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自己的车一路驶向黎夏优所说的酒吧,刚把车停在了酒吧的地下停车场,就看到杨超然把黎夏优公主抱着经过在她的面前。
林水淮见状赶紧下车拦住她:“优优!”
看着黎夏优完全醉酒昏睡过去,林水淮才对杨超然眼神凶狠的看着他,兴师问罪:“你是谁?还不把优优放下来。”
“大嫂?”杨超然完全没有想到会这里碰上林水淮,所以有些惊讶的叫出来。
“谁是你大嫂!”林水淮觉得杨超然眼睛有问题,不然好端端的能叫错人。
想着,就赶要把黎夏优从杨超然的怀里抢了回来,谁知道杨超然不仅不放人,还越抱越紧:“我是她的男人!”
林水淮看着杨超然。个子很高,肌肤是小麦色的,脸上的表情桀骜不驯,像是难以驯服的野兽一般让人感到害怕。但是消瘦的身子总让人产生错觉,仿佛他是舞台上最亮眼的模特一般。
见惯了波皮无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帅的破皮无赖。
“优优的男人?”林水淮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的指着杨超然忿忿不平的说道,“你就是那个负心汉?”
“你,是这么跟她们说的我吗?”杨超然看着怀中的人儿,睡得安稳。微卷的金色长发,精致的面容,脸上还带着湿湿的两道泪痕,安稳的睡在杨超然的怀中。乖巧的像个宝宝一般,一身黑色的职业西装,还有被杨超然挂在手臂上的黑色公文包。
黎夏优。业界最知名的律师,同时也是全国顶尖律师事务所,黎世律所的继承人。
杨超然苦笑着对林水淮说道:“你的车在哪里,我抱过去吧!”
林水淮带路,让黎夏优安然的睡在了副驾驶上:“你就没有话和优优说的吗?”
杨超然不说话,只是透过车窗看着黎夏优,眼里的深情款款,谁会去忽视呢?
瞧着杨超然欲言又止,看来是有话也是憋在心里不说了。
林水淮有些气愤的碎碎念叨:“亏得优优为了你和家里人闹掰了。”
“砰——”
林水淮气愤归气愤,还是给黎夏优扣上了安全带,这才绝尘而去。
看着后视镜里杨超然还是站在位置没有动,一双锐利的鹰眼盯着她的车死死的。林水淮舒缓的说道:“别装睡了,你那千杯不倒的酒量骗得了他还骗得了我吗?”
“那人家这次也喝了不少嘛?”黎夏优这才端坐起来,好奇的问着林水淮,“怎么样,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很心疼我?”
“他还站着呢,自己看。”林水淮话音刚落,就看到立下有伸长了脖子,看着杨超然落寞的身影。
看着看着,黎夏优就心疼起来了:“你说,他当初怎么就忍心把我推开呢?”
“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呢?你还不如刚刚就问他好了。”林水淮的车越开越远,远到已经不能在看到杨超然了,“对了,说道刚刚。你刚刚是怎么了,突然打电话就我过来救命。”
“还不是那个王氏企业的案子。自己做的孽还想让我替他们脱罪。见我不同意就想来硬的。”黎夏优咬牙切齿的说着,“老娘可是学过少林武功的,也不想想黎世律所的继承人是那么好叫的嘛?”
“然后呢,怎么遇上负心汉了?”林水淮问道。
“我这不是刚给你打完电话,打算揍他们的时候,他就进来了。那我这么凶悍的样子总不能让他看见嘛......”后面的话,黎夏优是越说越小声了。
但是,林水淮也是知道黎夏优心里的小九九的,无非就是假装醉酒好靠近杨超然。看着黎夏优的满意的神情,也就没有去戳破。
“去我家,还是回你家?”林水淮问道。
“去你家吧,我这一身酒味的还是算了吧!回家肯定被我妈说。”黎夏优烦躁的说着。
林水淮停了车,坛南湾地下二层已经到了:“那就下车。”
跟着林水淮一起上了楼的黎夏优,看到九零二正在搬迁的样子,好奇的小声的问林水淮:“哪有大半夜搬家的呀。”
“闲话勿说!快进来!”林水淮先进去,拿了双拖鞋给黎夏优,就瘫在沙发上了。
黎夏优穿上了拖鞋,才转身去关门,只是关门前看到的那一张脸,让她惊心胆战的。
“你干嘛呢?杵着门口不进来,要帮我守门嘛?”林水淮起身就看到黎夏优背对着她,打趣的说道。
“鬼才给你守门呢,快帮我煮煮醒酒汤。”黎夏优完全不生分,当自己家一样的躺在沙发上,还叫唤着林水淮去了厨房。
林水淮认命的过去开灶煮醒酒汤,期间还要受到黎夏优的语言骚乱。
“你说,住你对门的会是谁啊!”
“不知道。”
黎夏优立刻爬起来看着林水淮的背影。
“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不好奇,反正我十天半个月才住这里一两天的,能不能见到都是个问题,我好奇干什么?”
林水淮没心没肺的回答着黎夏优问题,黎夏优也只是“哦哦”两声,又坐了回去。
“恐怕是会经常见面了。”
“你说什么?”黎夏优的声音太小声了了,林水淮根本没有听到的大声询问。
“没什么,我胃里难受,你快点煮。”黎夏优随便一个借口搪塞了过去,就听到林水淮应着好,这才没了声音。
黎夏优躺在沙发上,原本精致的妆容,早就脱妆了,此刻更显的憔悴,更别说她脸上那凝重的神色。
林水淮的对家,锁门的那个人的脸,她看得清清楚楚的,是王权明那张长不大的娃娃脸。
他的出现就说明,沧山已经知道了林水淮的存在嘛?还是说这一切只是巧合?
今晚杨超然的那一声大嫂她是听得见的,不管沧山之前知不知道林水淮的存在,被杨超然看见了,不出明天,沧山就一定会知道的。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黎夏优起身看着林水淮,眼里都是猜不透意味,习惯性的啃着她的手指头。
“怎么了,这官司这么难打?”林水淮是知道她习惯的,所有才有此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