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安妈妈担忧周念之
鲁泰谦虚道:“不敢当!兄台谬赞了!”
鲁泰向李鸿峰抱拳行礼道:“兄台刚已问了我的姓氏,我还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兄台可否告知?”
李鸿峰思索片刻后临时给他起了一字,抱拳行礼回应道:“在下字腾,姓李,鲁兄随意称呼。”
鲁泰道:“那好,我就唤你腾兄吧。”
鲁泰道:“我看腾兄对枪法颇有见解,可也是喜枪人?”
李鸿峰道:“只是偶有闲时在阅览《孙子兵法》一书时,书上有对枪法的描述故略知皮毛,还谈不上是喜枪之人。”
鲁泰道:“腾兄如此说应也是对枪感兴趣,若不是如此应也不会阅览《孙子兵法》这一书内有关描述枪法的章节。”
李鸿峰道:“是颇有兴趣。”
鲁泰与李鸿峰聊的颇久,没有继续耍枪法,围观的群众纷纷散去。
鲁泰没有理会且看着街上的天色道:“若是腾兄能早些过来就好了,正赶上武馆排练枪法。”
李鸿峰道:“无妨,鲁兄就别往心里去了。”
鲁泰认为和李鸿峰交谈甚欢,张望着道:“前处有一茶馆腾兄可有闲时与我到茶馆一坐?”
李鸿峰犹豫了良久,道:“也可。”
鲁泰笑着道:“好,那我就收拾收拾与腾兄到茶馆一坐。”
围观的群众还没有完全散去,鲁泰看见了道:“各位都散去吧,我要与我的兄台到茶馆一坐,暂时没有闲时再耍枪法给各位看了。”
围观的群众听后纷纷散去了,还不望把赏银放到鲁泰跟前。
鲁泰笑着道:“多谢!多谢!”
围观的群众都散去了,李鸿峰笑着道:“鲁兄真是有不少的追捧者。”
鲁泰道:“我身为鲁氏武馆当代的执馆者若是在外无人追捧岂不是落了笑话且还怎敢称是京城两大武馆之一。”
李鸿峰道:“也是。”
鲁泰没有带过多的东西到馆外,只是携带了两把不同长度的枪,故很快就收拾好了道:“腾兄我们走吧。”
李鸿峰点头,跟随着鲁泰到茶馆,一路上聊得甚欢。
周念之今日辰时换下了昨日的衣裳,家里做事的人拿去洗,只是有血迹的地方有些隐蔽,没有能及时发现。
此时家里做事的丫头正要洗,浸泡的衣裳的水染成了淡红色,这做事的人反应也迟钝,疑惑了良久道:“这水怎么变了颜色,明明打上来时是干净的,且小姐的衣裳又不是大红色的,若是褪色应也是把干净的水混浊成黄色的水才是。”
周念之今日辰时回到府里时,身体只是疲倦,看不出是受了伤的人故这做事的人是丝毫没有怀疑到是她身上受了伤,血染在了衣裳上,还在疑惑着是什么缘故把干净的水变得混浊,心想道:“莫不是小姐的香包落在衣裳里了?”
这做事的丫头拿起了衣裳,检查着袖袋里是否藏着其它东西,袖袋里是空空如也的,只在袖袋里摸索到了几根伸延的线条道:“袖袋并无其它东西。”
这做事的丫头思索了良久道:“小姐今日辰时回到家里时行动自如且身上也未见有外伤,若是小姐有外伤应会告知家里的人给他寻此止血止疼的药敷上才是。”
这做事的丫头心里烦躁道:“应是水里掺和了其它杂质与小姐的衣裳上的颜色起了冲突才如此,小姐应是没有受伤。”
直至这做事的丫头把周念之的衣裳从水里完全要拿出来要洗的时候,水里才散发出了些许血腥味。
这洗衣裳的丫头闻到了血腥味,急忙检查着衣裳道:“小姐是何处受伤了,今日回家里时又不与人说。”
周念之的衣裳上是找不出血迹了,染在衣裳上的血迹都已经被泡在了水里。
这洗衣裳的下人放下了衣裳急忙张望着,看院子内有没有能帮助到她的人,心急道:“小姐今日受伤了又不与人说,现在怕是难受及了。”
这洗衣裳的下人在院子里寻不到可以帮助她的人,站起了身张望着想要到周念之的闺中看她的状况。
安妈妈此时正好经过院子,这洗衣裳的丫头看见了急忙上前道:“安妈妈我耽误您些时辰要跟您说一件事。”
安妈妈安抚着眼前急匆匆的喘不过气来的人道:“是何事如此着急,你说来给我听便是了。”
这洗衣裳的丫头喘了良久的气才平静了许多,但还是说不清话。
安妈妈道:“不要着急,你慢些说。”
这洗衣裳的丫头憋着气把话一口说完道:“小姐受伤了她今日换下的衣裳身上有血迹且都泡在了水里了。”
安妈妈把她手里提着的东西放了下来,仿佛听错了不确信的问道:“小姐受伤了?”
这洗衣裳的丫头指着放在前处换洗的衣裳道:“小姐是受伤了,用来泡她衣裳的水都被染成了红色还伴随着血腥味。”
安妈妈看向了放在前处的衣裳,心里着急的想着道:“小姐受伤了,是何时受伤的,今日我就在她的身旁为何不说?”
安妈妈看向了在她眼前的丫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忙活吧。”
这洗衣裳的丫头听了安妈妈的话安心了许多,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道:“还好在院子里见着了安妈妈要不然也不知小姐会如何,老爷好不容易把小姐盼了回来。”
这洗衣裳的下人继续忙活,洗着周念之的衣裳。
安妈妈听到了周念之受伤后还未把她手里拿着的东西放下就匆忙的来到了周念之的闺中。
周念之被忽如其来的声响惊吓到了,昏沉着脑袋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向了床榻前道:“是何人到念之的闺中?”
小棕虽是躺在周念之的床榻下但是一直未睡,只是躺在哪儿,听到了声响就立刻起身了并且咧着嘴。
周念之没有听到有人回应,倒是听到了小棕的声音,道:“小棕莫要如此生气。”
小棕的声音小了很多但是还是咧着嘴,听着从房内响起的脚步声,周念之也是听到了,昏沉着脑袋艰难的看着床榻前,道:“是何人在念之的闺中?”
安妈妈来到了床榻前,看见周念之的身体左右摇摆就要倒了下来,没有顾忌到正在朝她咧嘴着的小棕,急忙道:“小姐!”
周念之虽然是昏沉着的,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着的,听出了是安妈妈的声音,略微责怪道:“安妈妈怎来念之的闺中了,且也不与我说,就如此进来了。”
安妈妈把周念之缓慢的平躺到了床榻上道:“小姐您先休息。”
安妈妈没有与周念之说下人告诉她,她受伤了的事情。
周念之道:“好。”
安妈妈通过摸索周念之的衣裳检查她是否是受伤了,心想道:“若是小姐受伤了又没有敷药应会有血迹染在衣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