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眨眨眼,细长的眼睫如蝶翼一般轻扇,不明所以然:“旬哥换了,老大不是还没换吗?那旬哥还是知道老大的号码,可以打给老大的啊。”
温言旬无奈的摇摇头,而后嘴角的笑容却又逐渐蔓延到整张脸上,像是松了口气:“即使所有的都变了,小黑还和以前一样单纯的,傻傻的,一副什么都没经历,什么都没看过的样子,我就放心了。”没有被人欺负伤害就好,在他没办法在他身边,在这里的日子里。
温言旬朝沈墨展开双臂,双眸亮晶晶的盯着沈墨,扬了扬头。
沈墨不服气的也张开双臂,傲娇的昂首,他哪里傻傻的了!这不是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吗?
记忆力的穿着蓝白相交色彩校服的面容和现在西装革履的面容重叠在一起,温言旬眼眶一热,抱住沈墨:“还是小黑对我最好了!”
沈墨拍了拍温言旬的背以作安慰,他不知道这些年他在外面都经历过什么,但人生地不熟,开心的事没人分享,伤心的事业没人可以倾诉,所有的事都只能自己硬抗着,必定不可能会好过,本想加上一句安慰,但拍着拍着,渐渐觉得有点不对劲:“旬哥。”
被暖得双眸都是晶莹,眼泪都要稀里哗啦的温言旬抽泣了一下,没敢说话,只能用单音节应了一声:“嗯。”
“你在外这两年有长高吗?”不是他的错觉吧?以前他好像比旬哥还要矮上一些的,怎么现在拥抱着,却总觉得旬哥像把脑袋埋在他胸口……
温言旬一听,嘴角委屈得下撇,一双眸子欲泣未泣,脸颊上的粉红更因情绪而更深刻一层,连带着白皙的耳也跟着变了色:“我,我……它不长,我有什么办法!!!每次和人谈事情我都只好坐着!不然仰着头看人讲话,一开始气势就比别人弱了一成QWQ”
啊,他骄傲的旬哥,似乎哪里不对劲:“我记得以前老大就要比旬哥高一些啊,那旬哥愿意仰着头和老大说话?”
温言旬抬手想敲一下沈墨的脑袋!敲醒这个满脑子,全心全意把那个女人当做信仰崇拜,完全无脑服从命令的小迷弟……
沈墨往衣服里缩了缩脑袋,他还是挺怕疼的QWQ
食指关节在空中变成了柔软的掌心,又一次揉乱了沈墨的发,怎么就下不了手打这个傻孩子了?!
沈墨埋怨的看了一眼温言旬,他又没说错什么,再次抬手理了理头发。
“我和她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如她所愿而已,没有牵扯像剪不断,记不清复杂交织的线。
沈墨不可置信的启唇,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温言旬已经把食指放在自己唇畔,淡淡一笑:“我回来的事,小黑不许告诉可可和阿月哦~如果小黑说了,我可就再也不理小黑了!我不想再给她们添麻烦了,这么久了,都该有各自的生活了。”
沈墨不甘心,明明旬哥和老大都那么好,为什么就不行:“那旬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