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嘉凉做到了一个比较清净的地方,一个穿着兔女郎样服务员拿着小本子和笔走到了阳嘉凉的面前。
“先生您好请问你要点什么?”
阳嘉凉愣了一下:“那个,你这里有菜单吗?”
“有的,先生。”服务员笑着向阳嘉凉点了点头,随后走到那女调酒师的身边:“老大,有新客人。”
那调酒师点了点头,把手中调好的酒倒在高脚杯中:“给那位客人送过去,新客酬宾。”
“好”服务员答了一声用托盘把那杯酒喝菜单放到阳嘉凉的桌前。
“先生这酒是我们店里的规矩,凡是新客人都会送一杯随机的酒,这款酒叫‘光辉’还请您品尝,如果您想好要点什么的话就招呼我。”服务员笑着解释了下便向吧台走去忙了……
阳嘉凉看向菜单,除了酒和小菜的价位以外阳嘉凉翻了一下菜单,还有一页是各种服务的价位,阳嘉凉赶紧翻了回去。
太内啥了!自己的血气有点受不了……
阳嘉凉招来一个服务员,要了一瓶最低度数的红酒和几碟小菜还有水,而服务员看到阳嘉凉的菜单时竟然轻蔑的看了一眼阳嘉凉,一副“你不行”的样子……
阳嘉凉只得回以尴尬的笑容——毕竟自己在酒量这方面是真不行,再这样一个嗜酒如命的地方确实容易被看不起。
服务员走后阳嘉凉看着眼前放着的“光辉”——淡黄色的浊液中似乎还有点点的小颗粒,还散发着一股醉人的清香。
阳嘉凉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液入喉,虽然冰冷得就像寒髓一样,但却比白酒还要辛辣,狂暴,顶鼻子……
阳嘉凉闭着眼睛艰难的咽了下去,然后把酒放到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擦眼泪——这绝对是加了三滴菠萝汁的酒精啊!
阳嘉凉吧“光辉”推到一边,这时服务员把托盘上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走时那种“你不行”的表情更深了。
阳嘉凉只得报以无奈的微笑,他又打开了那瓶红酒,抿了一口,还算正常,阳嘉凉苦笑了一下倒了一杯,两杯半过后,阳嘉凉感到有点晕乎乎的——自己看来是真不能喝啊……
阳嘉凉把红酒也推到一边,一边吃着小菜喝着水。
“叮铃铃……”酒吧大门前的铃铛响了,一个穿短裙的紫衣女子走了进来,服务员把她领到自己面前,问了一句:“先生,由于本店没有多余的空座了请问您这里可以拼桌吗?”
“呃……请……”阳嘉凉笑着对服务员说,心里想着:差点让赶出去……
“谢谢。”紫衣女子道谢到,坐在阳嘉凉的对面,对服务员说:“给我来三杯“光辉”。”
三杯?我勒个去……姑娘真是豪迈啊……
阳嘉凉心里惊讶道。
“对不起,女士,我们店由于原材料不足今天的“光辉”已售卖完毕,请您换一款别的吧。”
“那就先来五瓶最好的烈酒。”紫衣女子冷声说到。
五瓶!不怕喝的酒精中毒吗?阳嘉凉听着心里一阵翻腾。
“好的,请稍候。”服务员写好单子,向吧台走去。
阳嘉凉瞟了一眼紫衣女子,继续吃饭喝水……
“那个……先生。”紫衣女子主动搭起了讪,“我看到您半天不喝酒,那你边上的“光辉”可以让给我吗?”女子说着还掏出一个小荷包,打开放在阳嘉凉面前。
里面全是金灿灿的金币。
原来“光辉”这么值钱的吗?
“这个我喝了一口,你还要和我交换吗?”阳嘉凉坦白道。
“换。”女子斩钉截铁道。
“那……那给你……”阳嘉凉吧手前的“光辉”推给女子,“钱你拿去吧,我不要,反正这酒也是这里送的。”
“你确定?”紫衣女子衣服看傻子的表情。
“对。”阳嘉凉说了一声便继续干自己的事。
“女士,您的酒。”调酒师把五瓶酒放到紫衣女士的面前,用亲切的口吻说到:“莫姐,今天原料实在是用完了,这顿酒算我的。”
“切,希望你别再有下次了。”紫衣女子说了一句便闷头喝起酒来。
“喂。”你好像喝不了多少酒啊,莫姐好奇的问阳嘉凉——在她自己的印象里哪个男人不是能喝倒一头牛的那种。
“嗯。”阳嘉凉也承认到,随后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不仅露出一丝苦涩。
“来,以水代酒,咱们干杯。”
紫衣女子豪气的举起了酒杯,阳嘉凉也举起杯子象征性和她的杯口轻轻磕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而紫衣女子却把酒一饮而尽随后又给自己满上。
“我叫莫甘娜,不知先生你怎么称呼?”
“阳嘉凉”
“好奇怪的名字啊。”
“没什么,凡是知道我叫什么的人都这么认为。”
“看你这也喝不了酒,那来不朽堡垒干什么?”莫甘娜又是一饮而尽冲阳嘉凉抖抖手里的酒杯问到。
“讨生活。”阳嘉凉说道。
“讨生活!哈哈哈…………喂各位!这儿有个小子来首都讨生活!”旁边一个满身酒气的大汉听到阳嘉凉的谈话就,大声对同伴嘲讽阳嘉凉。
经大汉一说全酒馆的人几乎都捧腹大笑了起来。
“这小崽子居然要来这种贵族遍野的地方讨生活,睡醒了没有小子你……哈哈…………”
嘲笑和谩骂声环绕在酒吧中,就连调酒师和服务员看向阳嘉凉的眼神也更多了一丝轻蔑。
阳嘉凉坐在原位没有动依旧喝着水,眼神看着莫甘娜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这样吧,光喝酒也没什么意思,只要你能平定这里,以后你就来我的店里工作吧。”莫甘娜似乎想看看阳嘉凉在面对这种情况时的反应;又或者她只是单纯的想看打架而已……
“你说的哦。”阳嘉凉喝完水,把杯子往桌子上一砸。
全场安静,只能听到阳嘉凉和莫甘娜的声音。
“先生好说,我的店,每天十金币包吃住,怎么样。”
“成交。”
说完阳嘉凉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身走到门口,把大门旁写着“夜玫瑰”的牌子拆了下来,露出了反钉的长钉子。
随后阳嘉凉走向刚刚那个带头的人的面前胁肩谄笑道:“莫女士,请问诺克萨斯的法律中杀人犯法吗?”
“不犯法,相反有些情况甚至还有所奖赏。”莫甘娜解释了一下便又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
“怎么,小崽子,难道你还要杀…………”大汉还没说完,阳嘉凉一脚便直接把他蹬到在地,随后阳嘉凉竟然摁着他的脸,把他的后脑勺摁在了长钉子里。
全场寂静,只听到钉子入肉和头骨开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