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拍卖会就开始了,其实这个拍卖会拍卖各种各样的小东西,但是每四年都是只拍卖一个圣器,除了特别的一些大佬以外,大部分人就是来看个热闹,所以剩下拍卖的一些“小玩意儿”就是专门来为这些看热闹的人们准备的,毕竟商人嘛,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拍卖开始了,孙长安带着十一和十三落了座,巧的是,他们旁边坐的就是楚锁阳和王真,不过,他们还看见了一个熟人。
“你看看,那个人是文乐吗?”十一努力集中自己的视线看着远处坐在前排的文乐,然后拍拍十三的肩膀问道。由于安排位子的人“火眼金睛”,说他们仨儿看起来就像是来凑热闹的那群人,所以就把他们安排在了后座,而楚锁阳不一样,楚锁阳是因为本来就志不在圣器,他要的是得到所有的情报信息,谁让他们就是贩卖信息的小团伙呢,坐的更高是为了王真看的更多。
楚锁阳的公司有一个网站,供一些普通义人去了解消息,这一部分就像是人类所说的新闻联播,但是显然他们的更有意思,只是可惜普通人看不见,而这个就是王真的工作了,他擅长储存和收集信息,摘取最精华的部分展示给普通义人们看,而另一些需要义人购买的信息,就靠楚锁阳用他的办法的搞到了。
他们都听见了十一的话,十三转过头用他的近视眼看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看着十三点头,楚锁阳也顺着十一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你们说的文乐,我也认识。”
十一和十三诧异的回过头看着楚锁阳,但是又仔细想了想,也对啊,这不就是他们天天干的事情吗?理论上来说,他应该认识所有的义人。
然后楚锁阳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摸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看着远处的文乐说到:“事实上,我还觉得她挺特别的。”
“特别?”
“嗯,特别,她的所有资料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但是她成年之前的资料又什么也查不到,查不到她的父母,查不到她家在哪,只知道她的出生年份,连月份都没有,而且你们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吗?”
十一和十三茫然的摇了摇头,他们自从上次把文乐送走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甚至没有任何可以联系的途径,更别说知道她在干什么了。
“她现在在一个公司里当安保队的队长,你们看她那小身板儿的,像是干这种事的人吗?”楚锁阳一边说一边摇头,仿佛是要证明真的是很不可思议一样。
可是事实上,十一和十三听了楚锁阳的描述,并没有觉得文乐的职业对她来说有什么不妥,拜托耶,文乐是义人,在公司当个小小的安保队长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但是关于文乐的资料,他们也觉得确实有些不同寻常,照理说以楚锁阳的能力,知道所有人的资料没什么不可能的,他甚至可以知道你一天拉了几趟屎,如果他想知道的话。
但是现在文乐对他来说也是个谜,这让十一和十三对文乐越来越好奇了。
“亲爱的朋友们,四年一度的圣器拍卖马上就要开始了,欢迎你们的到来,ARE YOU READY?”台上,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西装的人兴奋的在台上突然出现,然后开始奋力的嘶吼着,而且显然,台下的观众很吃这一套。
“噢噢噢~~!”
“我们准备好了!”
“快开始吧!”
“对,快开始,我们都等不及了!”
…………十一和十三被吓了一跳,这玩意儿,这气氛,感觉下一句主持人就要问了:如果我是dj,你们还会爱我吗?,即使是来了好几次的楚锁阳和王真也避免不了的捂住了耳朵,十一还特别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文乐,似乎毫无反应。
“她好冷漠啊。”一直没开口的孙长安突然开口了,其实在十一刚指她的时候,孙长安就注意到她了,总感觉这孩子有什么地方不一样,跟十一和十三的不一样也不一样,怎么说呢,孙长安看着所有其他的人的时候可以看到“情绪”。
比如快乐的,悲伤的,生气的,激动的,各种各样的,但是,在文乐身上,他看不到任何的情绪,哪怕是一丢丢也好,他都没有看到,这很奇怪,这种情况太少了,就是在多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看见这种人了?但是,他并没有告诉十一和十三。
“不不不,她就是这样,“十一想辩解,证明文乐一向如此。
”但是她这次似乎比以前更冷漠了。”十三看着十一,想告诉她这个事实,其实十一和十三心里都明白,文乐变化真的很大。
拍卖开始了,前面都是一些小玩意儿,虽然不常见,但是还不至于到稀有的程度,孙长安也拍了一个小玩意儿,十一和十三万万没有想到孙长安这么有钱,虽然是个没几个人想要的玩意儿,但是还是从几十块拍到了几千块。
“好了,朋友们,现在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了,屏住呼吸吧朋友们,有请我们的圣器:降魔杖。”主持人在台上比任何人都激动的喊叫着。
”噢噢噢~~~~~~~~~“
“piapiapiapia~~~~~~~”
伴随着观众席上传来的叫声和掌声,一个穿着大红色旗袍的美女从台下带着手套把一个权杖送到了台上,放在了一个木制的架子上,然后那个女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双手在小腹前,恭敬的站在圣器旁边,似乎是在。。。。。。保护它?然后,楚锁阳就为十一和十三解答了疑惑。
“你们知道她吗?”看着十一和十三摇了摇头,楚锁阳才继续说到,“她可是个厉害人物,上一个想从她手里抢圣器的人,现在连个坟都没人敢给他建呢。”
楚锁阳刚说完话,台上的女人就突然转过头看向了他们几个人,他们一惊,但是那个女人只是冲他们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