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啊?”岳老爷子看着张牧野微笑着说道。
“啊?”
张牧野愣了一下,联想到岳灵灵、岳武的名字,登时恍然大悟,说道:“岳爷爷,原来这里是你家啊!”
岳老爷子捻着下巴的小胡子,依稀有几分聪明的阿凡提风范,说道:“今天,灵灵妈妈告诉我,说她请了两位治好灵灵的医生来家里做客。灵灵是我最疼爱的小孙女,我也想见见这两位医生。可没想到,其中一个医生竟然是小张你啊!哈哈!”
张牧野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其实嘛,我发小小飞是主治医生,我只不过是来蹭饭的!”
“爷爷,你们认识啊?”岳武走上了说道。
“是啊!”岳老爷子指着张牧野说道:“他叫张牧野,怡笑小女娃的男朋友,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在你薛爷爷家打败上届武术散打亚军的那位小哥!”
“是你啊!”岳武眼睛一亮,说道:“我爷爷回来跟我说过你,我还不以为然,想不到今天一比,我才知道,张先生果然有真功夫,我输得也不冤!”
“咱们没分出胜负,再打一会儿,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张牧野谦虚地说道。
“哈哈!小张,你不用谦虚,小武他还输得起!他拳脚功夫虽然不如你,可要是比起兵器,谁输输赢就真的不一定了!”
岳武听到爷爷的话,眼睛又是一亮,摩拳擦掌,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好了!小张刚来,等他吃完饭,你们再接着切磋!”岳老爷子说道。
“好吧!”岳武满怀期待地跟着爷爷,领着张牧野和杜飞走进大厅。
原来,岳老爷子有两个儿子,现在都在军方任职。大儿子岳忠,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岳文,小儿子就是岳武。现在,岳武在军区做连长。至于岳灵灵,就是岳老爷子二儿子岳义和杨虹唯一的掌上明珠。
张牧野和杜飞医治好了岳灵灵,岳家对他们感恩戴德,饭菜丰盛自然不在话下。
岳忠、岳义以及岳文,因为在军中脱不开身,只能岳老爷子和今天正好在家的岳武陪伴张牧野和杜飞。
岳武的脾气有些急躁,吃完饭之后,迫不及待地要跟张牧野比试兵器。张牧野从小跟着爷爷学习拳脚功夫,兵器当真稀疏的很。反观岳武,那就不一样了。
岳武一把长枪在手,来如惊鸿,去如闪电,舞起来泼水难进。此时如果再有一匹白马,岳武决不逊色于长板桥七进七出的赵云赵子龙。
张牧野虽然手中和岳武一样的长枪,可枪在他手中,只会简单的刺、挑、挡,十分钟不到,就已经险象环生。
“啊!”岳武大吼一声,在一招“白蛇吐信”之后,用力挑飞张牧野手中的长枪。
张牧野长枪落地,他对着岳武拱手认负道:“岳武枪法如神,我自愧不如啊!”
“那是!”岳武扳回一城,一脸得意地说道:“牧野,你输在我家传岳家枪上,也不算丢人!”
岳武比张牧野大一岁,两人便以姓名互相称呼。
“岳家枪?”张牧野露出一脸的疑惑。
“牧野,你可能不知道,我家先祖,就是尽忠报国的岳武穆岳飞大将军!”
“啊!”这一下,张牧野真的震惊了,他想不到,大兴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竟然是民族英雄岳飞的后人。
“忠良之后!佩服!佩服!”张牧野由衷地说道。
“小张,这套枪法,你想学吗?”岳老爷子突然说道。
张牧野又是一惊,迟疑了一下,说道:“这是你们祖传枪法,我是一个外人,方便学吗?”
岳老爷子捻着下巴,面带微笑地说道:“我们岳家可不是拘泥不化的人,我看得出来,小张你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好材料。现在你的拳脚功夫不俗,我已经没法教授你什么了。不过,你似乎对冷兵器并不在行。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这套家传枪法定然倾囊相授!”
“那就多谢老爷子了!”张牧野惊喜地说道。
“什么老爷子,还不叫师父!”岳武在旁边喊道。
张牧野恍然大悟,对着老爷子双膝跪倒,双手伏地,恭敬地磕了三个头,说道:“拜见师父!”
“好!牧野,你起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岳震的关门弟子了!哈哈哈!”岳老爷子把张牧野拉起来说道。
岳老爷子收了张牧野为徒之后,岳家枪法对张牧野倾囊相授。张牧野天赋异禀,半天时间,就已经掌握了岳家枪法的精妙之处,现在欠缺的,就是对阵火候。幸好有岳武在,两个人打得十分热闹,不知不觉半天就过去了。到了天黑的时候,张牧野洗过澡,在岳家吃过晚饭,才和杜飞依依不舍地离开岳家,由岳家司机小王送他们回去。
司机小王得知张牧野是岳老爷子的关门弟子之后,对张牧野更加恭敬。
张牧野坐着小王的车,在回家的路上,他闭着眼睛,回想着今天学到的枪法。岳家枪的一招一式,仿佛拍电影一样,在张牧野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播放。张牧野对岳家枪法掌握的越是熟练,越觉得岳家枪法博大精深奥妙无穷。
现在虽然是热兵器时代,在打仗的时候,冷兵器发挥不出重要作用了。但是,在社会中,枪法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强身健体暂且不说,如果遇到市井流氓打架的话,拳脚功夫打十个八个不成问题,但要一个人打十几二十个,那恐怕得李小龙附体了。学会枪法那就不同了,枪法纵横开阖,攻击范围大,如果精通枪法的话,二三十人恐怕也难以近身,这也就难怪赵子龙怀揣襁褓婴儿刘禅,在长坂坡七进七出了。
张牧野沉浸枪法之中,却不想,同在大兴,有一个人正在密谋对付他。
在一个布置豪华的房间,灯光柔和,四周摆放着古香古色的家具。房间里有两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坐着的男人赫然就是和张牧野有些过节的花少阳,另一个男人站在花少阳跟前,他一身黑西服,长发遮住眼睛,看不清他的模样。
“乌鸦,你找机会做掉这个人!”花少阳将一张照片放在桌上,照片上正是张牧野。
“明白!”乌鸦回答的很简洁,他拿起张牧野的照片,揣进自己的怀里。
“这个人功夫不俗,你注意点!”花少阳嘱咐道。
“好!”乌鸦说道。
“那你先出去吧!”花少阳说道。
乌鸦面无表情,转过身就往外走。
花少阳看着乌鸦的背影,脸上露出阴毒的冷笑,他不是针对乌鸦,而是针对那个让他颜面大失的张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