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水室自顾自地下了台,同时解开了印法,将满天盘旋的五条水龙一一解开。
哗的一声,一场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先前那些口里不积德的人顿时被淋了个透,看起来狼狈的很!
那些被淋的人起身就要大骂水室,可又觉着理亏不好发作,再说那五龙盘天的手段也过于骇人,一时间也只能作罢。
一场插曲之后,比斗继续,在中午临场休息的时候,整个参考考生只余下了十六人。
“老板,这是那十六人的情报!”
“嗯,辛苦了。”匆匆瞥了眼后,没有并发现有什么值得留意的,基本上都是五大国有名的家族势力。
嗯,等等,水室好像看到熟人了。
“十藏,这人是那个忍村的?”
“嗯,是雨影村的人,一个小国的村子罢了,有什么奇怪的吗?”
见水室问了,十藏在脑海里飞速搜集和这个村子有关的消息,可这个村子实在是没什么名气,他知道的也不多。
“没什么事,只是问问罢了,好了,该去吃饭了,一起走吧?”
“是!”
和十藏一起往水无月一族走着,水室心中开始想起火影原剧情中和雨影村有关的情报。
好像雨隐村有一位自封的影实力相当不错,连三忍的名号也是得自于他;
还好像晓组织也是出自这里;
当年自来也也是在这里……
…………
因为火影剧情的中心是木叶,其他国度的戏份并不多,再加上水室本身所喜好的就是里面的鸣人所具备的火之意志,对于雨隐村还真的了解不多。
可是火影剧情里面似乎有很多东西都和这个村子连在一起。
不行,离开雾隐之后还是得去雨隐看看,现在的话就先暂时不想了,先吃饭再说。
因为下午就是八强赛,四强赛,半场赛的缘故,水无月的两个老头特别让人从族地里带了饮食。
因为又撒了一个谎,水室尽可能的减少了有那两个老头的交流,避免言多必失的出现。
所幸那两个老头看马上就要比赛了,也就没多问。
一阵饭就这么静悄悄的吃了过去,下午的八强赛也就开始了。
按抽次水室是第三个上场,第一场是火之国木叶·宇智波泉VS火之国木叶·日向和风。
这场写轮眼和白眼的交锋让水室有些好奇的看了下来,想知道到底那个强。
前世火影剧情有一个很有名的论争——火影剧情设定中白眼瞳力最强,可那仅仅360度无死角的观察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啊!”日向家的小子一声喝率先发动了攻势。
那腕肘上的气流波动应该是柔拳的使用吧?
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还真对的起他柔拳的称呼。
见的眼前拳影不断放大,宇智波那人顾不着退开,急忙开始结着印法,“火遁·凤仙球之术!”
终于在那拳要砸师的前一瞬印法完成,呼啸的火气猛地从口出汹汹的喷出!
小半个擂台都罩上了一层燥热的火气,弄着顺风之下紧邻的看客急忙提着袖子后撤了几步,生怕别这火波及秧了池鱼。
台下一片乱糟糟,台上也好不到哪去。
那日向一族的小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窜到宇智波的神话,对着其背猛地一记手肘!
“砰!”的一声闷响,看着水室都有点发颤了。
借着神乐心眼,水室发现在拳肘相接的瞬间,一大股白色的气力猛地窜入那人筋骨,如饿狼一般将半个背部的经络全部击碎了!
端的是一个霸道!
“咳咳”宇智波的小子似乎并没有察觉背后的异样,一擦干嘴角的血痕就急忙撤到一边。
对着日向家的小子就是几记呼啸的苦无起爆符。
苦无起爆符于空中一变二,二变四,最终又排成一线,直插那人眉心。
速度相当快,日向家的小子涨大的白眼,想提手来挡,结果,
“碰碰!”火烟起,“咳咳”声息,宇智波那小子打开写轮眼发现无误,顿时松了口气,口中又咳出了一口血来。
在一旁围观的水室见此,为这宇智波的倒霉孩子画了圈。
神乐心眼之下,苦无运动爆炸的全过程无比的清晰。
那日向家的小子压根就没被那苦无起爆符惊住,引起袖子不过是为了藏住袖下之手惊人的查克拉波动罢了!
在起爆符被引爆的前一瞬,袖下手一挥,苦无远动的迹象早已被改变了,日向家的小子压根一点事也没有。
至于那咳咳声不过是被烟呛得罢了!
诶,宇智波那小子太可怜了,在给你画个圈……
第二场是风之国对水之国,两人一个施雾隐之术,一个招呼傀儡,之后在雾中一记乒乒乓乓的乱响,除此还时不时的飞出一些深色的苦无,极细的苦无。
吓着台下空了好大一片,生怕看着看着祸从天降。
最后风之国那人以一身血迹惨胜了,可奇怪的是雾中却没了第二个人。
第三场水室又对上土之国来人水室想这八成是缘分吧?
对着土之国那人隐隐一笑,水室就以瞬身之术到了其后,虚靠在他身上,细声说了句“投降还是……”
“投投降……我投降!”
“你也很聪明!”
说罢水室打着哈欠下了场,留下土之国男子瘫坐在比擂台上,半响才在队友的搀扶下下了场。
就这样水室进了八强,别说血了,就连灰也没粘。
大概下午三点的时候,四强角逐开始了。
第一个上场的是水之国一个小姑娘对土之国的一个男子。
小姑娘同水室一般年纪,差不多五岁了,长着十分柔弱,给人一种没长大需要保护的错觉。
可下一刻那娇弱的小孩一个后退双手的印法飞地结起,小脸蛋像生气似的猛地鼓起。
“水遁·雾隐之术!”
那土之国男子见此也没有怎么动弹,任那雾慢慢的靠近,想着又是这辣鸡雾隐术。
结果下一刻一声九幽深处的惨叫声将全场这般的幻想给惊醒了!
“啊!救我呀!救……”
声音越来越小,挣扎的迹象也越来越弱。
最后只剩下一声半咽的话语“欧多桑(日语:妈妈)”
薄薄的雾中,一个男子的轮廓渐渐变着模糊模糊再模糊。
最后吧嗒一声,一滩血色的血泥缓缓的流下了台子。
“裁判叔叔,是不是小冥赢了呀?”
“呃,赢赢了……”看着那无邪的笑容,裁判有些发颤给那个自称小冥的小姑娘移开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