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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这样子靠在皇上的怀里过,从来没有遇他为了自己训斥这个人人捧在手心里的林慕尘。这种感觉真好,即便是痛苦也值了!
“那你就只管把我的命拿去好了。”林慕凡恨不得冲上去撕掉长欣那张洋洋得意的脸,直不明白,都已经遍体是伤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龙泽煊气得想吐血,稍一回头冲身后道:“来人!”
“二弟!”凌肖慌忙冲了上来,站在龙泽煊面前劝阻道:“二弟何不相信四妹一回呢?也许四妹真的没有解药。”
“表哥!你怎么也在帮那个女人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来都看我不顺眼!”长欣气得跺脚,曾经,因为她们同时喜欢上了瑞王,所以见面就是斗个你死我活。
如今,她们又同时为另一个男人针锋相对,缘份果然是奇妙的!
凌肖心疼地望了她一眼,忍不住责备道:“长欣,你不在庆央宫呆着跑来这里,难道不是你冒犯人家在先么?别闹了,小事化了吧。”
“连你也不关心我,我要回去告诉父皇......呜......。”长欣又哭开了,目光透过泪雾落在林慕凡的面纱上。
心里暗暗地琢磨着面纱下的脸到底丑成什么样子了,曾经貌美如花的林慕尘啊!
凌肖向来拿她没办法,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站到一边去了。
“别哭了,没有解药不要仅,朕帮你解毒。”龙泽煊关切地说道,长欣立刻止住了泪水,张着好奇的大眼睛望住他:“泽煊,你会解毒吗?”
“试试看就知道了。”龙泽煊打横将她抱起,往冷宫里面的内阁走去,将她放在床上后执起那只又肿又紫的手臂。
手指捏住针尾用力一拔,长欣的尖叫立刻冲出小嘴,响彻整个冷宫。
林慕凡好奇地跟了进去,躲在外面偷看,纯属好奇!龙泽煊可以解留香毒?这个男人不会是在虚张声势吧?
龙泽煊察看了一眼针孔溢出的暗红色血珠,然后将那枚银针放在火盆里烧了一下,吩咐婢女准备了纸笔后,一口气写了三份药单。
然后将药单递给婢女道:“去太医院准备这三种药汁,尽快。”
婢女领了药单离去,不一会儿便把分别的三碗药汁端上来了,伺候候长欣喝了其中的一种不见效,第二种也不见效,直到第三种的时候才终于有了一点起色。
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林慕凡看到龙泽煊额角的汗滴滚落,心里惊讶不已,他居然真的把解药研究出来了。
可是既然他那么利害,为什么却对自己体内的毒没有办法?好奇怪!
“好点了吗?”龙泽煊望着长欣问道。
长欣泪盈于睫,激动地点了点头,拿了丝帕体贴地为他拭去额解的汗珠:“谢谢你,泽煊,我以为我会被慕尘姐姐害死的。”
“不会,她不敢。”龙泽煊一笑,抓下她的手放在她的身侧柔声道:“你好好休息一下,再服一两次药就能彻底地把毒解了。”
林慕凡看到两人亲亲我我的样子,起了一身的鸡皮,抬起手掌搓着双臂退了开去。刚退了几步,便听到那个柔弱的长欣叫嚣一声:“死狗!我要杀了这条死狗!”
林慕凡一怵,倏地转过身去,一眼便看到BOSS偎在龙泽煊的脚边,而床上的长欣已经坐起,用手指住BOSS气急败坏地叫:“泽煊!刚刚这只小畜生咬了长欣!你快帮我杀了它!剁了它!”
龙泽煊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小白狗,这只狗他再熟悉不过了,比他还要金贵的小畜生,林慕凡到哪都离不开它!
BOSS一听到长欣说要剁了自己,立刻跳到龙泽煊的身后,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仿佛是在向他救饶。
林慕凡慌忙走了进去,一把将BOSS抱进怀里,道:“公主,毒是我下的,有气只管冲着我来,别跟一只狗过意不去,降低了公主的身份!”
“我偏要!偏要跟它过不去!”长欣一看到BOSS,就感觉到脚腕的地方隐隐作痛。这个时候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未出阁的公主,拽起裙摆撒娇道:“泽煊,你看,就是这条小畜生咬的,是慕尘姐姐指使它咬的!”
龙泽煊看向她脚裸处的牙印子,淡然一笑:“倒真是咬得挺深,这伤人的狗自然不能随意留在宫里了,刘安,把它的牙齿拔了。”
“是,皇上。”刘安走了过来,躬着身子对林慕凡道:“慕妃娘娘,请把狗狗给奴才吧。”
林慕凡后退一步,瞪住长欣道:“狗狗本就是护主的,公主擅闯了别人的地盘,招惹我在先,不应该是先把公主的爪子剁了吗?”
“你乱说!我才没有先招惹你!明明就是你先用炭火烧我的!”
“皇上是个明理的人,若皇上非要盲目受一个女人耸恿,那就只管把狗狗的牙齿拔掉吧。”林慕凡冷冷一笑,作势要将BOSS交给刘公公。
BOSS见状被吓得直往她的怀里缩,嘴里再次发出呜呜的声音,把他的牙齿拔了?他好不容易才长了两颗小牙出来呀!
一直沉默着的凌肖忙道:“二弟,长欣,算了,别跟一只小狗过不去。现在事情谁是谁非也无从查起,冤枉了任何一方也不好呀。”
龙泽煊没有再说话,长欣则暗自得意地一笑:“要我饶了这死狗也行,慕尘姐姐把面纱摘了,长欣入宫一天了,都还没有见着慕尘姐姐的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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