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延目瞪口呆的看着掌心的羽毛,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看过阎方使用法器,即使再快也不可能像是这些羽毛一样瞬间就到修士的身边。
“那两只红鸟一定不是普通魔兽。”夏延想到,“这些羽毛也决不能轻易示于人前,这种奇特的能力简直闻所未闻。”
不仅是他,估计整个危阳城都没有见过这样奇特的羽毛。
随后他又试验了一会儿,总结出这些羽毛的一些特点。
可以穿物,这和夏延想的一样,羽毛并不是速度很快看不清残影,而是直接穿过虚空过来的。
证明的方式是夏延将它放在一个完全密闭的玻璃箱内,运转灵气的时候它还是能够瞬间出来,而玻璃箱上没有一点破碎的痕迹和孔洞。
其次是有一定的距离,夏延召它们来的时候有一定的距离限制。
羽毛放在屋内桌子上,夏延到院子门口位置刚好不能召来它们。
这个距离不算太长,但也不算太短,阎方低阶筑基修为,御器的时候也不过是这个距离。
筑基七段,一至三段为低阶,分别为一段筑体,二段筑气,三段筑神;
四至六段为中阶,为四段筑血肉,五段筑气海,六段筑神识。
七段是高阶,筑金丹。成功则为金丹修士,失败就会灵气紊乱,气穴闭塞,再难证大道。
一开始筑基并没有七段之说,以前的修士到了筑基以后也和练气时一样苦修。
可是慢慢的人们发现,筑基以后按照这种七段式的方式修炼有很大的几率能够结成金丹。
于是便有了筑基七段的说法。
当然这七段也不是胡邹乱编的,而是无数人尝试之后优化的结果。
而且低阶与中阶相对应,都是修的体、气和精神力,但是两者又不同。
比如筑基低阶一段筑体,筑的是体外,而筑基中阶四段筑血肉,筑的是体内;
二段筑的是灵气的吸纳与循环,五段确实筑的灵气在丹田中的保存与控制;
三段筑神和六段筑神识倒没有多大区别,只一个神识小,一个神识大而已。
阎方是筑基二段筑气的修为,属于筑基低阶,能够御器但是距离并不是很远。
那次试验保存灵气方式的时候他展示过外放灵气的距离,刚好和夏延房间到院子门口的距离一般。
最后是羽毛的锋利与坚固程度。
让夏延感到意外的是,本来他以为这些羽毛能够被随意的剪去上面的血肉,应该不是很锋利坚固。
可是试验了几次却发现,这些羽毛相对来说还是很锋利的,比如夏延运气指挥它们穿过绸布的时候,这些羽毛瞬间就在绸布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窟窿,木桌木椅也是如此。
而对于院子里的石桌石椅,它却完全穿不透。
“这应该和所控制的人修为有关。”夏延推测,说不定等他到了筑基,这些羽毛可以轻易的穿过石桌石椅。
这简直是一件神兵利器,可惜的是现在它只能在夏延的护体灵气距离内使用。
想到这里夏延十分迫切的想要赶快筑基,到时候有了这个利器,任由敌人拥有多厉害的法器,只要到了羽毛的攻击范围,一定会被一击毙命。
这是一个看不见的法器,除非你时刻保持全身灵气护体,否则一个不留神就会被灭杀。
折腾到很晚夏延才躺在床上睡去,而羽毛则被他放在了房间的密室里。
在没有筑基之前,他不打算再拿出这些羽毛。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醒了过来,醒来也不觉得困乏,相反十分兴奋。
修炼完毕简单的吃过早饭之后,夏延正要去往研究院研究一下灵气,看门的杂役却跑过来告诉他慕容凝拜访。
夏延心里好奇一大清早的她来干什么,但还是让人将她请进来,自己则去大堂等她。
可是杂役去了一会儿又跑来回来说慕容凝让夏延去门口找她。
夏延更加好奇,只好走到门口。
到了之后发现慕容凝打扮的与平时很不一样,不仅穿上了女装,更是化了淡妆,扑了香粉。
见到夏延之后笑着说道:“大……城主,早上好啊。”
夏延说道:“慕容姑娘早上好,不知道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慕容凝蹦蹦跳跳的来到夏延身边,贴近了仰头说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夏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当然能,不过慕容姑娘若是有什么事的话还是直接说的好。”
慕容凝哼了一声,似乎在怪夏延的不解风情,又像是对夏延一脸严肃的和她说话不满,说道:“陪我去逛危阳城。”
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夏延很愿意去,前提是他邀请慕容凝的话。但是现在是慕容凝主动邀请夏延陪她去逛危阳城,这让他总觉得里面有诈。
“怎么,怕了?”慕容凝见他犹豫,故意激将他道。
“这有什么可怕的?”夏延也似乎已经受了她的激将,头脑一热的说道。
可是还没等慕容凝高兴,他便再次道:“只要姑娘告诉我一定让我陪你逛的理由。”
“我如果不说呢?”慕容凝很是生气。
“那姑娘还是另找他人吧。”
说完夏延就往夏府走去,留下慕容凝一人气呼呼的喊着:“夏延,你个王八蛋。”
夏延听了转身走到她的身边,她笑道:“改变主意了?”
夏延却摇了摇头,“请姑娘慎言,你邀请我陪你逛街是你对我请求,我拒绝你的请求不代表我欠你的,是我的选择。姑娘因此骂我委实不该。”
夏延自认为自己的逻辑没有问题,就像有人找你借钱,你不借并不是你的不对。他也并非理所当然的应该借“人”给她。
可是慕容凝一点也没有受夏延的影响,依然一副自信的样子,说道:“谁说你不欠我的?”
“可笑。”夏延忽然冷笑了一声,心里却十分痛苦。
原本他对慕容凝确实有一些说不清的情愫,可是今天听了慕容凝的话,让夏延觉得她已经骄慢自大到自以为夏延十分迷恋她一般,她说什么夏延似乎都不该拒绝。
这就像一段无疾而终的恋爱故事,初次接触后的两人对彼此的印象都很不错,可是却不经意的发现两人对待事情的观念天差地别。
夏延抬头仰望天空,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又觉得矫情,于是只能苦笑。
“当初你可是亲过我的,是不是不想负责了?”慕容凝忽然说到。
“哼哼……咳咳咳咳。”
听了她的话,仰头苦笑的夏延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噎住,面红耳赤的咳嗽起来。