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看了眼男宾客的命根,沈砂言笑得无妄,“那我干脆断了你的根源好了?害怕的,根源。”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么做!我能找人弄死你!”
“哦?那好,那我就先下手为强…”用另一只手抵上男宾客的喉咙,她拿着玻璃片的手,渐渐向下滑动着。
“好汉!好汉饶命啊!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在男宾客眼里,沈砂言的样子化成了实打实的魔鬼,他拼命恳求着,双腿也到了逞强的极限。
“可以啊~那就脱光衣服让我照一张,我保证你能出名!出大名哦~”
嘴角弯到了耳根,沈砂言的眼里闪烁着男人所不能看懂的东西。但男人很清楚,这东西让他非常害怕。
害怕到后悔,后悔自己手贱!招惹上这么一个不要命的魔鬼!
颤抖着双腿,男宾客的嘴角也抽搐着,他整个人,就差抱上沈砂言的大腿,“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犯了!求你饶我一命!要我当牛做马都可以啊!”
“那也行!你按个手印,我就放过你!”
拿出一张空白的纸张,沈砂言将它递到了男宾客眼前,“别担心我会写什么要你命的合约,你的命对我来说又没有好处。”
“那…那你要什么?”
“你不是说了,做牛做马都愿意吗?那就给我做无偿提款机呗!”
“好…”男宾客犹豫了几秒钟,在命与金钱两方权衡了一下,然后还是觉得命更重要,“我按!不过要拿什么做印泥?”
“血!”
拿玻璃片在男宾客手臂上轻划了一道,沈砂言逮住他没受伤的手,蘸取了一点血后,又用劲往纸上一按。
纸张瞬间就显现出一个清晰的印记,她看了看,满意地点头。
什么叫血的代价?
这就是…
“池佑,放手!”
终于追上前面的两人,董宪辄在电梯口的过道旁,找到了沈砂言的身影。
他第一眼看见的,是池佑猖狂地抓着她的手腕,想强行把她带进电梯,好遂了他淫秽的想法。
只要一想到她会有什么下场,他便怒不可遏。
浑身上下犹如落入了冰窖,不仅自己寒冷,还将周边的空气也一同凝结了下来。董宪辄黑着脸走上前去,二话不说,大力扯开了池佑的手。
沈砂言敏捷地察觉到事态不妙,还未想通董宪辄从哪里来的,她的手指就灵活地将那张白纸偷偷放进了工作裙的口袋里。
“董家大…大少!您这是做什么?我哪里不小心得罪了您吗?”
池佑吃痛地弯曲着身体,他的手被董宪辄强扭着,只有这个姿势,才稍微轻松一点。
“你做了什么!”
“……”不该是她做了什么吗?
池佑心里苦却说不出,就瞪大了眼睛,把墙壁望着。他被洗劫一空就算了,怎么还要被挂上污名?
虽然这污名来得正当,可他始终没有成功啊!
怨念地看向那个一脸懵逼的女人,池佑无话可讲。
这边的沈砂言还处在没缓过来的状态,她见董宪辄如此生气,不自觉地搭上他的手臂,笑得傻气。
“辄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哒?诶嘿嘿嘿嘿嘿…”
笑着笑着,她又有点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