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阎三将面前的桌子一把掀开,手中长剑几乎在瞬息就来到孤衍眉心。
孤衍向后一仰,险险的躲过这一剑。
他现在的功力虽不再,但眼界,反应速度,对招式的判断和精神力,都还在。
阎三右手一抖,冒着寒光的长剑瞬间一分为三,凌厉的剑气带着罡风,自四面八分向孤衍袭来。
这一招,在阎三看来,避无可避。
“次拉——”
罡风猛烈,像一把尖刀一般,虽然还未到近前,就已经将的孤衍黑色衣袍被划开不少道口子,鲜血滴落。
孤衍面色凝重,身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险险的将来自四面八方的长剑避开。
绕是如此,他身上还是被划出不少口子,鲜血的粘腻感让他有几分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嗯?”阎三有些差异,他已经使用了五六成的功法,虽然看着平平无奇,但极为危险!对付手无寸铁,功力几乎没有的孤衍来说,按理说应当手到擒来才是。
夜长梦多,不能再拖下去了,尽早解决才是。
阎三身上的气势一点点攀高,压迫自四面八方如潮水一般涌来,全都向着孤衍而去。
孤衍原本凝固的伤口又沁出血珠来,强大的精神力压迫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全身上下的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咔嚓”声。
“破——”孤衍眼中爆出金光,像是两把金色的利剑出鞘一般,将四面八方如潮水的精神力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阎三冷笑,若是在孤衍全盛时期,要想接下这一招,实为不已。
可惜,现如今真不一样了。
他右手抬起,隔空一攥,两把金色长剑如同纸糊的一般,被他隔空捏碎,片片金光洒落满地。
孤衍有几分不好受,一口温热的鲜血从口中喷出。
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无法再支撑多久了,他要尽快脱身才是。
“你要的魔王令,接着!”他取出一块通体漆黑的令牌,猛地向前一掷,冲着阎三门面而去,同时向反方向跳窗离开。
阎三心中一喜,没有管他,将攻击收回,右手一捞,便将通体黝黑的令牌握在手中。
令牌入手冰凉,像是打开了一扇尘封已久的古朴大门一般。
他将令牌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这才发现令牌底部写着一个蝇头小子:赦
阎三右手一紧,坚硬令牌被他握成了一块废铁,也顺着窗户来到大街上。
大街上冷冷清清,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是不是又冷风刮过,将客栈门前的灯笼吹得一摇一晃。
阎三寻着孤衍的气息,在街上足足转了大半晌,愣是没找到他的人影。他一口恶气憋在胸口处,此刻到处搜查不到孤衍的人影,让阎三加加烦躁。
他大力的锤了锤胸口,从储物空间摸出龟甲,一时间有几分犹豫之色。他今日已经使用了两次,如此频繁的使用,怕是会对他自身气运带来一些影响。
阎三想了想,目光坚定起来,开始摆弄龟甲,最后将目光重新放在了客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