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重重的拍桌声,阻断了师艳姬的幻想。南宫寒星愤怒的拍桌起身,指着下方跪了一地的卫兵,他暴戾的开口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有杀手混进堡中,你们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的珠丝马迹,还任霓姑娘被杀手掳走,眼下你们的脑袋本公子先记着,如若霓姑娘有事,你们谁也别想活。还愣着干什么,都出去找人。”
一众人从未见大公子如此暴戾,因此均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得到指令,便连滚带爬的出了大厅,急着找人去了,否则他们的小命也是难保。
无心因伤势严重,清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因大家都急着找寻失踪的李霓裳,竟也没有人前来问候她,也只是凤院里原先的几个侍女,悄悄在外请了大夫,给无心看了伤势,并配了药。
又是几日过去,无心总算是可以下地走动,便急急的去了主楼找南宫寒星,只可惜南宫寒星不在堡中,无心唯有耐着性子又等到傍晚。
“无心,听管家说,你急着找我,是为霓裳的事情吗?”南宫寒星才回到堡中,便听管家说无心找他,因此人才进主楼,便迫切的开口道。
“大公子,你可算是回来了,是关于霓姑娘的事情,我伺候姑娘的这段时间,曾听姑娘提过,她说之所以内力尽失,是因为体内的经脉被特殊编制的银线锁住了经脉,以至内力尽失……”
“等等……,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这跟霓裳失踪又有什么关系。”
无心见南宫寒星回来,便迫切的起身迎上道,只是话才说了一半,便被南宫寒星打断。
“这跟姑娘的失踪没什么关系,但跟找到姑娘关系密切,因为姑娘体内的银线编制特殊,银线上有股常人闻不到的清香,但经过特别训练的金丝鸽是可以闻到这股味道的,正巧我手上便有这么一只,咱们只需放出金丝鸽,很快便能找到姑娘的所在。”无心耐心的解释道。
“太好了,你快去把金丝鸽抓来,咱们立刻行动,希望今晚便能找到她。”南宫寒星闻言,大喜的开口道。
“是,奴婢这就去。”无心回话间,已快步出了主楼大厅。
“怎么没有看见夫人和少夫人,她们去了哪里。”心头悬着的大石终是有了着落,南宫寒星这才注意到,大厅里没有母亲和师艳姬的身影,因此便开口询问道。
“大公子,今天一早,夫人和少夫人去了庙里,说是要去给霓姑娘祈福,今个会在庙里住一宿,夫人还让老奴告诉大公子,不用担心她和少夫人的安全,她们身边有高手保护,您就全心全意找霓姑娘吧!”一旁的管家,小心翼翼的回话道。
“我知道了,你去吧!”稍稍放心,南宫寒星遣去了管家。
片刻后,便见无心拎着个鸟笼回到主楼,将金丝鸽交给了南宫寒星,南宫寒星便带着手下的人,急急的去了。
花满楼是碧城近年才开的青楼,里面的姑娘均是从外地买来的,姑娘们就算不是绝色尤物,也都是清丽可人,所以花满楼营业的两年里,已是捞金不少。
此刻在花满楼的一间秘室里,一个披着黑色大披风的人,坐在首坐,因为披风的帽子很大,遮去了那人的大半张脸,而秘室的中央,则跪着一个中年妇人,她就是花满楼的总管——福嬷嬷。
“福嬷嬷,我给你送来了这么个绝色美人,你为什么不安排她接客,难道是舍不得。”首座的人端起桌上的茶杯,执起杯盖拔了拔漂浮的茶叶,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是清冽的女声。
“大小姐,那丫头刚来时,我也以为是个摇钱树,可谁知才过了一夜,那丫头的脸便开始溃烂,现在已是惨不忍睹,以她现在的这幅模样,别说是摇钱树了,就是接客也不可能,所以老奴便将她软禁起来,听候大小姐发落。”福嬷嬷俯地,混身颤抖的开口道。
“她的脸即然溃烂,可有找大夫替她瞧瞧。”首座的人显然是不相信,便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问道。
“是有的,只是那姑娘不让任何人接近,脾气倒是硬得很。”福嬷嬷小心的回道。
“哼,她那张烂脸是假的,当然不会让大夫瞧,”首座的人突然伸出手,拍桌道,放在桌上的手,纤细白皙,一看便知是女子的手。
“什么?大小姐的……意思是……”福嬷嬷闻言,震惊的抬首道。
“你不清楚她的背景,不知道也不稀奇,她身怀着绝技呢,一手容易的好功夫,更是能以假乱真,她现在在那里,我今天便揭了她的假面目,更要破了她的初子之身。”首座的女子腾的起身道。
“大小姐,请跟老奴来。”福嬷嬷欣喜的开口道,起身哈腰点首的在前带路。
福嬷嬷通过秘道,带着她口中所谓的大小姐,径自去了李霓裳的所在的那间厢房。在厢房门外,那女子没有马上推门进去,而是先对福嬷嬷吩咐了几句,便见福嬷嬷脸上先是犹豫,然后是窃喜的转身去了。
李霓裳正缩在床上,突听门被踹开,李霓裳顺着声音向大门处望去,当看清来人后,她站起身,扬着一张溃烂的脸,开口道:“师艳姬,你不惜花重金买凶,却只是让那些杀手们,将我送来青楼,你这样做,对那些杀手们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
“如果直接让他们杀了你,这怎么能解了我的心头之恨呢?把你陷在这种地方,让你被各式各样的男子玩弄,那将会是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情,我就不相信,寒星还会再迷恋残花败柳的你。”师艳姬冷笑的开口道,这便是李霓裳与她抢男人应得的下场。
“我跟南宫寒星根本没什么,你为何要这样待我,况且我现在脸已溃烂成这般,还不够你泄愤吗?”李霓裳突然语气变得很无奈。
闻言,师艳姬突的上前,抓住李霓裳的双肩,双眸阴狠的盯着那张溃烂的脸,并趁李霓裳不注意之时,抬手揭掉了她那张假的烂脸,然后双手一推,便将李霓裳推倒在地,将手中的面具扔向李霓裳,她指着李霓裳居高临下的开口道:“你师从天机门,有一双制做易容面具的巧手,你的这点小计谋也只能唬住福嬷嬷那种没有见识的妇人。至于你和寒星之间,你说什么都没有,鬼才相信,我和他从成亲到现在,他夜夜缩在书房之中,连碰都不碰我一下,我和他才成亲,却因为你让我守活寡,你可知道我心中是何样的滋味。”
师艳姬的话音才落,便响起敲门声,只见‘吱呀’一声,大门推开,福嬷嬷满脸喜气的带着一个体形健壮,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来到房中。
“金大爷,这便是我们花满楼新来的姑娘,不仅是个绝色的美人,更是个雏儿,老身给您安排了那么多姑娘,您都不满意,不知这位您可满意。”金嬷嬷谄媚的开口道。
那被称作金大爷的男子,视线顺着李霓裳的脚往上,最后死死的定在李霓裳的脸上,此刻用失魂落魄来形容他也不为过,大概是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女子吧!许久,他才兴奋的开口道:“福嬷嬷,今晚我就要她了,这姑娘叫什么名字。”
“金大爷,您满意就好,至于这姑娘,她天生便是媚惑男人的,所以名唤媚儿,时候也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金大爷老身这就出去,媚儿好好伺候金大爷,知道吗?”福嬷嬷说完,便携着师艳姬出了门。
师艳姬因知道李霓裳花招多,因此并没有离开,而是守在了门外,以防李霓裳再使什么诈。
“小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来了。”待门紧闭之后,金大爷便露出满脸的淫相,步步朝李霓裳逼近。
见如此庞然大物朝自己逼近,李霓裳挣扎着起身,躲开了金大爷的脏手,而绝色的小脸上更写满急切,从这个男人的脚步声中,她断定这男子有着不错的内功底子,她想自救,根本就是奢望。
“小美人,原来你喜欢玩捉迷藏,有意思,本大爷就估且陪你玩玩吧!”
于是屋中,两人便围着桌子,一个躲一个抓,几个来回,李霓裳已气喘如牛,步伐也沉重迟钝起来,下一刻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捞进一个坚实的怀中。
“你放开我,我不是这青楼的人。”李霓裳又是挣扎又是捶打的嚷嚷着。
怀中温玉温香,这金大爷早就****焚身,那经得起李霓裳的挣扎,显然所有的耐性已经磨光,他顺手一扔,便将李霓裳扔在了床上,紧接着便迫切的脱了自己的外衣,又脱了上身的里衣,如恶狼般扑上床,却扑了个空,毕竟是练武的人,动作较常人更加灵敏,李霓裳还未下床,脚踝便被一只大手抓住,紧接着一股力道,将她拉回床塌的里侧。
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听‘嘶啦’一声,外衣便被扯下,然后是胳膊一凉,里衣的袖子也被粗鲁的扯去,眼看那双大手朝人领口而来,李霓裳本能的伸出双手抵住那双大手,只是她的力气那里与能一个男子抗衡,不一会双手便被制住,眼看那从大手要袭上她的胸口,李霓裳一狠心,抬脚便重重的踢在了金大爷的跨间,只见金大爷脸一绿,甩手重重的给了李霓裳一个耳光,便神色异样的护住了下体。
一个耳光,打的李霓裳是眼冒金星,口中更涌起一股腥甜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