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
“我们在这盯着恐怕没有多大用处。”在简家一吃完饭,知羡就把我拉过来了,在会议室外面的一个高层酒店,盯着那些进会议大厦开会的人。
“等等看吧,对方能成为Bella的帮手,想必这个人应该与其他人有不同之处。”知羡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上各个参加会议的人的资料。
“既然这样,那这个人也许平时跟别人的交流就不会太多,在公众场合露面不会很多,也许这个人曾经还受到过医学研究上的打击,因为他帮Bella应该是为了证明自己,但这个人的能力绝不会差,甚至在美国的这方面,应该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看惯了人心,也许对他们也很了解了。
“我筛选了一下,符合条件的有十八位,”知羡把电脑递给我,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他们的各种资料。
“还有十八位?”十八个人,这要怎么盯?
“去把这些人的监控调出来,另外查一查这些人最近去了哪里,特别是有几天都不在家的,”知羡把资料传到下属的手机里。“这个人的警觉性不会太差,我们小心点,别打草惊蛇了。”
“好的,墨少。”
“你心里应该有个大概了,还把我拉过来做什么?”看他的样子,应该早就准备好了。
“过来,”他向我招了招手。
“干嘛?”我慢慢地走过去,却不想,还没到旁边,他突然站起来,把我拉了过去,直接摔到沙发上。
“在简家有很多长辈,,我们出来约会啊。”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他身上的温度以及香味源源不断地传到我身上。
“约会?”我默默地看了一下后面,那些保镖都出去了。“男人,就不能想点别的?”
“想不了别的,就想你。”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这么会说啊!”他把我牢牢地抱紧,一点都动弹不了。
“只对你说。”他突然把我抱起来。
“干吗?啊!”忽然感觉今天很不好。
“别动,”他直接把我抱向里面的卧室里。
“今天还是算了,我可不要,好累。”他一把我放到床上,我立马就爬起来。
“你吃饱了,不用消消食?”他又直接把我拉回去,我整个人重重地摔他身上了。
“大白天,搞什么?”
“没事,放心吧。”
“呃,”
也许吧,这辈子,逃不了了,唯有他。
三个小时后,
我整个人都已经累到不行了,迷迷糊糊也懒得去管那个臭男人了。
“先去洗个澡,会舒服点,到时候再睡。”知羡看了看我,好像一点都没有起来的意思。
“那我抱着你去洗吧。”他起身,穿好浴袍,又走过来掀开被子,把我抱去浴室。
“真不公平。”整个人迷迷糊糊地瘫在浴缸,忍不住说了一句。
“好好好,那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伺候你好吗?”知羡放好水,又放了些玫瑰花。
“一辈子只有我。”给被人当牛做马,想都别想。
“好,这辈子,下辈子,无论哪一辈子,都只有你一个。”
知羡强忍着,硬是给浴缸里的人浴缸里的人洗完了澡,穿好浴袍,抱回到床上,盖好被子。
“进来吧。”收拾好之后,才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墨少,出来了,这十八个人的最近的行踪已经调查清楚了,符合您的要求且行踪有些可疑的人有四个,而且重要的监控录像已经发到了您的电脑上。”一个黑衣人递给他一些资料。
“好,给我盯紧了这四个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先别动手,不要惊动对方,先立马告诉我。”知羡大概看了一下,这四位都是些美国在遗传学以及生物药理上的佼佼者,也看不出来谁有什么特别的不对劲。“陆弘影那边,你也通知一声。”
“好的,”
人走后,知羡又重新拿起电脑,打开了那些监控视频,从监控上来看,这几位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也看不出什么。
“嘟嘟嘟,”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乔晋桓。
“喂,晋桓,怎么了?”他那边,迟迟没有传来七焰有什么消息,一直让他心里有些忐忑。
“七焰有个消息传来,”
“你说。”这个消息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事。
“Bella,另有一身份,是苏兰斯特家族的心理医生Blanche的姐姐。”
“她的姐姐?”这,难道她跟苏兰斯特有什么关系?
“Cosima肃清了七焰内部的人,虽然没能从他们嘴里问出什么关于九由的线索,但是,关于Bella的身份,其中一个人了解一些,从他口中知道了一些,Cosima又顺藤摸瓜,查出了Bella的父母是西亚地区一个组织的人,他们被组织的叛变的人出卖后,就一直沦落在外,后来由于某些原因,两姐妹分开了,Bella辗转到了南美,在七焰组织扎根南美后,才加入这个组织的。因为她的原本身份的特殊性,加上她的有意隐瞒,七焰对于她的身份,一早就没查清。而关于她的妹妹,她的属下曾听到她偶然说起过,说在苏兰斯特家族,成了一名精神科医生。虽然苏兰斯特家族的医生不在少数。但是,苏兰斯特里面只有这一位精神医生,应该是她了。”
“所以这件事,可能多多少少与苏兰斯特有关。”要真是这样,那可能就有些麻烦了。
“这事我也觉得,依靠Bella一个人的能力或许做不出来,现在更是有了这层关系,我们要警惕一些。”
“我们必须得抓紧时间了。”现在的一分一秒都或许能够成为救出纪九由的关键,千万别成为他们反扑的关键。“我这边应该快了,放心吧。”
“嗯,那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也许吧,命运往往都是如此,猝不及防,但又好像是在你的预料之中,知羡从来没想到这两人还有这一层关系,但仔细想想,又好像在意料之中似的,他们这两个人,一个人为了毓汐付出了那么多,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把毓汐的好朋友给绑走,还真的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