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多情公子身怀绝技,只是一直无缘得见。夫人宴请两位姑娘,公子也一起赴宴可好。”闻言,师圣卿不以为意的一笑,然后便大大方方的开口道。
“城主盛情相邀,华某遵命前往便是。”华瑾瑜也谦逊的开口道。
语毕李霓裳、李羽衣、华瑾瑜及春儿便先后上了马车,一场血腥凤波,因师圣卿的及时赶到,就这样化解。
马车一路急行至天圣堡大门外,师圣卿目送众人进了大门,便带着手下人往城门而去。主楼大厅中,慕容静竹看着一同前来的华瑾瑜,先是一怔,沉默了片刻后,她便迎上去开口道:“你们来了,路上没出什么事吧!”
“幸亏大师兄和师城主及时赶到,没出什么大事,三姐放心吧!”李霓裳看了看身旁的人,便平静的开口道。
“我是见华公子也一起过来,便猜想路上定是出了什么事,华公子及时出现解决了事情,所以你们便一起来了。”慕容静竹将自己的猜测如实说了出来。
“夫不不愧是女诸葛,猜得丝毫不差,其实事情能顺利解决,还要多谢城主及时赶来相助。”华瑾瑜谦逊的开口道。
“华公子过奖了,先请坐吧!给各位贵客看茶,春儿你去请南宫公子来大厅,就说贵客们都到了。”慕容静竹也谦逊的回道,后又对一旁侍候的丫头吩咐上茶,最后才对春儿吩咐道。
春儿领命便去了,李霓裳他们也依次在主座下方落坐,喝了几口茶,闲话家长了一会后,南宫蚩珏便来正厅,当看见李霓裳时,他先是一怔,旋即便若无其事的在李霓裳对面的位子坐下。
因为有血仇的缘故,李霓裳几乎没有搭理南宫蚩珏,好在华瑾瑜时不时接话,免去了南宫蚩珏的尴尬。
禁城城门之外,师圣卿被姚晟拦下去路,看着一脸怒气及不甘心的姚晟,师圣卿剑眉微皱道:“姚晟,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竟然敢在多情公手中抢人,你不想活了是吗?”
“是啊,我是疯了,我为霓裳发疯不行吗?她不爱我又怎么样,我爱她便足够了,今天我本来可以抢走霓裳的,你为什么要出面搅局。”姚晟失控的低吼道。
“我出面搅局,我这是在救你,多情公子一人能将雪翼十侠收伏,猜也能猜到他的功夫深不可测,我若不出面干涉,别说多情公子不对你手下留情,就是算是对你手下留情,你那时也是个废人,你为了霓裳连命也不在乎,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你是姚家的独子,难道忍心见你的父母为你伤心难过吗?”闻言,师圣卿上前一把揪住姚晟的领口,然后便盛怒的喝斥道。
被这一喝斥,姚晟便也冷静了下来,俊眸中也不再空洞而变得清明起来,人冷静下来,细细的想过师圣卿的话后,他便沉默的拿开了领口的大手,然后默然的带着手下,骑马远去。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师圣卿微微的叹息一声,旋即也翻身上马,带着众人打道回城,在城内巡视了一翻后才回天圣堡。
回到天圣堡已至午膳时辰,慕容静竹又吩咐春儿去请来了师艳姬,大家围桌而坐,安静的用罢了午膳。
午膳过后,师艳姬声称有事,便退出了主楼,回自己的艳裳阁去了,南宫蚩珏因李霓裳的冷淡,也无心久留,便也回客房了,很快大厅里便只剩李霓裳姐妹、慕容静竹、师圣卿及华瑾瑜,慕容静竹借口想下棋,便拉着李霓裳去了观星阁。
“夫人下棋兴致高昂,咱们也别在这里闲着,我陪你们到花园中走走吧!”看着慕容静竹与李霓裳远走的背影,师圣卿淡然一笑道。
行走于花园间,李羽衣熟悉这天圣堡的每一处,便热切的为华瑾瑜做着解说,一路走来,师圣卿都没有插上什么话。
不知不觉他们三人竟来到观星阁外,所谓观星阁,除了一楼有门窗外,二楼其实就是一个观望台,除了有屋顶,四面均是大红色的护拦,夏日里这可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看着楼上全心下棋的两人,师圣卿突的轻声道:“华公子,我有些事情想与羽衣单独聊聊,不知道可不可以。”
华瑾瑜闻言,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看向羽衣,见羽衣点了头,他这才开口道:“我正好棋瘾也犯了,你们兄妹慢慢聊,我先去观星阁看她们下棋。”
李羽衣目送华瑾瑜进了观星阁,便转身对师圣卿道:“不知道大哥有何事与我聊,咱们去那边池塘的石桌旁坐下聊吧!”
“好吧!”师圣卿不舍的将眸子从李羽衣的脸上移开,率先往池边的石桌而去。
在石桌旁坐定,李羽衣沉默了片刻后才道:“大哥,你有何事,现在可以说了吗?”
“这次见你平安回到禁城,为兄很是高兴,前天听你嫂子说,你与多情公子已定了终身,可有这事,沈世伯知不知道。”师圣卿沉默了片刻后,便试探的开口道。
“大概是姐姐跟静竹姐姐说的,不过这件事情是真的,我与瑾瑜哥哥两情相悦,早在回禁城前,便彼此已定了终身。”李羽衣也如实的开口道。
“多情公子是个传奇人物,没想到你会和他两情相悦并订了终身。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多情公子有一天因意外英年早逝,你还会接受新的感情吗?”犹豫了片刻,师圣卿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压在心中许久的问题。
“你身为禁城城主,理应知道身为风家后人,我的母亲的过去吧!当年我娘与我爹两情相悦,却因为南宫翼从中破坏,他们几乎分离,最后我娘不惜逃婚与我爹私奔,到我六岁那年,南宫翼找到了我爹娘,他为了得到我娘,对我爹痛下杀手,最后我娘为我爹跳崖殉情,我是顾青鸾的女儿,继承了我娘的倔强与执著,若瑾瑜哥哥因人为而出事离开,我也会像我母亲一样,绝不独活,我会为瑾瑜哥哥殉情。”纤手贴在胸口处,李羽衣神情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