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瞳凝视怀中的女子,离开她的日子刚刚不多不少365天,不知道是记忆重新唤回的记忆,那些愈发久远的事越来越来清晰的印在脑海里,初次相遇的他们,还有她为了数学而恼怒的时候,为了画画不停熬夜的时候,太多太多回忆,现在她稳稳的躺在自己身边,是上天对自己的眷顾吧,让你和孩子呆在自己身边,用剩余的生命来弥补我对你的伤害,用你当时的承诺与我交换,我守你百岁直到黄土。
女子一声嘤咛,男子的眼神一暗,覆上她的莹润的双唇,辗转缠绵。
偌大的大厅内坐着凌家夫妇和凌老爷,滕家夫妇。气压强大,滕氏也不先开口。
凌老爷子坐在上座,面色暗沉,喝口水清清嗓,“听说凌瞳带了个丫头回来了,打算娶她,不过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凌瞳这样做的,要是伤害到滕丫头我就打断他的腿。”
“不用这么为难孩子了,孩子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毕竟凌瞳还病着。”滕母出声。
这下让凌家夫妇脸色更加难看。
“渡边,你跟那小子打了电话吗,怎么还不回来,这小子懂礼貌吗,居然要长辈等他,去催。”老爷子缓缓脸色,和善一笑,“卿言啊你看两个小曾孙醒了么,要是醒了让我看看行吗,那两个孩子都是个不省心的发生这么多事最后还是要散我们也觉得不妥啊。”
滕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要王姨上楼看看孩子醒了没有,醒了就抱下来。
王姨哎一声便上楼了在这种大家里呆久了谁都有了几分会看主人家的脸色。
滕母也跟着上去了把两个孩子抱下来,这两个孩子也不人生,老爷子看着孩子脸上也缓和了很多,凌家夫妇也凑过去看看孩子已有一周岁了,老爷子握着孩子的小手,“来,叫老爷爷宝宝。”
小孩子咧开嘴笑,拉着老人的胡子,口子不清的学者老爷子的话,叫着爷爷。让老子狠狠乐了一下,笑眯眯的看着这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起名字了吗?”
“还没有只有乳名,男孩叫安安,女孩叫笑笑。”滕母回答道。
“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先君之思,以勖寡人。男孩取名为塞渊吧,凌塞渊,塞渊,心胸宽广深沉,以后能在事业上必能成大器。女孩就叫卿仪吧,卿本佳人,仪态优雅,凌家孙小姐长大肯定是像她母亲一样水灵的丫头。”
众人都是静静听着老爷子取名。可是有人偏偏就是打断了这一室的安静。
“哟,老爷子趁我们不在的当口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凌瞳牵着滕若琳的手嬉皮笑脸的走进啦。
大家看着牵手的两个人孩子,滕若琳的脸上起了一阵不自然的红晕,想把手拉开,可是被他越拉越紧,“我牵我媳妇,你羞什么,你不就是我媳妇吗?都老夫老妻了还这般害羞怎么行。”凌瞳怎张脸凑过去看她怎么看都是一张不怀好意的脸。滕若琳不自然的别开。
凌老爷看着两人这般样子便明了了,缓缓开口,“你病好了?”
凌瞳拉着她的手坐到老爷子旁边包过孩子,她也接过孩子。
“恩,好了。”凌瞳语气淡淡抱着手里的孩子,逗着他咯咯的笑,“这是女孩吧,卿卿叫爸爸,爸爸。这丫头长着真的像你,皮肤真的够好的,老婆咱卿卿要娇养,你那手里的要贱养。”
滕若琳剜了他一眼。
“跟我上楼我有话对你说。”老爷子在渡边的搀扶下走上楼。
凌瞳把手里的孩子交给自己母亲,自己也跟着上楼,看着女子的眼底担忧对她安抚一笑。
老爷子负手站在窗子旁,听见进来的脚步,在缓缓出口,“听说你带了一个女孩子回来了。”
凌瞳恭敬站在老爷子面前,“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老爷子迟疑半天才出口,”你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凌瞳靠在墙上双手半包,“是真是假现在又何必计较只要我回来便好,我还在她身边我会守望她一辈子这就是我对她的承诺。”
老爷子望着自己自己的孙子语气淡淡不管怎样都不是那么真切但是这是他的承诺他便会去履行不会负她便好。
“婚礼也该举行了。”
“我会筹备的。”
“恩,下去吧。”
夜晚,凌瞳搂着她睡下,看看两个孩子,拿起电话走到阳台,“凌生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是已经把如如小姐送走了。”
“那就好,你休息吧,到时候放你大假。”
滕若琳站在他的身后,凌瞳把她抱在自己怀里,“怎么醒了。”
“你不见了被子里冷。”她的声音绵软丝丝惑如他的心底。
“她?”
凌瞳捂住她的双唇,“以后我的身边只有你还有宝宝。”
是啊,别人不用去在乎只要在乎眼前的人便好。
“以后不要离开我。”
“好。”
他的眸子里印出她的倒影,从此此生只她为伴,“我会用我有限的生命守在你身边,直至黄土。”
直至黄土,只是他对她的承诺,终始岁月消失,年华蹉跎,此生不二,就够了,有家有孩子,她甘愿放弃一切投入他的怀抱。
从此滕若琳永远记得,这一夜,夜凉如水,天空透彻,月光朗朗虚空,空气中菊花的香气是如何妩媚至清寂。
她永远记得她靠在他的身上隔着薄薄的衬衫,他的体温一阵阵传来,让她温暖,把心中的枷锁打开。
她永远记得她对他的承诺,他的嗓音。魅惑着她的心神传入她的心底,恋恋终生!
直至黄土,
天荒地老。
她一生的眷恋,她的归宿,在这一刻把心中的裂痕填满。
凌瞳把手中的戒指套在她的手上,
吾妻,若琳。
从今晚开始,你不在是滕氏若琳,而是凌氏若琳,只属于我凌瞳的妻子,两个孩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