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可是困了?”秀珠一边整理床铺一边问道,方才看见许晚坐在椅子上正发呆,没说话也没什么动作的,有半天了吧,估摸着又是参加茶会又是逛街的,应该是累着了。
许晚虽然眼睛一直盯着那油纸包的蟹黄酥没动,但是大脑早就迅速地计算好了古代与现代的金钱换算,受到今天的逛街的启发,她决定做点关于吃食方面的生意,开铺子卖奶茶的构思已经在她的脑海里初步成型,只待与韩沐白和寂月商量具体细节。
许晚抬头望向正在铺床的秀珠,问道“王爷和公子现在在何处?”
秀珠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过身来,想了想回道:“方才见青玄拿着什么东西往书房的方向去了,想来王爷和公子都在那。”
“走,咱们也去。”灵感迸发的许晚实在是坐不住了,她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想到什么可行的就要去做,从不拖沓,拿着那几包蟹黄酥就出了屋子。
秀珠快步跟在许晚的身后,她很想提醒主子,天色已晚,按照大庆礼俗,单身男女不宜在此时见面,对双方名声不好,可转念又一想,咱们王爷和主子之间好像从没有过这种避讳,否则主子一个单身女子怎么会住在和她没有一丝关系的王府呢,况且瞧着王爷对主子的重视,搞不好主子还是王府未来的女主人呢,他们这样来往也不打紧吧,故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许晚十分激动的往书房走,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秀珠的挣扎,她现在满心满脑都是对铺子的规划,可没空关注别的。
“请你吃蟹黄酥。”许晚双手捧着一包蟹黄酥,笑嘻嘻地递到寂月的面前。
寂月觉得许晚那一脸讨好的笑容十分刺眼,无事献殷勤,完全不符合她的一贯作风,他抬头狐疑地望向韩沐白,“沐白?她这是什么招儿?”要知道许晚从来是挤兑自己不遗余力的,这次突然示好,怎么看都觉得是个陷阱呢。
“今天我和许晚去逛得意楼顺道买的,尝尝吧。”韩沐白觉得许晚总不会害寂月吧,顶多就是小小地捉弄一下,女儿家心性罢了,也就乐见其成。
寂月一边盯着许晚的脸一边缓慢地接过油纸包,企图从她堆满笑容的脸上看出点端倪,“就这样?”他还是不相信许晚会单纯的好心送他吃食。
许晚见寂月接过蟹黄酥,一脸得逞地说道:“当然不仅仅是这样啦。”她故作高深地看了一眼,顿了顿,“我需要你酒楼一楼的一个包间,就临街的那间。”
寂月心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后招呢,酒楼一楼的包间有好几个,还特意要临街的,这姑奶奶是准备做什么呀,又要去吃饭?临街的哪里有二楼的清净啊,真是古怪。
“要去吃饭?”
“不不不,是要做生意赚钱。”许晚给他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仿佛这其中有什么好处是给寂月的似的。
韩沐白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做生意要占用春江酒楼的包间,就那么大点的地儿,哪能扑腾开来,“我们长亭街的那间铺子已经整修的差不多了,你如果想开铺子随时可以用了。”其实那铺子也没太多需要修整的地方,不过是久没有启用,灰尘比较多,这几日已经安排人清扫好了。
许晚当然没忘记那铺子的存在,不过杀鸡无需用牛刀,她只想做点奶茶生意,寂月那酒楼一间包房拿来操作架和外卖口已经足以,搁现代一个正经奶茶店都没他那一间包房大吧。
“我知道,不过我说的只是小生意,用不到咱们那铺子,那儿我有别的用处呢。”许晚拽着韩沐白的衣袖自信着说道,仿佛心中早已有了规划。
韩沐白对许晚用我们形容那铺子十分满意,原来在潜移默化中许晚也早已将她和他看做一体的了。
“哦,你有什么想法了吗?”韩沐白愉快地问道,丝毫不在意酒楼主人寂月的意见。只用那么一个包间大小做门面,韩沐白还真想知道做的是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