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嘉凉走出监牢,趁别人还未发现时,跑到了不远处的斗兽场。
此时斗兽场内充满了呐喊声,欢呼声和其他各种噪音,大门没有人看守,于是阳嘉凉便当作观众进入斗兽场。
在离决斗场最高的观众席上看到了卡莉斯塔提着不知什么狼的头在怒吼的声音。
看到这里阳嘉凉转身离开了斗兽场:既然还在和野兽打那证明莫德凯撒的势力还没有行动,看来卡莉斯塔的战力非同小可。阳嘉凉吧啧了下嘴打算回到城堡,再去伊利斯的洞穴。
……
不久阳嘉凉来到了城堡的周围,确定了没有人把守城堡的便潜入到城堡当中。
就像是飓风扫过一般,当初明亮奢华的大厅如今已经一片灰暗。
大厅地上的红毯变成了一块到处是洞的破布……
大厅上原本吊着的水晶灯如今也变成了破毯子上沾染泥土的碎片……
大厅木质的地板现在已经出现了破洞,从破洞里还钻出来一条半米粗的巨蟒在洞边小憩着。
它看到了阳嘉凉,但却没有任何要捕猎的举动,只是突出血红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感受阳嘉凉的动向。
阳嘉凉看到这条蛇的举动知道它吃饱了,便不理睬巨蟒上楼。
以前宽大厚实的木质楼梯和房门现在踩上去居然发出了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吱吱呀呀”的响声。
阳嘉凉走到卡莉斯塔的我方,阳嘉凉轻轻推门但却没有推动,阳嘉凉使劲的一推,房门发出了一阵牙酸的“吱呀”声,终于被推动了。
里面东西,被子,床单,衣服已经散落一地,有的甚至还挂在床边破洞的边缘上。
阳嘉凉走到卡莉斯塔的闺房的套间里——那里是卡莉斯塔的化妆间,现在这里各种香水散落在地上混合在一起发出一种呛人的味道,梳妆台上的镜子早已不复存在,它的各部分有的躺在梳妆台上,有的掉在地上粘上了混合香水,最令人痛心的是还坚持立在原来位置的碎片。
阳嘉凉从套间里出来,看到卡莉斯塔床边柜子上放着的全家福,上面画着还是生者的卡莉斯塔和两边站着的人,如果不是仆人打扮,还以为会是卡莉斯塔的父母,这块全家福的相框被打碎了,但照片还完好。
阳嘉凉走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打开相框取走了里面的旧照片。
……
阳嘉凉来到自己的房间,除了散落一地的被子,床单,还有落地窗上的洞以外,并无太大的破损,阳嘉凉站在窗前,闭上眼睛。
虽然自己是杀手但也是人,虽然伊利斯和卡莉斯塔不像是好人甚至不是人,但对自己很好。
而自己却在她们最危难的时候见死不救。
“如果对自己别人不很的话如何在这社会中立足啊!”阳嘉凉大吼起来,接着又发疯似的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强逼自己接受自己:“阳嘉凉!你不过是一个杀手,这世界上的人比S等级的目标厉害的多!杀得死一个你能杀死一群吗?你以为穿越后就收就是救世主了吗?恶心!你要在任何时候都要明白自己的能力有限。更何况你是一个杀手,为什么要救人!”阳嘉凉双手重重的锤在落地窗旁边的墙上。
“杀手也是人,无论多么邪恶的人也会在一辈子中不经意间办几件好事。”平淡的声音从丽思的房间中传来。
阳嘉凉闭上嘴掏出匕首蹲在床后。
“过来,快来我有些事想要和你说,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那声音哀求道。
阳嘉凉吧匕首放回腰间,向丽思的房间走去,房门完好,没有任何破坏的痕迹,推开门,房间还是那个房间,而且没有半点的变化,蜘蛛网依旧到处都是,玻璃依旧透不过光,污浊的窗子钱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似乎听到了动静转身死死盯着阳嘉凉。
“好久不见,丽思姐。”阳嘉凉不冷不热的打了个招呼。
“是啊,好久不见,你还能像之前一样推理出我要说的吗?”
“喂喂喂,你不是要交代遗言吗,快说,别自己把自己的时间耽误了。”阳嘉凉用小指掏掏耳朵不耐烦的说到。
“你还真不会说话呢。”
“你再办正事儿的时候被打扰你会不生气吗?”
“刚刚的乱舞也算是办正事吗?”
“对我来说算。不过也不那么重要,先说说你的正事儿吧。”
“我想要你救出小塔。”丽思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阳嘉凉。
“为什么,不,换句话说我能捞到什么。”阳嘉凉反问道。
“我可以给你一件神器,但你一定要把小塔完完整整的送到这个房间。”
神器!阳嘉凉心里暗暗盘算着。自己还不知道佳德有多强,也不知道暗影岛外的人和英雄有多强,想要在这世界上立足,自己必须变得足够强。自己也不能太过依靠破魔子弹和戒指,否则哪天被偷走或不能用自己就糟糕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先要神器,毕竟对付佳德的时候有它胜算大些。”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那你自己去救,毕竟我实力有限……”
“好,我相信你,但如果你敢拿了东西跑路,我不会放过你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你还不信吗?快给我吧,我也好适应适应。”
“你这人脸皮真厚。”
“承蒙抬爱。”阳嘉凉冲丽思腐烂的脸做了一个可怖的笑脸。
“你这么恶心干什么?”
“咋了!只准你吓我不许我吓你啊。东西呢?”
“我脖子上带着呢。你自己去取吧。”说着丽思拍了拍满是灰尘的箱子。
阳嘉凉咽喉动了动说:“抱歉了。”然后掏出匕首横切入迅速一划,那老旧锈蚀得不成样子的锁芯瞬间就被锋利的匕首划开。
“你这匕首不错。”
“废话,这是我如今唯一的优势。”阳嘉凉说着抬起了箱子,但仅仅是打开一个缝儿,尸臭味便让阳嘉凉关上了箱子。
“丽思姐,你等等,我好久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了。”阳嘉凉换了换便一下子打开了箱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蜷缩在不大的木箱子里面披头散发的干尸,虽然瘦的快没有人形了,但却没有一点腐烂的迹象,甚至眼睛还能和刚死不久一样看着阳嘉凉。
“我了个去。”阳嘉凉不仅感叹道,毕竟场面太过“清新”,重要的是鼻子的折磨。
“喂,你快点摘啊,就在我脖子上。”丽思空灵的声音传到阳嘉凉的耳朵里。
阳嘉凉屏住呼吸扶起干尸的背部,拿下了干尸上一块蛇形的玉佩。随后便速度的轻轻放下干尸,然后“砰”的磕上箱子。
“你居然这么胆小,连尸体都害怕。”丽思嘲笑阳嘉凉。
“你别瞎说,只不过我以前见得都是新鲜好吗,人家好歹还有点红,你这除了摸起来是软的,啥都没有好吗。而且,我这人平常最讨厌自己处感觉,视觉以外的觉受折磨了。不过这就是神器。”
阳嘉凉提起面前的蛇形玉佩。对丽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