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终于是看见了一个目标,他那烦躁的内心增能放过此时这一个得来不易的目的,他便加快催动身上的灵力,极速向前,像这个不大的小岛奔去,他隐隐约约的听见小岛上的钟声在响动着,这有加快了他心中已有的烦躁。
他恨不得立马到达小岛的最高出然后挥拳一击,抢这口钟一拳打个稀巴烂。此时小岛再说一遍的眼里俨然已经化为了一个点,这个点越来越大,离他越来越近,苏阳纵身一跃,身后一大团浪花想他身后倒去。
他整个人跳到沙滩上又是一跃,再越,一跳接一跳便落到了这庙宇前的一出空地高台之上,他这一落地便把高台砸了个大坑,轰的一声,石向四周炸去。飞此时高台之上正有一个拿着古朴的大扫帚打扫的小和尚,他这一举动把小和尚吓得做到了地上不知所措。
苏阳落地本不许这么大力气,但是此时的苏阳就是想破坏,就是想宣泄,他只想靠发泄灵力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可是确实特其反,消耗灵力的本身与他内心的挣扎根本毫无关系。可是此时不理智的他自然而然将将两者联系到了一起。他想要筋疲力竭来克制自己的痛苦。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月会造成体内气息的凌乱,结果只会让其不但在心理上更在生理上造成更大的混乱。到头来,只会是身心具疲,失去理智。
被他吓坏的小和尚,丢下手中的大扫帚,飞也似的向山上跑去。这个小岛上又一个小山坡,而这座寺庙就建在山丘之上,而那口钟正是建在山上的最顶部。
苏阳随后极快的向山顶跑去,一路经过寺庙房屋都不作理会,眼前只有那口大钟,刚才说了,他要把那口大钟打的稀巴烂他才能舒坦。但这也是他心里所想,就算将那口大钟打碎,他就能真正的舒坦了吗?只会让他自己更烦躁罢了。
分分钟苏阳便到了山上这口大钟的旁边,果然是已扣大钟,甚至成为一口巨钟,旁边用来敲钟的不是木桩,像是石桩,也是,想如此的一口巨钟,普通人用石桩都不一定能敲响,更何况是木桩了。
苏阳哪管那么多,照着这口巨钟就是一拳,砰,眼前这口钟只是发生了闷响,与苏阳心中所想不同,这更加加剧了苏阳心中的抑郁,他要听见的是清脆的这钟被他一拳击碎的声响,他催动灵气,整个拳头上环绕的尽是聚集的灵气,再次将铁拳砸到了这口钟上,铛,发出了比刚才清脆许多的声响,但这仍不能让苏阳满意。
苏阳竟和这口钟较上了劲,生了气。他将全身力气孕育拳中,大喝一声,那拳犹如一条猛虎装上这钟,铛!这次如愿以偿的听见了苏阳要的声响,他心里竟隐隐的得意了,他好像达到他的小目的了,他的内心好像舒坦了。
当然何谓好像,这边是好像,他感觉到这一切的舒坦都是假象,他的内心是无比的躁动,各种欲望纠结在一处,他已经不能再空着了,他已经积压不住了,马上,他马上就要爆发,然后走火入魔,再然后神志不清,再然后危害一方。
这是两三个手持棍棒的小和尚跑了上来,他们看见苏阳皆不敢上前,苏阳看见他们更加恼怒,他甚至想到了杀人,对,他想杀了这群人,以卸浴火。他心底还有那么几丝励志压着他,轻易不让它爆发,他心中还是有正义的曙光在挣扎,但是却微乎其微。
但这这足以抑制苏阳些许时间,这些时间,他可以得到在脑海里思考的时间,可见,这争取的时间得来不易。苏阳看着他们,凶神恶煞,他们一步步后退,苏阳一步步随他们从山上下来,不知何时苏阳便控制不住自己将眼前的这几个和尚一一击杀,毕竟他们的能力再苏阳眼中实在微不足道了,苏阳轻轻挥动手掌,便足以将他们击杀。
这是,一阵婉转柔和的歌声却传入苏阳的耳中,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金属颗粒碰撞的声音,但却极其柔和,有节奏感。说是金属却不想金属所能发出的,这一人声一物声,的调和相对,却让苏阳挺起来极为舒坦,苏阳并听不懂这歌词所唱,他都听不懂这歌里的言语。
可是在这无形之中,他却感觉心中那狂躁的气息平息了一小部分,他能在脑中稍加思考了,他严重的怒火渐渐平息了,这两种声音的调和将他体内的繁杂气息降到了一个声音可以压制约束的高度,并维持在这个高度上,虽不能再压低但也不会在让其升高。
从山丘低端左侧的庙宇走出一个白胡子身材高瘦的老头,那歌便是他口中所唱,那声响也是他手腕上不断摇中的一穿不知何物和构成的手镯的碰击声所至。这在苏阳刚刚恢复些许正常之事便吸引了他的注意。
“阿弥陀佛,施主有礼了,次此小岛少有人来,施主算是稀客,但见施主此时好像心有恶疾,不知能否让老衲看看,也许可化解一二。”
苏阳并未搭话,他此时内心难受的很,张嘴对他来说这等稍加控制思维的事都是一种折磨。
“施主请随我来。”
苏阳不知为何,竟会跟随这个老和尚便进了这座庙的中心大殿,好像这个老和尚的话不容自己拒绝一样,并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在后面跟着他,并且不只是肉体,是自己内心有一个声音再说,跟着他。
苏阳同老和尚进了大殿,别看这座建在小岛上的寺庙其他地方异常简陋,甚至是寒酸,但苏阳一踏进这个大殿,瞬间感觉这里与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鲜明的对比。这里殿堂高达,芸香笼绕,不说蓬荜生辉,确是气质非凡,那中间的菩萨更是像用金身打造,光彩夺目。
“想不到这表面上看起来破败的岛屿,竟然能健如此大的佛殿,外面给人的是佛家的艰苦朴素,里面确是珠光宝气啊。”
老和尚着实听到了此时苏阳讥讽的意思,也不着急,和颜悦色的答道,
“哈哈,施主见怪了,我们佛门中人,心中的菩萨是何等神圣,这是我们的信仰,若连心中信仰都不能竭尽全力给与最好,那又何来信仰?”
苏阳觉得有理,并不在答话。
“施主好生力气,老衲在这殿中便听得施主将那古钟敲得震天响。”
苏阳看着老和尚并不言语,继续听他说道,
“但由此我便可推断施主心中的积念,在那会绝对是一发不可收拾,但施主缺人抑制住心中的烟火,没有伤及无辜,可谓善心未泯。”
苏阳感觉体内的燥气又要涌上心头,他怕再次抑制不住,也不言语转身便走。
“施主请慢,我知你心中的痛苦,走不急于一时。带我想你讲讲佛语,施主心中烟火必能化解大半。”
“大师赐教,愿大师的佛语能救我于水火。”
“施主,你刚才说我这大殿建的珠光宝气,不符合佛家之道是吧。”
苏阳看了看老和尚,只见老和尚抄起手边的烛台便向那尊菩萨砸去,将那芸香支架一一踹到,用烛台点燃幕布,将在这里的一切破坏的让人不忍直视。
苏阳见状奇怪,大师这是何为?
“施主,请看,这下简陋了许多吧。”
“可这用你们的话说是不尊敬菩萨的啊。”
“啊,施主的这一句倒是提醒了我,”
说吧老和尚赶忙跑到菩萨身旁用自己的袖子擦竟菩萨身上的灰烬,便对菩萨倒头便拜,嘴里念叨这菩萨莫怪。
“施主,你看这样呢?”
苏阳说不出话来,他甚至在心中以为这老和尚绝对有病,寻思着要不要离开这里。刚想走,一转眼,这里有恢复了以前那富丽堂皇的样子。苏阳觉得奇怪,而此时的老和尚也依然站在远处,丝毫没有刚才那般衣履破烂。
“怎么回事?”
“这佛堂在我心中就是这个样子,就算我刚才把他破坏了千次万次,又能怎样,我心里所想便是这样,外物怎样又****何事?我刚才将烛台砸向菩萨,你说这是对菩萨的大不敬,而这又怎样,你不信佛,你自然不会从心里尊重他,而我从心里就尊重菩萨,所以我刚才所做又有何事?”
苏阳沉默不语。
“施主,你将外界环境将身心结合到一起,心却不静,时间积累,你又怎能不烦躁,外物还坏本就与心里所想为两码事,你混为一起,你怎能将他们两进行处理呢?”
老和尚语说完此话,周围大殿的情况又变化了,菩萨不再是刚才的金身佛像,而变成一尊好像玉石所砌的佛像,殿堂也没有刚才那么高大,幕布也不是金丝镶嵌,比刚才朴素许多,但依然让人觉得庄严肃穆。
“这才是这里的本样,刚才施主所见,是我心中所想的佛殿的样子,这两者看似变化非常,但在我看来,佛殿重要的是佛与修佛的人,环境再怎么变化又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