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淮翻看了接下来的资料:“花云娟抑郁症的原因是因为同性恋!
林水淮觉得奇怪所以翻看了地下的照片,确实是两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花云婵冰清玉洁,一看就是高冷的御姐类型。而花云娟就不一样了,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扎着长长的双马尾,只是眼神里总是头着一股无生的严实。
再看看花云婵的小心资料:“一直生活在A国,七年前来到了江北的榕大作为交换生在读经济法。”
虽然花云婵和花云娟是两个姐妹,但是花云娟是一直生活在国内的,这是因为他们的爸妈离婚了,一个跟了爸爸去了国外,一个跟着妈妈。
林水淮看知道这一段资料的时候,没有多想,接着往下看:“现在的花云婵一直在A国照顾她的妹妹。还有一个叫林卿的女人一直陪在花云娟的身边。”
下面一条还是莫守之自己的猜测,这个林卿就是花云娟喜欢的人。
可是林水淮对于人家的感情根本就不感兴趣,她想看到的是有关于榕大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莫守之有意的,除了提了一下花云婵作为留学生过来榕大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了。
林水淮反复看了几遍就是没有看到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正想拿着水杯喝口水,才发现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只好出去倒杯水进来。
而在门外的沧山正在和杨超然视频通话:“既然确认了,那就不用说了。”
“可是,阿山。我还是劝你一句,我们已经不主动出击了,一旦出手,我们很可能就会被警察盯上的。”杨超然认真的和沧山分析的说着,“你要知道让警察那边不盯着我们花了多少时间,上次苏光明的事情差点就让我们暴露了。”
“我知道。”沧山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面,回答的话都是不走心的。
“你知道?你知道你还故意去劫货,还是中西张家的货。”杨超然苦口婆心的劝着,“你要知道,中西的张家可不是什么好惹得,要是被他们缠上了,那可就是一条大蟒蛇一样缠着你,一口一口的把你吞入肚子里。”
“你这小学学的比喻?”沧山嘲笑的说着,却看见书房的门开了。
“你还说呢!我这不是着急的跟你分析事情吗!”杨超然在电话里叫嚣着,沧山却把手机放在胸口,笑得甜蜜蜜的看着林水淮。
“你干嘛这么对我笑?”林水淮才出来就看见沧山的笑容,所以忍不住的问道。
沧山摇着头,和杨超然说的话应付语气不同,是洋溢的回答:“等你吃饭。”
“你还没有吃饭啊!”林水淮惊讶的看着沧山,一身睡衣,她刚刚都以为他要睡了,所以才没有问的。
“我在等你回来呢!”沧山委屈的说着。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给你下碗面吃吧!”林水淮把水杯放在餐桌上,就去了厨房。
沧山则是盯着那个黑白的水杯,眼里幽深。
“阿山!阿山!”杨超然还在叫着,好不容易容易把沧山叫回视频面前了,偏偏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你干嘛这个样子,你刚刚和嫂子说话的时候,我可没有出声打扰你们啊!”
“没事,你接着说吧!”沧山的余光还在看着那个水杯,耳朵还在听着杨超然说道,“我跟你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不行,这件事情我觉得你还是得好好得考虑一下。”杨超然郑重的说道。
“不用考虑了,你给我准备好就可以了。”沧山下定决心就不会改变了。
杨超然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你到底是想怎么样?怎么非得搞张家呢?”
“他们害过我爱的人我就不会放过他们的。”咬牙切齿的,沧山说起张家就是愤怒的神情。
“你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杨超然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不知道沧山的执着,但是听到沧山的话,杨超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沧山会这么执着了。
一个愿意为了她差点自杀死掉的人,怎么可能会理智存在呢?
“沧山,好了。”林水淮端着热腾腾的面出来,才去接了热水。
“挂了。”沧山两个字就把电话给挂掉了,来到林水淮的面前,乖巧的坐着。
看着碗里还多了两个荷包蛋,开心的问着:“怎么煎两个?”
“冰箱里只有两个了。”林水淮这话的意思,倒是给人一种有多少就给沧山煎多少的感觉。
沧山偷笑着吃着面,林水淮坐在沧山的身侧,喝着水漫不经心的问出口:“你爱的人是谁啊?”
“你啊!”沧山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回答林水淮的问题,还特意放下面,握着林水淮的手:“我的从前是你,现在是你,未来只会是你。”
“可是我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什么伤害啊!”林水淮的手任由沧山握着,却感觉不到的温暖,冰冷透彻的。
显然,林水淮是听到沧山和杨超然的对话了。
沧山有些着急的看着林水淮:“水水,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只是我现在不太方便告诉你。”
“那好,我等你告诉我的那一天。”林水淮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对于沧山有什么芥蒂。
但是沧山却不同,他有着极其敏感的心态,所以看着林水淮微笑的要去书房的时候,赶紧拉住林水淮的手说道:“水水,你相信我,不是我不说,是我现在真的说不来。”
“好,我只是问问而已。”林水淮像是看出来了沧山的敏感度,所以没有在离开,坐在来看着沧山慢慢吃完,然后在去洗碗。
而在此期间,沧山一直紧紧的跟着林水淮,目光像是可怜的看着林水淮。
林水淮有些受不了沧山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所以直接拉着沧山说道:“一起刷牙吗?”
幸好之前林水淮又给周斯里准备备用牙膏,林水淮认为这样能够给沧山一些安全感,让他不会那么敏感,可是沧山那些牙刷盯了好久:“你这里怎么会男生的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