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墨少,你真的要爬?”大半夜的,助理接到知羡的电话,说给他拿些绳索过来,竟是要半夜爬进简小姐的房间。
“少废话,要不是爬上去有些费劲,我离她的房间又有些远,整个别墅里还找不到绳索,我才不找你呢。”知羡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下来容易上去难,他从自己房间下来容易,上去就难了。
“墨少,要是有人发现不太好吧!”同住在简家,又是个大总裁,他却大半夜干这种事。
“你闭嘴就没人知道了。”知羡弄好绳索,扔上去,直接依靠绳子开始爬了。
“得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吧。”助理打了个哈欠,又回去了。
对于这种攀爬,还是难不倒司空知羡,很快他便利用工具打开了窗户,进去了,然后轻手轻脚地收好工具。
看了一眼床上的方向,人好像睡着了,他很快地爬上床去。
“谁啊?”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地好像感觉到旁边有人,还一巴掌扇了过来,幸好知羡躲得快,要不然就打他脸上了。
“睡觉吧,”他没生气,反倒还抱着她,帮她盖好被子睡觉了。
中国,
“靳总,这是那个人的资料。”年为安一大早便把上次在工作室碰到的那个男的资料递过去。
“还是个有妇之夫?妻子还在新婚那天死了?”越看靳楷修的脸色就越不好了。“什么眼光啊?就看上这么一个男的?”
“靳总,那是苏小姐的客户,他上次去只是为了修复好妻子的画而已,真的没点什么。”年为安不禁有些感到头疼,这男人钻起牛角尖怎么成了这样子。
“真的吗?我看她对他很是热情呢,”靳楷修很不相信的看着年为安。
“靳总去试探一下苏小姐不就行了?”自己在这猜总归不是那么容易,况且他老板又不相信别人的说的。
“好,”靳楷修拿起手机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的人很久才接电话。
“苏凌,有空吗?”
“有啊,最近重要的事都忙得差不多了,怎么了?想我了?”苏凌一边看着她最新出来的画册,一边打趣他。
“是啊,上午出来一起吃饭呗。”还重要的事都忙了,那跟他联系就不重要了?她这段时间可是老是没有联系他。
“好啊,”
“那就在你工作室附近的那家你最喜欢的餐厅见面吧。”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同意了。
“好,”
“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靳楷修挂完电话,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弄得一旁的年为安差点笑出来,这热恋中的男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上午,餐厅里
“你最近心情好像不错啊!”从靳楷修一见到苏凌开始,她就好像一直在笑。
“是啊,最近完成了画展,还帮别人修复了一幅画,我心里自然开心。”苏凌开心地在一旁吃着芒果。
“少吃点,待会还要吃饭呢。”这芒果是在饭后吃的,她就直接当主食在吃了。
“开心,就多吃点。”苏凌好像一点都没意识到靳楷修的脸色怎么样,一个人傻呵呵在一旁傻笑。
“你刚刚说修复一幅画?什么画能让你开心成这样?”
“一位男士送过来的,已经送来很久了,他说画是他去世的妻子在去世当天,因为车祸的原因,受损的,是她生前最喜欢的画,由于受损严重,他找了很多人都没有修复好,我也是花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弄好的。”说起修复,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没吃好睡好,只顾着修复画了。“这种爱情,我真的是很羡慕。”
“哦,那你怎么都不联系我,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每次都说很忙,你就是这样羡慕爱情的?”靳唉修很正经地问她。
“受人所托之事我必须完成,况且你也应该挺忙的,公司里全靠你一个人撑着。”苏凌突然意识到什么,好笑地问道。“怎么了?寂寞了?”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男朋友啊?”真是的,不在公司的那一堆人在外面天天恩恩爱爱的,就他,每天要操持着公司,连见苏凌都困难。
“好了,我知道了,靳宝宝生气了,那我以后减少工作量陪你好吗?”苏凌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
“要不是画画是你的梦想,我才不想你整天待在工作室里。”对于苏凌的工作,那是她喜欢的,靳楷修一直以来都是无条件支持的。
“好了,好了,吃饭,”苏凌这才意识到,菜刚刚已经上来了,那岂不是他们说的话,也被他们听去了?
“好,”幸好听取了年为安的建议,当面听听苏凌是怎么说的,要不然他可还在办公室里钻牛角尖呢。
阿根廷,凌晨,
“心冉,别离开我,”不知怎么的,乔晋桓大半夜一直在说着梦话,说的还特别大声,把隔壁的安心冉直接吵醒了。
“晋桓,”安心冉一听到他的声音,立马起来了,打开房间门,就发现他大汗淋漓地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妈,别打我。”乔晋桓还伸出手挡了起来。
“晋桓,醒醒,那是梦。”安心冉想叫醒他,但是都没有用,摸了摸他的额头,才发现他好像发烧了。
“来人,来人啊。”顾不上别的,安心冉立刻去叫别墅里的佣人。
“安小姐,”那些佣人也被她吵醒了。
“晋桓发烧了,叫医生过来,另外给我打盆热水过来。”
“好的,”佣人不敢有一秒地耽误,立马照做了。
“晋桓,你醒醒。”乔晋桓的睡衣被汗浸湿了,“怎么回事?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心冉,别离开我,”乔晋桓整个人蜷缩着,双手紧紧地拉着被子。“他们都离开我了,你别离开我。”
“不离开,不离开,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安心冉拿出家里用的一些酒精和棉纱,小心地倒了一些酒精在上边,给乔晋桓擦拭着身体。
“晋桓乖啊,妈妈不会打你的,爸爸也不打你,因为晋桓是个乖孩子。”安心冉还不忘在一旁安慰着他。对于乔晋桓的事,她还是知道的,这么些人,乔家人散的散,去世的去世,他很少和那边有联系了,但这事已经在他心里烙下了烙印似的,怎么都忘不掉了。
很快,医生拿着医药箱便过来了,幸好他们这次来阿根廷,有带私人医生,否则要不然大半夜的找医生可不是那么容易了。
“他好像发烧了,还一直在做噩梦。”安心冉让开位置给他们。
“安小姐,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就好了。”医生把她推出去。
“麻烦你了,”大半夜,把人家叫过来,真是不太好意思。
“不麻烦,”
见到医生来了,安心冉才稍稍松了一点气,但是她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整个人站在门外,一直在做来走去。
十五分钟后,医生出来了。
“乔少爷这是受凉了,才发烧了,幸好温度不是很高,我已经给他打了一针,这一晚上还需要安小姐多多注意他才好。”
“好,谢谢医生了。”
“没事,有什么事叫我。”
直到这一刻,她才放心了很多。
“小姐,水来了。”佣人端着一盆热水放在房间里。
“好的,你们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就好了。”
“好,”
安心冉蹲下来,拧干毛巾放在了乔晋桓的额头上。
“还好,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可即使这样,安心冉坐在他旁边也仍然不敢大意,一直盯着他,给他量着体温,一晚上没睡,就一直这么看着他。幸好她这么多年,一直都习惯了这种状态,第二天仍然没什么疲倦的样子。而早上七点,乔晋桓的烧退了,安心冉才在旁边趴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