放松一下,去个夜店啥的。再把中原打拼回来,把那些没良心的,耍奸偷滑的统统拾掇了,把咱那些长老级人物重新扶起来。这样叔也就对得起死去的恁爸了。
至于啥事咋弄,好话坏话,就靠攸之、依、允。这一回叔是去砍那些王八蛋的,砍不成回来你咋办都行。如果没人给你说好话,叔就找攸之、祎、允,还不信丫们能翻了天了。
你丫你也应该好好的想想l恁爹类事。你叔我这里肯定很感激。醒了,叔马上就要闪人了,眼泪哗哗的,都不知道胡咧咧了些啥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台上台下都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