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很平静,除了偶尔发几句闲话问候在场的人心情不高不低被环境压抑的差点要缺氧,暗地里使劲呼吸。
一顿饭几个公子哥觉得吃的很憋屈哪里憋屈就说不上来自己就屈服别的气势之下能怪谁?唯众的两个小女生凑到木勒跟前“木勒,我先走了改天再聚哦!”。
女生突然靠近吓了他一跳,木勒愣愣点头“可以,改天再聚”接着挥挥手。
“你们现在住在哪?明天我去拜访下叔叔阿姨”说完停顿下接着犹豫讲。
“我爸要我读书,你呢?怎么打算”木勒作为中心少爷,失而复得自然首先需要接受良好的知识教育很正常的事,如果可以他很希望有个伙伴。
“读A大”
“我爸想要要我读军校”
“随心随性”刚到停车场后面急促的脚步。
“空攸小姐”
木勒扭头一瞧是自己兄弟“温邵,你叫谁呢?”四下无人,停车场仅是他们三个。
温邵在寂戈面前停下,深深鞠躬“空攸小姐,您好我是温邵”边说边递出自己的名片。
“温邵,你干嘛呢?人家名字都叫错”
寂戈开口解释“他没叫错”。
“不是,空攸我怎么觉得这名字在哪里听过一样?”木勒看看温邵打了鸡血的表情和冷淡到让人发怵的寂戈,仔细想想。
“木勒,她就是总理身边传闻中的空攸”看来是对方是没将身份告诉好友。
“总理身边……”顿了会突然叫起来“总……总理?空攸!!!!”
温邵点头“是啊,木勒你没去自然不知道,这不怪空小姐没告诉你”。
接着然后扭头满脸带着崇敬感谢的笑容“您不记得我吗?”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她是真不认识她,温邵的表情略有失望。
寂戈在脑海里不断搜寻记忆,就是没找到关于温邵的面孔“很抱歉”。
“没关系,记不起来很正常,您还记得前几年您京郊废弃厂的绑架案?”
“绑架案?”寂戈的记忆中确实浮现起那么一出,作为血噬时执行任务时突遇一伙绑架罪犯移动目标,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根本不会多管闲事本想就着过去结果被人正面碰见自己顺带灭口解决掉。
他们中间还绑着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她没心去仔细看上下扫视他,温邵惊喜的看她“您想起来了?”。
“抱歉,我没去过京郊废弃厂”
木勒跳出来“等会,温邵你的意思是她救过你,你小子不会到现在才想来报答吧?”
温邵笑笑在木勒惊诧地眼神下点头“是的没错,我想报恩”。
“您一定是不记得了,没关系的,我跟佩服您,您比我小却是那么的英勇救了我”
“报答找错了”
“不,我确定我没有找错人,您身上的那种给人很特殊的感觉我忘不掉”
温邵执意认为寂戈就是救他的人,固执已见的摇摇头否认她的话。
“特殊么……”寂戈两指捻然摩挲,绽放笑容周遭一切都是去光彩颜色万物唯独这一笑。
温邵看直了眼,但不知哪来的刺骨寒凉直直钻进他的身体连接他的神经激起几抹亢奋的痛苦,处在水火兼容的地狱边境卷起原始的恐惧。
寂戈身体钻进车内“开车”。
望着远处的车尾,温邵坚定不移地捏捏拳头转眼间想到什么而后发觉惊出一身冷汗。
认真在思考她说的话“怎么可能世界上会有那么相像的人?”除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感觉又意外的相似到能够融合在一起。
一颦一笑全部都充满了别具诱惑,淹没一个人的内外所有就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深渊,一不小心就能万劫不复,既恐惧却甘之如饴。
寂戈则给人一种更加恐怖的捆绑毁灭感,比她要来的强烈很多。
心底是同样的害怕同样的触觉导致他直冲上来,静下心缓缓的想着她的话,清冷矜贵面无表情眼角出的危险下一秒就能夺人性命,她的话不容置疑不容反驳。
如果对方有意不想跟他扯上关系他这么殷勤肯定会遭到反感,所以接触“恩人”他不能急。
在开车的寂戈直视前方道路,木勒忍不住问:“你真的是空攸?”。
“嗯,有问题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
“理由”
“什么?”木勒没听明白,疑惑看她。
“为什么要告诉你的理由?”
“我们是不是朋友?”
想办法帮助她脱离寒鹰的的确确是为她着想,从头到尾真心为她,朋友这个词她不否认“……嗯”。
木勒气哼哼的翻了个白眼“那就对了,你是空攸如今是颗大树,他们个个都想抱大树,树大招风听过没?”
“怎么?”寂戈淡笑凝视前方,未曾偏头视他。
大大咧咧指着他“作为朋友你都不告诉我,你这样子很危险知不知”
撇眼他的动作轻皱眉头“就把你扔出去”她向来不喜欢任何人指着讲话,犯了她的忌就得接受惩罚,至于惩罚是什么得看她的心情,对于她周边所近之人她不会去这么做。
危险的警报在脑中嗡嗡响,神速收回手生怕迟一秒她会把他手指给掰断瞧瞧四周的环境,人烟稀少的街区再用手摸摸自己的口袋惊奇发现——手机没电,立马怂了,丢在这里怎么打车。。。。。
“告诉你有用么?”木勒虽是宠在父母心里的宝奈何木家分支太多,掌家的还是老当益壮的木老爷子,下面都在等着木家主倒台或人为倒台好一步登天,同样需要踩着木勒三口上位,木勒自身内外需要更加优秀资本同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做斗争,身负的责任与重担并不小哪里分出精力去帮助对付寂戈(空攸)的敌人。
木勒想到底下那些难缠的叔叔伯伯有些头疼“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连告诉都不告诉
“木勒,不是任何人都能帮助我,需要资格和资本”她不需要无用的帮助,即使你尽心尽力很抱歉她不会对你的作为有一丝感谢意思。
木勒表情严肃庄重说:“我有吗?”。
在他期望值超高的期盼下,漠然置之“没有”。
“那我怎么样才能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