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残破身子,万事不管。婆婆是下人,不知道主子的心意,不能随意做主。而自从小、小花嫁进来后,家里是都是她拿主意,于是也就给这么忽略过去了。”
说起妻子的这个庸俗名字,感觉在唤小猫小狗,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嗯,还是叫秦朝好听!
周玄淡淡的解释,不管怎么样孝道还是要遵守的。虽然他不在乎什么名声,但是,孝道不同于其他,他们还想好好在这边生活,而且,小女人还操持着想做生意,没有个好的名声的话是会有影响的!
想小女人现在应该还在气头上,做出的不理智行为他不能看着不管,于是一手压制着小女人不让她插话,一边面对他的岳父大人。
而秦大山被一项不放在眼里的女儿当着女婿的面这样不给面子,虽然她说的都是事实,但这个时代讲究的就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秦大山就是再有不是他也不觉自己有错,最多也就是心里有那么点内疚。但是,被当着女婿这个外人的面扫了面子,此时的秦大山心里最多的是恼怒、、、恼怒这个女儿不省心。
果然桂花说的没错,这个女儿就是个白眼狼,养她这么大,白浪费粮食了!
然而,此时当着女婿的面他想发作又发作不得,毕竟这里不是秦家,而是周家。
秦大山阴沉沉地瞪几眼不孝女秦朝,然后,勉强撑起几分笑赞同女婿道,“是,你们小年轻,家里每个长辈提醒着就是礼节不到位。没事,以后记住就好了!”
周玄点头,然后吩咐让秦朝去做几个下酒菜,岳父第一次来家里,他陪岳父喝一杯。
不得不说,周玄今天的做法彻底颠覆了秦朝一直以来都他的看法。
在秦朝的心里,像周玄这样高冷,难以亲近的人,那就是不管对着谁都是冷漠以对,管他是天皇老子!
可,如今在她面前这个行事颇具章法,甚至主动要求陪岳父喝小酒的男人究竟是谁?
她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被人穿越了!
然而,在看到男人给她打眼色后,秦朝确定眼前的周玄还是那个周玄,只不过,他如今的改变只可能是因为她。
算了,她毕竟是个外来者,对这个时代的规则没有男人这个原住民了解的深,还是听男人的话,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秦朝虽然想的透,但是站起来的还是不情不愿,脸拉的老长。秦大山本来被撅了面子就心里窝火,见这个女儿这个熊脸,当下猛地起身,“林子,咱们走,你二姐家的饭金贵了,咱们这穷家破户,你爹这个要饭的怎么吃得起?你没听她刚才说的,宁愿给狗吃都不给咱爷俩吃,吃了,没准得什么病呢?走!”
越说还越来劲了!
秦朝听他说的话心里本来就没下去的火气又上了来,当即站在门口不依道,“不吃正好。你以为你不吃,这样出去了就能败坏了我的名声怎么着?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你秦大山如今在这十里八村的还有什么好名声怎么着!
十两银子的彩礼,当谁不知道这是在卖闺女呢?
也就自己掩耳盗铃。
想当做是嫁女儿,当初怎么不做出个嫁闺女的样子,就是个花架子也能好歹说出去,说你是嫁过闺女了!
可你们连表面上的名声都不顾,还骗着自己说自己是嫁闺女,不是卖闺女呢!
我不说出来这些,当面说到你脸上,你就以为我傻吗?
怎么样?花着那些卖闺女的钱心里美得不行吧!
有听听外面的人是怎么说你秦大山的了吗?
就你的心态,肯定是听不见就当没有吧?做了这么多年父女,我秦小花还是多少了解你秦大山两分的!”
秦朝是被秦大山的态度激怒了,她,不,根据原主的所有记忆,秦朝结合原主的记忆,她这才发现,这个原主的老实、窝囊父亲,他一点都不老实,更何谈不上窝囊!
窝囊的男人能说出刚才的话?
再一联想原主从小到大的遭遇,只要动动脑子,秦朝还有什么不明白!
原主的这个父亲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没把原主这个女儿真正放在心上罢了!原主从小到大在那个家里受的最,受的委屈秦大山不知道?
不,他知道!他知道,但是他选择了冷眼旁观,对张氏这个后来娶上的寡妇才真正放在了心里,所以,对于秦碧华那个张氏带来的不是他亲生血脉的,就是因为爱屋及乌,所以才如珠如宝的疼着,看着亲生的闺女像小丫鬟一样的伺候着继女他也能几十年如一日的无动于衷。
说这个男人冷血都一点不为过,他不光是冷血,更是自私,自私的让人齿冷。
反正,秦朝是为原主感到不值了!所以,对着秦大山她不再留任何脸面,这个人,不配做原主的父亲!
更准确的说,他不配为一个父亲!
秦林子见父亲和二姐越闹火越大,感觉今天像是才认识了他的父亲和二姐两人似的。跟以前他所认识的两人,如今的两人简直判若两人!
“爹、、、二姐、、、你们、你们别吵架!”
手足无措,他很想劝说两人不要吵架,但是,显然他人小言轻,两人针锋相对,对视中恨不得眼神杀死了对方。
对于了解两人真实关系的周玄而言,对秦朝不敬秦大山他没什么想法。只是,小女人现在占着的身体毕竟还是跟这个岳父有血缘关系的。尽管听了刚才小女人说的话,他也觉得这个岳父混账了些,可,血缘关系改不了,孝道,更是不容人反抗!
所以,知道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劝不下小女人降下火气,只能是喊了外面的侍书收拾了两包月饼,并去鸡全抓了两只鸡给岳父带上,当时八月十五的节礼。
秦大山本来很想硬气的什么都不要走人的,但是,在看到两只肥公鸡、、、这两只鸡卖了,起码得能卖四五十文钱,到底是没舍得拒绝,带着厚厚的礼,才气咻咻地离开了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