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抿了抿嘴。
她好像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是她好紧张,还有一些害怕。
他温温地笑了。“你在想什么?我是说我头疼要去休息,你要是觉得宴会不好玩,也可以去楼上休息。我住2230,如果有事可以来找我。”
余嗣久将手收了回来,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起身。
白佩佩猛地回过神,立马喊住他。“嗣久哥哥,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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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在花园里逛了二十多分钟,然后才搭乘电梯去了二十楼的2230。
也不知道余嗣久找她干什么。
她走到包厢门口,刚要敲门的时候才发现门没有关。
她推开门走进去。
房间里很亮,几乎每一盏灯都亮着。窗户都开着,空气流通速度很快。
“余嗣久?”她喊了一声。
没听到回应,余生探着脑袋往卧室方向走。“余嗣久?你找我干嘛,要说什么话?如果是一些无聊的废话……”
入眼,是一张凌乱的大床。
床上没有其他东西,就躺着一个女孩。宛如一个木偶人,毫无生命迹象地躺着。
“白、白佩佩?”余生不敢相信地念了一句她的名字。
浴室的门“刷”的一下打开,余嗣久衣冠楚楚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余嗣久,一股很不好的念头冲进余生的脑海里。
虽然她不喜欢白家的人,但人命是人命,跟喜不喜欢不重要。白佩佩是个二十岁的花季少女,也没招惹过她,她不会因为恨白芍清而对她产生怨念。
余生箭步走到床边,离近了看,她才看清白佩佩的样子。
她的双眼空洞,充满着绝望,就像一个死人。
余生走到她脑袋旁,弯腰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呼吸,是活着的。
“余嗣久你疯了?你这个变态疯子,你就是神经病!她才二十岁!”
看着余生炸毛的样子,余嗣久勾唇笑了笑。“不怕了?我倒是记得你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怕得站都站不稳。”
“神经病!”余生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摊开盖在白佩佩的身上。
余生的话还没说完,卧室门口便走进来一个男人。
余生立马偏过头。
等她转过身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躺在床上。
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余嗣久,你真该死!让我上来看到这一幕,是想做什么?你就不怕我把真相告诉白老爷子,让大家知道余氏集团的总裁是个变态?”
余嗣久将眼神放在余生的脸上,“我就是想看到你生气,想看到你骂我的样子。多好看,你觉得对吗?”
余生没理他。
“以前看多了你柔弱可怜的样子。后来变丑了,倒是厉害了,还会和我吵架。那时候觉得你不乖,吵得我烦躁。现在想起来,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炸毛暴躁的样子,真可爱。”
“你他妈是不是从小缺爱没人疼?”
余嗣久的笑即刻消失,眼眸中除了冷,还有几丝恨。
“真被我说中了?不应该啊,你可是余家这一辈唯一的男人,余致远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继承。白芍清也只有你一个亲儿子,从小到大他们宠你得很,比我强百倍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