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就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在这个家里。听惯了父亲酒后的嘶吼和母亲的哭丧,我越发的觉得痛苦是一种蔓延开来的痛觉,长期的驻扎在生命里,无法根拔。
就这样生活了大概四五年之久,一天,我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一个占卜屋里。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玄幻迷绕,倒是简洁的很。一位和我奶奶年级相仿的老人坐在那里朝我微笑示意,那副神情好像早就知道我要一般。
老人不紧不慢的对我说:‘’我接下来说的话或许你会觉得十分玄学,无法接受,但这都来源于你自己内心的选择。”
说到这里,耘纤顿了一下,抬眼直视危楚元。
危楚元疑惑不已,“你...选择是什么?”
“老人和我说,另一个时空里有一位青年初成的男孩,他坚韧、英俊、果敢。他就是那只小熊,是你。”
“等等!”危楚元匆忙的打断了耘纤。连忙问道“所以说,现在是两个时空?”
“是,你看这家居的陈设摆放,我的穿着,是不是都不同于白天见面的时候。”
危楚元不禁感叹于如此玄学的事情竟然会发生于自己的身上,自认从小虽然具有一些光环,但那都是同于人群的。令人讶异的是即使伪科学他却不得不深信,心里逐渐萌生了一种认同和归属感。
“这...想必就是你必须六点要回去休息的原因吧。”危楚元逐渐拨开了迷雾看清了事情的真相。
“我必须要在六点也就是太阳下山前赶回这个时空,以此来保证两个时空的有效进行。”
“那如果六点之前没有顺利回归到另一个时空呢?会付出什么代价?”危楚元焦急的问道。
“如果...没有按部就班的进行,那么相应的我的生命就会缩短一个月,以此叠加。”
耘纤看似平静的回应,实则内心早已兵荒马乱。本来都在时间计划内一点点向危楚元来渗透这些信息,她生怕突如其来的倾吐反而会适得其反。显然今天是情绪冲动才打破了原有的计划。自顾的说了这么多,甚至她都不明确危楚元的心思究竟如何。盲目的将他带回这个不属于他的时空里,对错终究都是无法判别的。每一次在两个时空的流转都会消透很大的精力,想必他现在也是这个状态,耘纤无由来的开始埋怨自己的莽撞。
危楚元见耘纤眉头紧蹙,若有所思紧握着拳头捶丧着膝盖。便好似鼓励的轻轻摸了摸耘纤的头。“耘纤,你刚刚说的我有仔细听仔细想,我愿意选择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不过这些都没所谓,我想告诉你的是,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一直陪着你保护你。”
话语短暂却有力的击中耘纤时刻紧绷的神经,她不知道这种高强度的紧张状态已经持续多久了,从之前接近他到今天能够得到如此肯定的回应,耘纤觉得这是她记事以后最具满足感的时刻。
“可是...”危楚元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