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早早踩着一双精致妖娆的细高跟,以一个格外张扬的姿势攀上钢管顶端,五色炫目的光束,噼里啪啦她打在身上。
她五官精致,皮肤出奇的光滑细腻,身姿娇媚,动作火辣。
周遭喝彩声不断。
女人随意撩了一把挡住视线的头发,露出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滟潋黑眸。
她深吸了一口气,反正活不了几天了,最后的人生做老娘要为所欲为!
什么乖巧女生?不做了!老娘就要跳辣舞!老娘就要勾钢管!老娘就要蹦迪嗨到翻天!
五分钟后,台下众人看着舞台中央跳的最烈热的女孩跳下舞台,均是一脸遗憾。
一个服务生突然跑了过来,“这位小姐,那边有客人请您过去小坐一会。”
他抬手,表情激动的指向悬空二层的贵宾隔间。
作为B市赫赫有名的销金窟,能坐在那儿的,非富即贵。
秦早早内心翻了个白眼,老娘是出来嗨的,又不是出来卖的:“不去。”
服务员被拒,顿了会,才又说道:“麻烦您跟我走一趟吧,那边的贵客……得罪不起。”
秦早早毫无兴趣的收回目光,“我说不去。”
一直注意这边情况的经理立马迎了上来,还朝秦早早露出个特别谄媚的笑容:“这位小姐,非常抱歉打扰您了,我是这儿的经理,二楼的客人想请您上去坐坐,是一位非常尊贵的客人,见一下绝不会叫您失望……”
说完又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躬,态度十分诚恳。
秦早早皱了下眉,经理立即错开一步,让出身后黑色保镖一样的人,那人声调客客气气,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小姐,请随我来。”
秦早早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不过倒是有点好奇,哪位大神排场居然那么大?
二楼的包厢的门未没有锁,西装男人一推就开了,她大大方方的推门而入,房间很大伴随着暧昧的调笑声,并没有人在意她的到来。
灯光幽暗,却还是可以看出设施相当豪华,入目是一具极大的欧式宫廷沙发,上面坐着几个男男女女,可只一眼,秦早早就被正中间的男子闪到眼了。
他穿了一件款式简单的白色衬衣,身形欣长,高贵冷漠,优雅的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精致漂亮的下巴轮廓和殷红妖冶的薄唇。
离他不远处坐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男子,帅气俊朗。其中一个表情严肃的被三四个身材曼妙的女人哄着喝酒,另一个则勾着桃花眼挑剔的打量自己。
秦早早对带着爵士帽的男人感叹了一番,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仅是一个低着头的侧影,便足以让两个玉树临风足够吸引所有人眼球的双胞兄弟都化作了陪衬!
“刚才表现的不错,来给咱们连少跳一段,钱不是问题。”
秦早早看过去,双生子之一正对自己笑得风流荡漾。
“表演跳舞?”秦早早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是什么东西?出来卖的‘小少爷’?”
四周诡异的静了一下,屋内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投在这个穿着红裙的年轻女孩身上,除了那位依旧低头慢悠悠晃着酒杯的爵士帽男人。
“什么?”池向北笑容一僵,似乎想要再确认般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秦早早没搭理他,就近找了个空位优雅地坐下,内心啧了一声,这皮质,还真够软够舒服的,不愧是不夜城最奢侈最有名的销金窟。
迟向北见丫非但无视自己,还毫不拘束地找了位置舒舒服服的坐好,脸上僵硬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却听对方嗤笑一声——————
“在这种地方,又拉皮条又甩钱,不是出来卖的是什么。”
这语气,真是让人恨得牙根发痒啊。
池向北看向某人:“连少,她侮辱小爷,小爷我忍了,你不是也打算忍了吧?”
话落,房内就传来一片轻笑。
爵士帽也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秦早早见他们都不说话只是笑,也不跟他们计较:“没事了?没事我走了。”
池向北见她真打算走人,脸上的笑容已完全敛去,眼眸微眯:“我说,你不是想拂我们连少面儿吧?”
“连少是吧。”秦早早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把目光射向爵士帽,“请问你有何贵干?”
直觉告诉她,和别人说都没用,就得和他说。
真是,什么背景啊,还连少?
“只是想看你跳舞。”连少漂亮的薄唇微启,吐字清晰,声音是鲜少的好听,“如果你执意不肯,我们就来赌一局,输了留下,赢了放你走。”
双胞胎的另一位推开身侧的几个女人坐了过来,拿过茶几旁的一叠扑克动作熟练的开始洗牌,仿佛知道她不会妥协一样。
也确实,她又不是舞女,为什么要答应?
挑眉,秦早早打算为自己争取点应有的选择权,“打牌太慢,直接玩骰子,一局定胜负。”
对方似乎觉得也有道理,没有犹豫地从茶几下拿出两个各自装好骰子的黑蛊。
“我来。”
连少的突然开口让秦早早有点意想不到,他竟然亲自出手。
秦早早有些好奇,这人气质非凡,声音低沉,可惜不知长啥儿模样,她稍微凑近一些,一股冷香就钻入了肺腑。那是一种奇特的香味,魅惑惹人沉醉,仿佛黑夜曼陀罗一般,透着危险的诱或。
秦早早急忙退后了一下,她……从没有在男人身上闻到这么好闻的味道。
这个男人很危险,也很神秘,她下定论。
思绪不过瞬间,秦早早这边已经点头应下:“可以,开始吧。”
她和连少分别坐在玻璃茶几对面,距离隔得不近,却也不远。
她可以清晰看到拿着黑色骰蛊的那只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摇着骰蛊的动作熟练帅气,一看就是行家。
秦早早自己没玩过几次,但大学好友喜欢,耳熟目染得倒也懂得一些规则,不过也仅仅是知道规则而已。
打牌工的是心计,她铁定稳输,还不如来玩个拼运气的,常言新手赌运极佳,她倒想试一把。
秦早早看了一眼自己的骰子:“六个六”
连少似乎没想到秦早早一开口就喊了个大数,却也没惊讶之色,只用眼神示意她开盘。
秦早早在开盘的前一秒,突然非常认真的问道:“跳完舞,要陪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