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乌鸦在空中来回盘旋,周围微微发绿的植物慢慢凋谢,一路上荒无人烟,只有我们的鞋子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
“道士,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找间房子,静姑娘有说过。”
道士停下脚步,望着前面不远的房子:“嗯,我们走吧。”
随即我与道士走入了这间房,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就一张桌子和两张凳子,和一间厨房,就和那老奶奶的家一模一样。
“叩叩~”门被敲响,难道是外面求活的人?
我提高警惕很紧张的问到:“谁?”
静静:“我是静姑娘。”
软弱无力的声音从门缝间传进,我毫不犹豫的就向着房门走了过去,打开:“静姑娘,你怎么来了?”
静静:“我是来为你们煮面条的。”
道士站在我的背后,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静姑娘,生怕她会威胁到我们一样:“那你进来吧。”说罢,道士就找了个椅子坐下。静姑娘很紧张的将手里的篮子放下,趁道士不注意一把将他拉下摔倒在地上,弱不禁风的身子让她也无法直直的站立,一同摔在了地上,但是她拼了命的趴起似乎在保护自己孩子一样的母亲将倒下的椅子扶起,最后娇弱的趴在地上,深叹了一口气。
道士很生气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怒吼到:“你是疯了吗?”
我见状将静姑娘扶起,带她到厨房里:“你先帮我们煮面条吧,道士天生刚强脾气爆,没吓着吧。”
静姑娘轻轻抬起她那修长的手指挡住了嘴唇轻轻的笑了笑:“嗯。”那声音简直就是夹在喉咙缝里一样的轻细。
我走到大厅看见道士怒气冲冲的站在门边,我看了椅子一眼想起老奶奶也是不让我们坐在椅子上,心想肯定是哪里有什么蹊跷,我尝试去衣橱旁看是否有草席,然而这栋房子就像被复制过来的一样,过真有草席,我打开铺在地上:“道士,来坐下吧,走了一天也累了。”
道士长叹一口气,慢慢的走来坐了下去。
没过多久静姑娘就抬着两碗面条走了过来:“二位,请。”
“静姑娘,你可以给我说说为什么我们不能坐在椅子上吗?”
静姑娘突然变得很惆怅,摇着头,眼神逐渐溢满了泪水:“我......我不能告诉你们,我也很害怕,我不过是个孤儿,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但如果......如果。”静姑娘突然垂下了脑袋:“我会心痛,并且活在悲伤中,对不起......”
“静姑娘,你也别说了,咱们吃面条吧。”
道士:“静姑娘这是要回去了吧。”
静姑娘看了看外面,突然瞳孔放大然后又再次微笑:“那二位告辞了。”静姑娘缓缓起身,拿起装满野菜的篮子,开门而走。
夜晚很静,外面却充满了无尽的灰尘,也许那是随风而来的尘埃,也许那是病毒所侵蚀的灵魂,也许那是我们旅途的阻碍。
老奶奶:“静静,今天回来的真晚啊。
静静面带微笑,但眼神缥缈不定,眼珠向右轱辘一转:“今天看到了一只蝴蝶多留意了一会儿。”
老奶奶喝了一口白开水:“呵,早点睡吧,也晚了。”
静静:“好的。”
天色阴蓝,外面是不是的传来乌鸦的叫声,天空也时不时的掉下片片灰烬。
道士:“叶小姐,我们该走了,看来我们已经到博物馆附近了。”
“嗯”
我不温不热的拿起了背包和道士继续踏上绿色的小道前进着。
“嘿,道士,那里居然有个神灶”随即我将旁边的三根香插进了泥土里立着。
“啊!”
道士:“叶小姐!”
当我缓缓睁开双眼时已经是一片黑暗,我四处摸索着,尝试去抓一些东西,不断的叫喊着:“道士,你在哪?”无尽的黑暗让我有些不知所错,全身也不自觉的发抖,我努力的克服自己内心的恐惧一直往前走。
“啪!”突然我的四周都亮了起来,看着周围是无穷无尽的名画,不仅有中国古时候的名画和一些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而且还有罗家村风格的画作,看看周围似乎很壮观,但也能猜到这些名画都是次品,唯独罗家村的特色画可能是这博物馆的宝物,走进画前发现有一盘拼图,只有九块看起来很简单,我不过也是好奇的拼了下,拼出了梵高的《向日葵》,似乎是触碰了某个机关,拼图下面的柜子自己弹开,我拿出看到是一大堆名画的照片,唯独向日葵这张照片的背后粘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当你走入这个博物馆拼出了图画,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而你已经进入了我的游戏,方法很简单,罗家村有一幅传统画像被偷,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希望你能帮我找到小偷,按下柜子里左侧的按钮即开动机关开始游戏,若超时将会永远的与博物馆为伴,祝你好运。
这是一场游戏吗?我当然也遵循了游戏规则按了下去。
“游戏开始,祝你好运。”
根据纸条的线索我去翻找着罗家村的特色画,首先看到一幅满脸皱褶的老女人叼着一根烟斗,在这幅话的上面则是站立的牛,最后一幅画则是包含泪水的女人。
《包含泪水的女人》不禁的让我多看了一眼,因为作为罗家村的女子看着那双眼却没有丝毫的朴实感,不如说更像城市中的女人,《烟斗》不得不说更是奇特,难道不都是男人叼着烟斗,而这幅画却是个女人,还是个上了岁数的老女人,不知道在这个村子有过什么历史,但却能看出《站立的老牛》应该是农民战争的反抗,年份是四位数,刚好左边的那道门有四位密码的锁,我大胆的猜想可能是公元前209年,在这我所知道最早的农民起义则是这个时候,随即我输入了密码:0209 “密码错误!你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难道是我记错了时间,可是这是我最熟悉的起义啊,难道他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傻愣愣的坐在地上,呆望着那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时钟的时针一点一点挪动,脑海里不知不觉的浮现出了幼时的画面,和那熟悉的狗尾巴草,但是,我怎么感觉我记不起隔壁家的王姨了?是什么样子来着?不对啊,我记得我还记得她的一些样子的,可是......自那天起,那场地震让我失去了我的一切,我被这悲伤的情绪所引导了一样,我不知不觉的走到门前输入那年的年份。
门打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